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蘭跟蓮花見狀,急忙過去幫忙把馬車卸了下來,許沁玉拍了拍馬兒,說道:“你先躺著歇息會兒吧。”
這趕車的馬匹傷竟都不怕,馬兒驚跑,馬車上的們即便不被這些匪徒殺了,也容易因為驚的馬兒跑出事。
許沁玉就記得,這匹馬兒也是四哥帶回來給的,平日還會空親自去馬廄里頭喂喂這匹馬兒,現在見它傷,心里頭也跟著心疼。
蓮花見狀,過去馬車座椅下搬了個木盒子出來,打開一瞧,里面全是各種金瘡藥還有烈酒跟針線,應該是用來急救的。
蓮花對這些活兒也很練,先用烈酒幫著沖洗了下馬屁后面的傷口。
馬兒不安的了,許沁玉急忙過去了馬兒腦袋,順了順鬃,溫聲道:“沒事沒事,別怕,這是給你療傷。”
馬兒這才安靜下來,等到蓮花用烈酒給馬屁上的傷口沖洗過,這才撒上金瘡藥,又取了針線把傷口合起來。
蓮花干這活兒練得很,還安許沁玉,“主子別擔心,它沒事,傷口不深,沒傷到骨頭,把傷口合幾天,每天涂抹三次藥,很快就很好起來,以后也半點都不影響。”
可是認得,這是殿下的馬,跟殿下一樣,穩重得很,要是其他馬兒,早驚跑掉,所以才敢把主子們留在馬車上。
許沁玉聽聞這話,這才安心下來。
馬車上的枝枝也鼓起勇氣下來,等見到外面一地尸跟跡,沒忍住,跑到蘆葦邊吐了起來,徐云蘭拿著個水壺過去照顧枝枝。
許沁玉這會兒心里已經沒那麼害怕,就是看見那些殘肢斷臂跟尸還有一地的跡,也有點生理的犯惡心。
們現在也沒法,只能等著城里的差過來。
許沁玉盡量不讓自己注意力在那邊,問蓮花,“蓮花,他們是不是沖著我來的?”
蓮花點頭,“應該是,而且不怎麼會偽裝,裝行人在路上等著,但神完全不對勁,腰后背也明顯別著刀,我一眼就給瞧了出來。不過都是群不的匪徒,可能是哪兒的山匪或者水匪,都沒什麼高深的武藝,所以主子別擔心,這樣的過來,我能以一打百。”
許沁玉蹙眉思忖,這些人顯然是被誰買通想要害,而且是不留活口的那種,直接想要的命。
難不真跟此次的廚藝比試有關?有人不希奪魁,所以到底會是誰?
幾人在路邊等了小半個時辰,終于有衙役騎著馬過來,見到這幅場景也有些驚訝,簡單問過幾句后,就先把這些匪徒的尸首都帶回衙門,另外三個或者的匪徒也給抬了回去。
而許沁玉還要去參加廚藝比試,沒法跟衙役們回衙門,只問道:“各位爺,能不能等我參加完今天的廚藝比試,再過去衙門?”
楊枝枝和徐云蘭跟著說,“這些人行兇過程我們也知曉,我們同幾位爺去衙門配合調查可行?”
衙役們也認得許沁玉,知道是最近饒州城最出名的小廚娘,自然也愿意,“行,那先回城里吧。”
連著傷的黑馬也被差們暫時牽回了衙門里頭。
只是等到許沁玉過去太守府那邊的賽場,已經很晚,終場的廚藝比試已經開場了兩刻鐘,也就是半個小時。
評選們本來還奇怪許沁玉為何現在這個時辰都沒出現,等見風塵仆仆出現,上還沾上一點跡時,都忍不住松了口氣,說道:“許小娘子路上可是出了什麼事?既然來了,就趕開始吧,你要的食材還有廚都已經給準備好了,時間應該還來得及。”
今日最后一場比試,就剩下十人,準備三菜一湯還有米飯,給了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時間是很充足。
好在比賽規則里頭并沒有遲到就能不能接著比試的規則,但有人還是不滿意起來,忍不住說,“許小娘子都遲了兩刻鐘,怎地還能繼續比試?這樣的話,規矩是不是太松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