回憶了一下,方才進來的時候,并沒有瞧見公打手之流,只有來往的尼,看來這里并不是正經青樓,手頭還有迷藥和匕首,倒也不怕被這些子轄制。
隨手一指:“就吧。”是誰都行,反正打算把人弄暈過去一晚,等熬過宵,第二日便離開。
被點到的尼大喜過,生怕被人搶走似的,拉著到了后面的一廂房。
沈夷這時終于發現上不對了,后背和手心都出了一層的汗,小腹更是慢慢出了層熱意,并不疼痛,卻異常的人,第一反應是在廟里中了招,可仔細回憶,自進來這里的東西就沒過一下,也未曾見熏香線香等。
而且...這覺就像,就像...半個月前中蠱了一般。
半個月前...中蠱?
腦海里浮現了晏明洲的話:“傳說它有奇效,子服了,立時熱,不能自已,半月必定發作...”
“...日后再行發作,喚來旁的男子,也是不頂事的...”
謝彌不是說晏明洲為了嚇唬胡扯嗎?!原來胡扯的是他呀!
沈夷終于想通了其中關竅,臉忽青忽白。
這豈不是說明以后只能跟謝彌綁在一了?
絕對不行!
不管是誰也不行!
那尼見臉緋紅,呼吸急促,還當是對自己,笑著往上:“小郎君...”
可憐沈夷看到腰肢扭,衫半退的樣兒,腦子里卻自把的臉替換了謝彌的臉,蜂腰的謝彌在跟前搔首弄姿...一下子覺得上更熱了。
沈夷:“...”
慘了聲,往尼臉上彈了一指甲,不過瞬息便昏了過去。
沈夷把扶到了榻上,小心蓋好被子,想了想,又給留了幾錠碎銀。做完這些,出汗出的如同才被水里撈出來似的,扶膝大口地氣。
勉強找了個角落蜷著,打算抗過去一夜,忽然就聽方才那老比丘尼在外重重拍門,低嗓門:“都別睡了,都給我出來吧,兵來了!說是要查今夜進來的客人!”
查...今夜來的客人?
那肯定不是什麼兵,肯定是謝彌!
他不該追去建康嗎?怎麼來得這麼快!
沈夷打了個激靈,勉強撐起癱的子,目落到那尼掉落在地的面上。
來不及多想,一邊和尼換,要假扮的模樣,一邊放尖了聲音,學那尼說話:“主持,小郎君方才給了銀子就出去了,這可怎麼辦?”
老比丘道:“罷了,那你就趕出來,他們還說,房中不能留人!”
那尼量比略矮,的裳穿著有些小,大片在外,沈夷換上那薄而的緇,臉上不覺紅了紅。
不過也來不及多想,匆忙戴好面罩,又把那尼半抱著放進了柜子里,隨著老比丘進了院子。
院子里有幾個兵,正提著風燈挨個搜檢那些衫不整的票客,目并未在那些著暴的尼上多流連。
只是未見謝彌親兵,更未見謝彌本人。
沈夷悄悄松了口氣,在暗站好不,指甲陷掌心,以此來對抗小腹傳來的陣陣熱涌。
只是有個兵心不在焉的,目在幾個尼上來回兜轉,里嚷嚷道:“要老子說,查票客也查不出個球,不如連這些姑子一起查了。”
他里還噴著酒氣,顯然是在撒酒瘋,謝彌馭下極嚴,尋常絕不許胡擾狎子,他的同伴厲聲阻止:“等會兒小王爺就要過來了,你忘了他是怎麼吩咐的?!”
這人裝沒聽見,仍舊耍著酒瘋,他不知怎麼就瞧中了沈夷,要揭臉上的菩薩面,里嘟嘟囔囔:“喝酒喝到一半拉老子來干活,老子就要好好查查!”
沈夷一手按住面,慌忙后退了幾步,后背卻撞上一個實的懷抱。
背后之人略帶嫌棄地躲開,發出不耐的聲音:“查到人了嗎?”
沈夷聽到這聲音,一電流竄了四肢百骸,腦子里似有煙花炸開,就如患了阿芙蓉癖一般,呼吸不覺微微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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