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進地圖場地之前, 到了份是不允許流的。
秋完,看著其他的嘉賓玩家們一一上前,有人笑得開心, 有人一臉惆悵,有人拍著大仿佛扼腕。
安娜看著秋想要說什麼, 然后咬咬牙又憋了回去。
【來猜吧, 剛才鏡頭只給了三個人,秋是鬼, 迪迪是天師,安娜是邪修, 其他人都不知道是什麼份。】
【額, 這個份的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迪迪怕是要茍到最后, 恐怕不會出來抓邪修和鬼,娜娜......真的能抓到鬼嗎?】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有藏份啊,還有反轉道什麼的, 按照以往的況,至倆好倆壞對抗, 五個平民, 但是也可能轉換份啊。總之開始肯定是陣營戰,之后人了可能變個人追逐戰。】
【所以就看最開始絕對安全的十分鐘大伙兒能拿到多信息了和找到的道卡。】
早在車上, 九名嘉賓玩家就換好了節目組的標準運和跑鞋, 一一上前領取了《誰是贏家》節目組的贊助手機。
在大逃殺中, 玩家們可以互相撥打電話, 換信息, 而隨時變的倒計時, 淘汰玩家也是通過手機還有廣播通知, 特殊任務也會出現在手機上。
場景地圖雖然大,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節目組倒計時,最后剩下給嘉賓們逃竄躲避的環境也會越來越小。
“現在所有玩家已經取份卡牌完畢,倒計時十秒,酆都鬼門即將敞開,十,九,八......”
此刻,九名玩家你看我,我看你,上綁著跟拍攝像頭,后更是攝影師蓄勢待發,站在城門口準備開跑。
“三,二,一,開門——”
伴隨著吱吱呀呀的開門聲,巍峨城門大開,玩家們第一時間沖。
率先沖進去的就是《誰是贏家》的老玩家,迪迪。他一向是最開始跑的最快,一眨眼跑到沒影找個地點藏好。
只是這一次,頭的迪迪倒騰著小短剛剛沖進城門,差點一個趔趄直接行摔倒。
后的其他玩家也是腳步齊齊一頓,歪的歪,斜的斜,強行剎車,剎不住的已經沖出去了。
【等等,什麼況?】
【臥槽,嚇死我了,我的小心肝啊,節目組你要不要搞這一套!】
【尼瑪這鏡頭,我差點人暈過去,得虧這是大白天啊。】
只見這“酆都”的城門口,一開門匯集了大量奇形怪狀的“鬼”,有脖子上栓了一條麻繩帶著重重勒痕的吊死鬼,有紅長長幾乎要拖地舌頭的長舌鬼,還有骨瘦嶙峋的死鬼,只有脖子的無頭鬼,蒙著蓋頭的紅嫁鬼......
雖然知道這些都是做了特效裝的群眾演員,但玩家們腳步齊齊一滯,這樣太嚇人了,跟真的一樣!
而且一點預警都沒有,膽子小一點都容易暈厥過去。
“節目組真是越來越不做人了。”波波頭的陸西西吐槽了一句就繼續往里沖。
“作為新玩家,充分到了節目組的惡意。”高明煜點了點頭說著。
秋撥開一只過來的鬼手,安娜小臉煞白,被和葉浩洋一邊一拉沖出了城門口的鬼群,進了鬼城之中。
進城中便是古古香的街道,“玩家們”已經四散而出,開始進周圍的建筑。
一眨眼的功夫,九個人全部跑開,場景地圖很大,秋也進了周遭的一建筑。
節目一開始絕對安全十分鐘,是搜集報最好的時機,只有找到的信息越多,在之后的限定時間活下去的概率才越大。
因為地圖過大,建筑很多,所以節目組設置的報卡一般都會擺在相對明顯的位置,有節目組的標識牌。
秋進的是一間仿古酒樓,乍一進,酒樓之的鬼齊齊看了過來。
比起剛才在城門口乍一出現的那一撥,眼前這些在酒樓里的還能正常一些,只是都齊齊地盯著人,視線也隨著秋的移而移。
秋并沒有被嚇到,眾鬼的視線毫沒有阻礙的腳步,眼疾手快,第一時間沖向了酒樓的酒柜。
那一個個放置著用白紙封著酒壇的酒柜上,有一個酒壇子著一張明顯的節目組標志。
取下酒壇,掀開封口的白紙,秋徒手一撈,正是一張報卡,前斜挎著一個小包,正是所有玩家們配備的。
秋的眼神快速地從這張卡上掠過,
“酆都報:天地分,人分男,鬼分好壞。”
將卡片往包里一塞,飛速掃視這酒樓一樓眾鬼面前的桌子,沒有標志,桌子下邊,也沒有!秋腳步不停,長一邁開就是兩三步臺階沖到樓上。
在確定接下《誰是贏家》這個節目之后,秋就將之前的節目補完,這個節目每一次的場地都很大,所以一般一個房間或者房子里會出現一到兩個卡片提示道,還會經常跑空,還有各種無用信息混淆。
如何找到信息,并抓到重點是關鍵中的關鍵。
剛才那張卡片上所說,“鬼分好壞”,這四個字很有意思。
天師是正義一方,邪修是邪惡一方,原本以為剩下的鬼都是中立平民,但按照這張報所說,那鬼里也分好鬼和壞鬼。
比如,被邪修縱,為虎作倀的鬼。
比如,被天師收歸己用的好鬼。
鬼之中同樣有陣營,也許是到的份,也許是可以結盟轉化的份。
不知道其他到“鬼”份的人是份況,但秋自己的那一張份卡,確認是單純的鬼卡,沒有好或者壞。
為鬼,也不能相信鬼。
推開二樓的一扇門,一張跡斑斑的鬼臉沖著秋出舌頭,就要懟在臉上。
【節目組wm!高能預警!啊啊啊!】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社會主義大法好!彈幕護,彈幕護啊!】
秋出手,抓住眼前這只鬼的肩膀給來了個原地轉,頭往房間里一看,沒有節目組標志,瞬間退出,關上大門,對其他幾個房間如出一轍的作。
二樓一無所獲,秋不再耽擱,下一樓進隔壁,繼續尋找。
與此同時,其他人也在鑼鼓的搜尋中。
葉浩洋先是跑了一條街,轉個彎進了一個大宅院里,與外頭滿大街的奇形怪狀鬼不同,這個大宅院里出乎意料的空擋。
他在抄手游廊中奔跑,左顧右盼的尋找,推開一間主屋的門,就見里邊有著紅男綠的子,面如紙蒼白,簡直紅的嚇人,黑溜溜的眼珠看著他,出詭異的微笑來。
葉浩洋一個哆嗦,但看到這紅男綠各自端著一個木托盤,而木托盤上是兩個有著節目組標志的木箱子,一個帶鎖,一個不帶鎖。
他打了個寒,出左右手拿著兩個木箱就開始往外跑。
“要不要搞這麼真啊,也太嚇人了!”
“我奉勸你們節目組還是搞什麼室逃鬼屋綜藝吧。”
【是真的嚇人,我去,節目組到底給嘉賓們暗藏了多小驚喜。】
【這要不是劇本殺還有室逃專業演員我都不信......】
葉浩洋跑到庭院中間曬著太開盒,雖然很熱,但他現在覺得渾暖融融的,溫暖了剛才被驚嚇的自己。
一個箱子輕松拆開,里面是一張信息卡。
“酆都百曉生:酆都的華府招贅三年,無鬼華家鬼的眼,聽說鬼門關新來了一批俊俏男鬼,死因出奇,如能引薦一二俊俏小鬼送到華府上,財大氣的華家鬼必有厚報。”
葉浩洋看的一愣一愣,什麼意思?
等會兒,鬼門關新來的俊俏男鬼,說的應該不是他們,死因出奇,那應該是剛一城門看到的那些奇形怪狀鬼?
這應該是個任務,那華府在哪?不對,他進來的這個大宅院不會就是華府吧?
看完這張卡,他看了看另一個上鎖的箱子,葉浩洋陷思索,任務的獎勵會是鑰匙嗎?
庭院很大,先找一找。葉浩洋沒有著急去找俊俏男鬼,而是抱著這個還沒打開的小木箱開始跑向兩邊的廂房。
推開東廂房的門 ,屋里沒有鬼,葉浩洋頓時松了口氣,看到這是一個典型的臥房,還有著梳妝臺和妝匣,他趕上前開始翻找。
妝匣的最下方,有著一支有著節目組標志的銀簪,簪子頭又像個鑰匙的形狀,看了看手里的寶箱鎖孔,好像一樣,葉浩洋趕直接在屋里試著把簪子捅進了鎖眼。
打開了!
里面是一張卡,還有一截用彩線綁著的頭發,看起來怪嚇人的。
“這什麼鬼!”
【大白天的,怪嚇人的。】
【我要是突然在屜里發現半截不知道哪來的頭發我也害怕。】
葉浩洋的手指哆嗦了一下,趕看了看這張卡片寫的是什麼。
“怨恨青:華府大小姐生前與未婚夫殉,奈何這世間的負心漢總比有郎更多,酆都城里多了華家小姐,卻不見那位郎,怨恨青編織線,使用后可束縛任意目標一分鐘。”
看完卡片上的話,葉浩洋嘖嘖一聲,也不嫌棄這假頭發滲人了,火速把卡片和【怨恨青】一起裝進了包里。
這就是道了,不限制目標,也就是說不管是他到天師,到邪修,還是到差,如果有危險馬上就可以使用,把對方限制在原地,一分鐘的時間足以逃命,好東西啊!
【!這期節目第一個道誕生了!】
【剛才那張卡不是說這個鬼招贅嗎?啊,招了三年,那這個負心漢是殉之前的?】
葉浩洋繼續在華府里搜尋,安娜小心翼翼地從一個房子里鉆出來,一個拐角,與波波頭的陸西西撞了個正著。
陸西西看到安娜,眼前一亮,“小娜娜,你都搜到什麼信息了,我們換一下怎麼樣?”
安娜警惕地看著,“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壞蛋?”
聽著安娜的話,陸西西笑得開心,“怕什麼娜娜,現在可是絕對安全時間,一個人搜的東西再怎麼也沒有人多搜的多,而且規定換的報是互換報卡,保證真實。”
安娜猶豫了一下,著自己的小包包,想到自己僅有的一張卡,下定決心,“那換一下,不能騙人哦!”
兩人正手換報卡,這時候就聽見全城響起了節目組的廣播,
“七月十五,中元將至,酆都鬼門關混外來者,奉大帝之令,四大差巡城!游者,抓!倒計時一分鐘!”
還沒來得及看到卡片上的信息,安娜和陸西西立刻各自找了個方向各自跑了。
安娜鉆進了一個油坊的門后,抓時間看那張換到手中的卡。
“酆都百曉生:大帝與隔壁閻羅王搞聯誼,近日牛頭馬面,黑白無常,孟婆將隨機出現在酆都城。”
皺著眉頭凝視著卡片上的信息,看不太懂啊。
之前安娜自己找到的那張卡看懂了,上面寫著天師的武是桃木劍。
是壞蛋邪修,所以到拿桃木劍的人就是天師,要小心拿桃木劍的人!
趁著一分鐘還沒到,自己也找好了藏之,安娜小臉繃,手忙腳的從包包里找到節目組發放的手機,想了想,決定給全能的秋姐打電話。
秋此刻正站在一石橋上快速地掃視環境,看到了城門口附近的一角樓,城門口有著酆都城地圖,東南西北四個市分別有著四個角樓,廣播說了四大差,應該就是每個方位出現一名差進行抓捕。
而眼下,秋所在的是東區。
“倒計時二十秒,二十,十九——”
秋的手機鈴聲響起,一手接通火速跑向之前搜過的酒樓二樓,那里是街角的高窗口,能夠看到一整條街的況。
“喂娜娜?”
“秋姐,我跟西西姐換了一個報,上面寫的酆都城里會出現什麼牛頭馬面黑白無常還有孟婆婆什麼意思呀?”安娜小聲又急切。
“別著急,你把上面的字一個個念一遍。”秋眸暗閃,沖上酒樓二樓房間關門,一邊打開窗戶看向街道,一邊抓住先前那個跡斑斑嚇唬自己的鬼,把這只鬼懟到了窗戶之前擋住自己的影。
“倒計時五秒鐘——”
秋聽著安娜一字一句地念完報,心中一。
“你藏好了沒有?”
“藏好了藏好了,我鉆進了一個米桶里,肯定安全。”安娜點頭如搗蒜。
“那你聽好了娜娜,不管差抓捕時間開沒開始,如果你看到了一個穿著黑服,戴黑三角型的高帽子,還有一個白服,戴白帽子的,他們是黑無常和白無常。”
“如果到牛頭面,馬臉面的,他們是牛頭馬面,也是差,看到他們就跑。”
安娜懵懵的,“黑帽子,白帽子,牛頭馬面,都是差,那,那我見了他們也要跑是嗎?不是只有四個差?那孟婆婆呢?”
【臥槽,節目組好狗啊!】
【也就是說,酆都四個,加閻羅王派來的四個,那第一時段就有八個差?沃日啊,總共就九個嘉賓,這不是遲早藥丸?】
如果秋知道此刻彈幕上在說什麼,一定會告訴他們,不,不僅僅是這樣。
酆都差有時間限制,但按照這張報卡的說法,酆都和閻羅聯誼,牛頭馬面黑白無常隨機出現,也就是說,即便是安全時間,這四大差外加孟婆也隨時可能出現在玩家們的邊!
節目組,真的夠狗!
“噓——”手機里傳來秋姐的噓聲,安娜頓時不敢吱聲。
另一邊,大廣播里響起了鐺鐺的梆子聲。
“差巡城——群鬼退散——”
原本在大街上游的群演鬼們都消失不見,仿佛空城,秋站在鬼的后于窗口一臉冷然的看著街道。
這條街上,沒有出現酆都差。
但此刻,慘白高帽長舌哭喪棒,長長的鎖鏈拖地到地面上。
是白無常!
這時候,被秋堵住窗口擋住自己子的臉鬼突然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白無常抬起頭來看向窗口。
隨后,破門而。
【淦!這鬼太不是鬼了啊!明顯是通風報信!!叛徒!背叛了我們鬼生大眾!啊啊啊啊秋快跑!】
【媽耶,秋在二樓,那只有樓梯啊,白無常進來了,這往哪里跑?總不能跳窗吧?涼了涼了。】
秋一把松開鬼,手機掛斷扔進包中,眼看著白無常進酒樓,一邁向窗框。
【不要啊秋妹,被抓就被抓,這是二樓,往下跳沒有墊子會骨折的!!!!】
【不用這麼認真的姐姐!讓你往外看被賣了吧!沒事,咱們下次還是一條好漢!】
但秋并沒有往下跳,而是——向上翻。
作敏捷,翻出窗框,這仿古酒樓只有兩層,三下五除二地爬上房頂。
跟拍攝影師無法爬出,只能和鬼小姐姐呆滯地站在屋,而此時,秋趴在房頂上,默默掀開了兩塊瓦片。
房間大門被白無常從外面推開,拘魂索在白無常的手中啷當作響,他揮舞著哭喪棒,可走進室,除了一只鬼,再無目標。
白無常與明人攝影師,臉鬼對視,三臉懵,人呢?
秋著自己領上的隨攝像,向了瓦片下的空隙。
【等等,這個視角是怎麼回事?哪里冒出來的?】
秋:房頂盯.jpg
“人呢?”白無常探頭到窗口,高帽被卡住,大街上依舊沒有人,而且就算秋落下去,也應該有聲音才是。
他忍不住開口詢問,就聽見房間里不知道何莫名傳來了秋的聲音。
“嗨,朋友,我在這呢。”
這房間的家十分有限,只有一個屏風,一個已經被打開的五斗櫥,還有一套桌椅,本就沒有藏人的地方。
左右環視,哪里有人影?
“是錄音吧?調虎離山?”白無常忍不住開口,他開始尋覓起這屋能藏手機的地方。
“是真人,往上看。”
秋語氣里有些無奈。
往上看?
房間的白無常一手扶住帽子,一邊抬起頭,攝影師也翻轉了攝像機,只見屋頂上,突然冒出了一只纖長玉手,鏡頭下著冷白的,還在隔空揮著。
比起白無常,這從房頂上突然冒出來的一截手臂更像是鬼手!
白無常遭遇了職業生涯中的第一次鐵盧,因為房頂,他上不去。
這個節目,第一次出現上房揭瓦的玩家。
“我走了,有緣再見。”秋一個收手,重新把瓦片放回原位蓋好。
鬼:!
白無常:!!
觀眾:!!!
房頂上傳來瓦片撞聲,秋的跟拍攝影如夢初醒,
“等會兒,秋,你要去哪,等等我啊!”
“我上不去房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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