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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機甲師是星際最強》 第160章 無冕之王(16)

 【先別歪樓快看比賽,時蘊和謝寒朔打起來了!我賭一包辣條,時蘊這次要完】

 【前面的不要屁歪,我賭兩包辣條他們平手】

 【什麼歪?時蘊明顯于劣勢,謝寒朔帶了人來群毆,要是這樣還能贏,我直播吃鍵盤好吧?】

 直播間里歡樂不斷,下方的評論區更是有關注點不同的觀眾們熱烈討論接下來的比賽走向。

 如觀眾們所言,時蘊已經和謝寒朔杠上了,經過兩天多的時間,雙方的機甲都有更深程度的完善,兩柄束劍撞時,燦銀的火花噴薄而出,如同天際乍現的點點碎銀,不勝收。

 兩架機甲的雙膝撞后又極速分開,時蘊開了機甲擴音功能,說道:“你可是越來越險了。”

 知道在這雷達和熱源探測都不能食用的地方,找幾百個悄悄躲起來的軍校生無異于大海撈針,索將劣勢轉為優勢,利用此地無法通訊的弊端,挖了個坑,等著東青軍校往下跳。

 恐怕不只是時蘊,其他躲起來的人也到了北玄軍校的信號彈迷,正猶豫著要不要來看況。

 而對方的信號彈不僅可以起到迷對手的作用,還能召集己方人手,如此一來,誰冒了頭誰將為甕中之鱉。

 謝寒朔生生扛下時蘊重而來的束劍,眼中里帶了點笑意道:“和你學的,兵不厭詐。”

 此前時蘊參加的兩場比賽可謂是把其他軍校給坑慘了,南明巳和南離辰那兩大心機都不免中招,其余人經過后兩場比賽的歷練,可不得向時蘊看齊,否則怎麼好說自己是旗鼓相當的對手。

 時蘊知道他又在瞎謙虛,這家伙從小到大到非常嚴格的軍事化培訓,厲害的不僅僅是能還有腦子,以往參加比賽他一個人一騎絕塵,各大軍校都挖空心思要先把他淘汰了再進行后續比賽,是以眾人只看到了他實力的冰山一角。

 又或許他上肩負的責任要求他必須藏實力,單兵作戰能力出眾已經很可怕了,如果別的方面還遠超他人,他無疑會為克羅希爾帝國等人的眼中釘中刺。

 過去,謝寒朔的強大只現在軍校生中,沒有人知道他是聯邦唯一一架SS級機甲【蒼戟】的駕駛者,有心之人即便帶著審視的目看他,也會局限在一眾軍校生中。

 現在,時蘊橫空出世,蒼玄聯邦已然擁有SSS級機甲,克羅希爾帝國與圖亞聯邦深陷混星域泥沼,蒼玄聯邦也不必再像以前一樣夾著尾做人,生怕沒長起來的好苗子一不小心夭折。

 “那今天我可就要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更勝一籌。”時蘊眼中異彩連連。

 與此同時,所有觀看他們戰的觀眾們都發現時蘊所駕駛的SS級機甲速度竟然遠超兩天前。

 謝寒朔作為與對戰的人,更是相當直觀,眼底流出一抹輕微的詫異,腦子里則劃過一個相當離譜的猜測。

 時蘊不僅制造機甲的能力提升了,能等級也有了質的飛躍!

 之前是SS級能,再往上拔升——

 那是SSS級!

 謝寒朔下頜微抬,短暫的驚訝過后是前所未有的興,他側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躲開了時蘊砍到機甲頭部的一劍,同時甩出另一把束劍,筆直刺向暗紅機甲的駕駛艙。

 束劍被暗紅機甲握起的機械臂擋下,時蘊在觀眾們堪稱驚駭的目中反手握住了近在咫尺的束劍,腳下一個回旋踢,對準謝寒朔的駕駛艙!

 恰恰趕來的周文擎出難以置信的目,越是等級高的機甲配備的束劍越強,能夠擋下超S級機甲凝聚的粒子束,時蘊機甲的機械臂恐怕不僅是SS級材料,還添加了其他東西。

 比如最擅長的能量盾!

 【臥槽!烏殼流再現賽場啊!離譜了啊兄弟們!兩天多制造出SS級機甲就算了,竟然還有時間在機甲表面不知能量盾】

 【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能量盾是在這幾天時間里后續補上去的】

 【補上的+1,看直播的時候我就好奇沒事蹲在機甲上干嘛,原來是在搗鼓烏殼!怎麼在賽場上惡心對手屬實給整明白了!】

 越是等級高的機甲,材料自的防就很高,也因為高等級機甲很難制造,想要在其表面添加能量盾也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搞不好就會弄巧拙導致機甲部結構崩潰,真要添加能量盾往往需要長時間的打磨。

 可時蘊呢?

 兩天多的時間里造出SS級機甲也就算了,后面還能一邊逃跑一邊完善機甲,簡直離譜。

 觀眾們將機甲突然提速都歸功于時蘊改造的機甲,并沒有往能等級提升的方向考慮。

 謝寒朔仗著時蘊牢牢將束劍束縛住,竟然順勢側旋機甲從直立的姿勢變倒立的姿勢,險險避開了那能讓他完全吃不消的一

 兩人你來我往,周文擎扛著粒子重炮,卻愣是不敢開槍。

 他們的速度太快了,周文擎驚恐的發現憑借自己的戰斗素養完全跟不上他們的戰斗變化,貿然開槍不僅起不到幫襯的作用,沒準還會痛擊我方隊友。

 他還是第一次在戰斗中知自己如此沒用,又在意識到自己幫不上忙后,果斷將目標對準了陸續暴在森林里的其他人上。

 -

 江諧很張,在這場比賽中,他在多數況下是以奇兵的方式出現,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這一次同樣如此。

 但有西元嘉被干掉的前提在,他想要襲危秋敘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別是與戰斗力不怎麼高的西元嘉相比,危秋敘本還是個實力出眾的單兵,自保能力不落,如果沒有一擊得手,他很難再將他淘汰。

 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特殊磁場覆蓋區域的口,果真看到有人在此布防,小心翼翼一觀察過后發現只有兩架S級機甲,剩下的十余架都是超A級機甲,守在這里的人也不算多。

 江諧無法判斷危秋敘有沒有在這里面,但僅有兩家S級機甲無法對他造威脅,只要他襲的時機足夠巧妙,對面很難形攻勢。

 比較棘手的是他們都是北玄軍校的人,北玄軍校的單兵總素養普遍高于其他三所軍校,江諧無法確定自己的襲能不能把握在最佳時機。

 他放緩了呼吸,稍微加速的心跳也漸漸慢了下來。

 不能急……不能急……

 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沉得住氣。

 江諧悄悄架好狙/擊/槍,他的準頭雖然沒有時蘊那麼可怕,卻也是聯四一等一的好手,在目標不夠警覺的況下,完全能做到百發百中。

 他如同原野上的雄獅,不的獵,只等獵放松警惕的瞬間,飛撲上前咬斷其脖頸。

 兩架S級機甲相對而立,駕駛者控制的機甲偶爾會調轉方向,查看接應的人是否前來。

 再等等……

 江諧瞇起了眼,額前也冒出了麻麻的汗珠,終于他眼中一閃,毫不猶豫扣下了扳機!

 配備了消音裝置的狙/擊/槍輕微震一下,恰巧一陣風順著狙/擊方向吹了過去,發出輕微的呼呼聲,也順便將槍口的震遮蓋住。

 一千米!

 八百米!

 五百米!

 一百米!

 命中!

 在冷風遮掩下飛竄而出的狙/擊子彈準確無誤盯在了其中一架S級機甲的駕駛艙上!

 銀的電弧迸濺開,江諧聽到了個不太悉的名字的淘汰公告。

 他機甲上的狙/擊子彈被時蘊特別改良過,利用的是隕星石,極穿的SS級材料破開了S級機甲駕駛艙的防,使他功。

 而在這之前,陸續兩枚狙/擊子彈從槍口竄出,筆直釘向另一架S級機甲!

 危秋敘看到隊友的駕駛艙被銀電弧覆蓋,霎時間涌起一強烈的危機,毫不猶豫朝地上趴去,機甲趴下的剎那他聽到尖銳之破開風聲發出的輕微震,立即展開機甲上的能量盾,并朝后方的戰壕滾了下去。

 聽到子彈穿機甲發出的撞聲以及隊友陸陸續續被淘汰的公告,他不自覺咽了口唾沫,忍不住道:“謝寒朔踏馬干什麼去了?怎麼還讓人折返回來?”

 不久前升空的信號彈他看見了,以為進搜索的主力部隊已經遇見了東青軍校的人,正在展開激斗,他有些擔憂,但清楚自己在這場比賽中的重要,記住自己的職責,固守在此等待南明巳。

 可那家伙威脅是聽了,臉上也笑得夠真誠,卻愣是半個小時了還沒趕過來,擺明了是想讓北玄軍校和東青軍校互相消耗,最好在趕來后看到時蘊和謝寒朔雙雙淘汰,他們再坐收漁翁之利。

 他五分鐘前剛結束一次催促,哪想到南明巳沒有等來,反而等到了東青軍校的襲。

 危秋敘來了好幾句禮貌發言,見同伴們都已經躲進了戰壕,襲的人也沒有靜,開了隊伍頻道道:“從火力上看,來人應該不多,但戰斗素養應該很高,能夠一槍打穿S級機甲駕駛艙,判定參賽者淘汰,至也是超S級別的材料,要麼是時蘊要麼是江諧。”

 他的判斷極為準,有人回應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只有一架S級機甲的話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管是時蘊還是江諧,戰斗力都強的可怕,他們要是這時候沖出去,多半是去送積分。

 危秋敘也糾結萬分,短暫的權衡后,立即道:“開火制住他,拖延時間!”

 謝寒朔等人已經和東青軍校鋒了,他們的資儲備有限,一旦被消耗就是甕中之鱉,不管來此的人是江諧還是時蘊,那邊只剩一個人的話,是扛不住謝寒朔的。

 盡管危秋敘等人的反擊很快,江諧也不蠢,第二次襲失敗后立刻換了位置。

 比較麻煩的是他無法從這麼遠的距離直接接近危秋敘等人,否則會像靶子一樣被他們集火。

 既然要圍魏救趙,那靜夠大就好了!

 江諧沉下眉眼,啟機甲上裝載的粒子重炮,準備對遠的戰壕進行轟炸,制造大靜吸引正在雨林中對東青軍校圍追堵截的北玄軍校眾人的注意力。

 正當他準備啟粒子重炮時,一枚亮銀的炮彈陡然出現在空中,并垂直墜向危秋敘等人所在的戰壕。

 江諧不由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空中又出現了十余枚炮彈,全部對準北玄軍校的戰壕。

 轟隆轟隆的炸聲響徹云霄,靜直接傳到了正在戰的謝寒朔和時蘊耳中。

 兩人同時回一眼炸的方向,謝寒朔眉眼稍沉,時蘊則毫不客氣吹了口哨子,故作驚訝道:“哎呀呀,這是后方著火了不?”

 幸災樂禍的語調過于明顯,謝寒朔螺旋式回踢,兩架機甲再次撞后退開,他說道:“你讓江諧去了?”

 “我沒有,你不要污蔑我。”時蘊毫不猶豫否認,聽輕快的語氣就知道沒說實話。

 謝寒朔卻并不張,“我后方著火了,也不見你的后方有多安全。如果我的推測沒錯的話,文謙這個時候應該帶了不資在趕來的路上吧。”

 這下到時蘊神稍變,又一劍砍下,兩人在空中對峙,兩架機甲后的力粒子雙翼猶如蝴蝶華麗的語氣,煽的同時撒下星星點點的輝。

 “文謙要是能支援,我們還用得著對聯邦第一軍校手?”時蘊真真假假的反問,又驟然抬朝謝寒朔的駕駛艙踢去。

 謝寒朔抬手扣住了暗紅機甲的機械,手臂的繃得實,道:“能在獲得積分的同時拾起一部分資源和機甲作為戰力補充,還能把我們引到這麻煩的地方拖延時間,難道不是好的計劃嗎?”

 時蘊被他扣住的幾乎不了,果斷收了束劍讓他另一只手上的力道落空,同時回旋機甲主,高抬另一條對準謝寒朔的機甲頭部重重踢了下去!

 謝寒朔毫不猶豫松了手,同時下腰向后果斷反客為主,宛若一張繃的霸王弓,踢向時蘊的駕駛艙。

 又是一次沒有分出勝負的鋒,時蘊連額前的汗水都來不及,再次提劍殺了過去,并說道:“那你不如猜一猜我們把你們引到這地方,究竟是為了拖延時間,還是有其他目的?”

 人心的本事堪稱一絕,謝寒朔聽到這話時心里猛地掉一拍。

 是啊,如果東青軍校真到了絕境,進特殊磁場覆蓋區域躲藏好尋找翻的機會,那現在的發展況是正常的。

 可如果東青軍校有支援,進這里并不是為了拖延時間,而是想要甕中捉鱉,那麼落陷阱的將是北玄軍校。

 想到南明巳那張很好說話的臉,謝寒朔心里涌起一個可怕的猜測。

 果然,時蘊過來,還得意洋洋道:“南明巳與你們合作的條件是什麼?”

 南離辰被江諧淘汰后,南明巳主找上北玄軍校尋求合作,要把時蘊淘汰出局,理由是南朱軍校和東青軍校的合作關系已經破裂,目前賽場上時蘊的存在無法維持比賽的平衡,把淘汰后,各所軍校在相互競爭。

 謝寒朔也是這麼認為的,時蘊能夠制造SS級機甲,是這場比賽最大的bug,對其余軍校的威脅已經遠遠超過自己。

 “他是不是告訴你,要和你聯合把我淘汰。你們多半覺得南朱軍校已經被淘汰了一個狙/擊能力極強的南離辰,即便南明巳心里另有小九九,在絕對實力的制下,也無法對你們造威脅。”

 時蘊一字一句推測出了北玄軍校的心理,謝寒朔也陡然發覺前兩場比賽的絕對優勢讓北玄軍校產生了一種西白軍校和南朱軍校在尖端戰力不夠的況下,本不足為懼的輕敵心理。

 “你可不要忘了,那家伙無利不起早,跟你們合作怎麼可能只是為了淘汰我?淘汰了我之后,北玄軍校絕對第一時間將矛頭對準他們,他又不傻。”

 “那家伙,可擅長玩碟中諜了。”時蘊意有所指的評價。

 所有人都覺得南明巳擺了東青軍校一道,南離辰又被江諧淘汰,這兩所軍校的合作關系鐵定玩完。

 可大家好像都忽略了一點,這是比賽,淘汰不可避免。即便是在戰場上,只要給出足夠的利益,互為敵手的兩個陣營也有能站在同一陣線上的時候。

 好巧不巧的是,南明巳便是這麼通的人。

 恰在此時,危秋敘被淘汰的公告傳進正在戰的兩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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