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又沉夢中,忽有人在旁邊搖肩膀。
被搖得醒過來,驚得睜開眼,只見阮潔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就坐在旁邊的空座位上。還知道自己在哪里,于是小聲問了句:“怎麼了?”
阮潔指指臺上發言的人,小聲問道:“那是凌爻嗎?”
聽到這話,阮溪又清醒了幾分,轉頭看向臺上的發言人。看到的瞬間愣了一下,眨眨眼之后看向阮潔,又轉頭往臺上的發言人看過去。
阮潔再次小聲問:“是不是啊?”
阮溪轉過頭看向阮潔,說話還帶著點鼻音,著聲音道:“不是你們單位搞的活嗎?邀請了哪些人過來,你不知道,你來問我啊?”
阮潔小聲道:“不是我負責的,我哪知道啊,我就是個小嘍啰。我忙完手里的活跑過來的,來了就看到這個在臺上發言,我覺得有點像他,但是又覺得好像不是。”
阮溪聽完阮潔的話,又把目轉去臺上。
阮潔說的沒錯,這個人長得像凌爻,但是給的覺又好像不是。凌爻一臉氣,而這個年輕人面部和五廓都清晰很多,整張臉更加俊秀朗一些。
最重要的,說話談吐以及眼神氣質,一點都不像。
阮潔又在旁邊問:“你覺得是嗎?”
阮溪搖搖頭,“不知道。”
為了確認,又轉頭看向阮秋月,小聲問:“這位發言的老師,什麼啊?”
阮秋月想了一下,“沒注意聽。”
剛才全關注,還有這個老師的那張臉去了。
阮溪又往阮潔那邊靠過去,看著臺上的年輕人小聲說:“應該不是吧。”
阮潔又仔細看了一會,也說:“乍看覺得像,仔細看看確實覺應該不是他。”
畢竟人家在發言,學生們聽得認真,倆說到這便沒再說話了。
當然阮溪睡了一覺也沒有困意了,便坐在椅子上看著臺上的年輕人說話。因為沒有從頭開始聽,講了什麼都不知道,盯著他那張臉看了。
這個年輕人發言結束,這個講座也就結束了。
主持人說完結束語,禮堂里的學生也就慢慢站起來開始散了。
阮溪和阮潔一起站起來,問:“一起走嗎?”
阮潔道:“走啊,我還得回去上班呢。”
說完兩個人便跟在阮紅軍他們后出座位,直接從禮堂后門出去了。
禮堂座位的第一排,最后發言的那個年輕人和兩個院士起。他站著和其中一個院士說了兩句話,轉頭的空隙忽看到后排站著兩個悉的面孔。
他晃了一下神把目聚焦到左邊那個人的臉上,看著站著和右邊的人說了兩句話,然后跟在三個學生后出座位,從禮堂的后門出去。
院士看他說著話突然走神,好奇往后排看了一眼,問他:“怎麼了?”
年輕人回過神來,繃神眨兩下眼,忙對院士說:“褚老師,我有點事出去一下。”
禮堂里學生多走不過去,他自然沒有往后排去,而是直接從前門跟學生出去。出去后他繃著面到張,但并沒有看到剛才在禮堂后排看到的人。
心跳堵在嗓子眼里,心臟幾乎要從腔里蹦出來。
片刻后他又回頭進禮堂,上臺直接拿起話筒打開喊:“阮溪!我是凌爻!”
“溪溪!我是凌爻!”
“我是崽崽!”
阮溪和阮潔剛出禮堂走過拐角,正要加快步子的時候,忽聽到禮堂里的喇叭中傳出自己的名字。聽到聲音的瞬間,和阮潔同時愣住停住了步子。
好片刻,阮潔說:“是凌爻,他在你。”
阮溪回過神,和阮潔一起轉回去,剛從拐角轉出去,便見凌爻從禮堂的大門里急急出來了。他出來后四張,轉向這邊的時候,剛好和阮溪的目上。
兩個人隔了二十多米的距離看到彼此,瞬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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