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芝芝滋滋地抱著爹爹的脖子。
娘親當初沒有帶回制生活,可見也有娘親的理由吧。
乖。
娘親沒一定要回去,爹爹說用不著天狐的居所,那對那個陌生的地方也不好奇。
“我都聽爹爹的。芝芝最喜歡爹爹了。”
狐貍崽兒甜甜地說道。
廣陵仙君知道這是實話,勾了勾角。
青狐窩一只青團,上搭著小毯子,也只不過是笑了笑罷了。
不過唯一讓青狐一雙優的狐貍眼里出幾分顧慮的,卻還是之前那艷麗的孔雀年提到過的,有魔修試圖狩獵懷大妖脈的妖修這件事。
這件事其實非同小可,甚至,若當真有這樣的事,那天狐居所可能存在的消息,恐怕也因為湘水在萬魔宗,心懷叵測的魔修早就了解幾分。
也就是說,當初芝芝的母親到魔修的襲擊,不僅是有人覬覦三尾脈,也可能是與妄圖找到九尾天狐居所這個有關。
如今,大概知道那制所在的,除了當年從制外帶走了芝芝母親的義仙君之外,就只剩下芝芝。
如此想來,萬魔宗或許會把險惡的用心打算在芝芝的頭上。
這也是它留在廣陵仙君道場的緣故。
作為擅長窺視天機的大妖,跟在芝芝的邊,總是能夠窺視到一些未來的畫面。
廣陵仙君也知道。
要不然,早就把它趕走。
“原來這些魔修是那個湘水搗的鬼。”之前義仙君出現的時候,赤金火焰趴在芝芝的金丹上一直在破口大罵。
如今好不容易能探出頭來,一只火焰化作的三足小鳥沖出來,站在芝芝的頭頂掐著火焰熊熊的腰罵道,“你做得對。那義,絕對不能原諒他。拍爛他的臉!”
他難得飛出來,顯然是被義仙君氣得不行,廣陵仙君這時候正好有事問這團火,突然問道,“母親化魔這件事,與魔修有關?”
從前,廣陵仙君懶得追究芝芝母親的事。
可如今,或許當年被圍攻是因為有人覬覦狐族脈。
那就不是私人恩怨,而是可能會波及到芝芝。
廣陵仙君自然得多問兩句。
“是啊。”
赤金火焰疑地撲閃了兩下翅膀,有些茫然地說道,“不是自己修魔,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魔氣。不過我們都不在乎而已。”
小金和芝芝都不在意三尾紅狐的魔氣,而且,又覺得就算是修魔也跟別人沒關系,又沒有去害人。
倒是想起廣陵仙君嫉惡如仇,小金急忙解釋說道,“沒害過人……好吧。是吞噬了幾個魔修,可修魔從沒有傷害過普通人,屬于迫不得已。”
芝芝懵懂地說道,“修魔又怎麼了呢?娘親上一直都有魔氣呀。”
和小金從來都不覺得這算是問題。
“吞噬魔修。”廣陵仙君微微頷首。
“這人是個狠角,當初有孕在,都快生了,遇到魔修圍困,筋疲力盡又了胎氣,沒有辦法抗衡那麼多魔修,就主引發了仙雷劫。雷劫之下個個兒挨劈,魔修也逃不出去。”
小金郁悶地說道,“撐到一半兒,發現自己還是撐不住雷劫,就當場轉修魔道,你知道,修士墮魔很快的,吞幾個魔嬰就差不多了。不過吞了那幾個魔修,就有力氣撐過后期的雷劫,誰知道怎麼想的,雷劫散去的仙靈之氣都煉化給了肚子里的孩子,自己沒有仙靈之氣修補,妖丹也拼得破破爛爛,當然活不久。”
小金說的簡短,可這是芝芝都不知道的,呆呆地問小金,“怎麼以前我不知道?”
“你還小,不放心讓你知道這些。說是要等你長大了,有自保之力了再讓我說給你聽。”
赤金火焰郁悶地說道,“不過現在你有仙君當爹,還事關義還有那群不要臉的修士,我當然得告訴你。”
以前的他們只當被魔修圍攻是倒霉遇到,自然不急著告訴芝芝。
可現在,既然當初的事不是意外,那小金被“真假二爹”震驚多日回神以后,就聯想起這事,覺得一定要說出來,讓芝芝知道大仇人是誰。
難得找到機會大家都在,他所以趕說給聽。
可說到這兒,廣陵仙君似笑非笑地聽著,一邊握著芝芝攥了的小拳頭,一邊問道,“你又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
“我……”
赤金火焰化作的三足靈禽憋了半晌,方才垂頭喪氣地說道,“我是那時被著跟肚子里的崽兒簽了契約。”
小金是一只金烏元神,總不可能是天生天養,自然也是有出的。
那時候金烏火焰只是一團脆弱的無依無靠的元神,躲在山里休養生息,誰知道到附近有天地仙靈之氣,興匆匆地探頭出去,想要蹭吃點兒散落的靈氣補補自己,順著靈氣就爬出來。
誰知道就被那時墮魔道的人一把抓住。
“以為是我想奪舍,就要吃了我。”
可那時,高高隆起的小腹里,卻似乎在仙靈之氣的蘊養中,傳來“咿呀”一聲。
也說不清是什麼覺,就像是被天地束縛,小金一下子就被吸引進了那妖修的小腹,被一只胖嘟嘟的崽兒結結實實地給抱住。
這小小的尚未出世的嬰孩兒抱了懷里的赤金火焰,然后本能地吸收溫暖的金烏氣息,反哺給自己的母親。
幾乎陷魔道的人,因為這份溫暖,重新恢復了所有的神智。
嬰孩兒把仙靈之氣送給赤金火焰,赤金火焰用至的靈氣,幫助的母親抗衡住邪惡的魔氣。
最后這嬰孩兒在母親腹中被仙靈之氣孕育數年,抱火出生,火焰半推半就,在修笑容滿面的威脅目里與結本命靈契約。
“就是這樣了。一開始若不是你用仙靈之氣與至靈氣換滋養,你母親虛弱,是無法承魔氣侵蝕的。”
赤金火焰就跟默默聽著的狐貍崽兒說道,“因你維系住命,然后煉化了魔氣,就算是修魔道,也沒有改變本來的。”
不過那時候他們都不知道原來魔修都是有預謀的,竟然涉及到有魔修覬覦大妖脈這件事。
如今知道了,倒是也還不晚,小金跟芝芝探頭探腦地說道,“反正義仙君也沒用了,以后別理他就是。”
他的話讓芝芝深深認同,可既然涉及到曾經的那麼多事,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應該找什麼人報仇了。
“爹爹,我可以報仇麼?”
“自然。”廣陵仙君說道。
“師妹的仇人,就是我們的仇人。”林青崖溫和地說道。
江亥思索半晌對芝芝說道,“剁碎了喂狗。”
這和煉化元嬰喂狗異曲同工,真是師兄弟心有靈犀。
小家伙兒頓時眼睛亮了,用力點頭,拱爪道,“多謝師兄!”渾渾噩噩長到現在,經歷了這麼多事,總算是剝繭,將娘親當年為何會重傷的事全都整理明白,連仇人也都拉出了清單。
踹掉了義仙君,狐貍崽兒只覺得靈臺一陣清明徹,就像是曾經約約,總是覺得霧蒙蒙的什麼,一下子就豁然開朗。
這一天,白天經歷了那麼多,還順便將一爐轉生丹燒起來。
狐貍崽兒累壞了,滾在爹爹面前的小窩里呼呼大睡。
一只青狐躡爪躡爪悄悄過來,五條尾迎風招展,在廣陵仙君不悅的目里才想給崽兒蓋上肚皮,卻只聽“砰!”的一聲。
四條沉甸甸的火紅的胖尾沉沉地在小家伙兒的胖肚皮上。
青狐目瞪口呆。
它呆呆地看著睡得噴香的崽兒,又認真地拿爪了眼睛,仔細地數的尾。
數一條,狐貍點一下頭。
點了四下。
四尾紅狐。
這讓青狐懷疑狐生地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尾。
拼了命地修到仙階,也只不過是長出五條尾,這還被稱贊天資出眾,是狐族最強。
“我都說了,芝芝是天地鐘的孩子。”廣陵仙君早就習慣了,一邊抬手接過深更半夜而來的一枚玉簡看了兩眼,一邊對那只又是欣,又是郁悶的青狐說道,“孔雀一族的大長老回歸修真界了,邀請諸宗相聚,應該是想要提及魔修覬覦妖修脈這件事。還有……”
他又看了兩眼才繼續說道,“的確有魔修前些日子疑似襲擊妖修。是渭水玄蛇一脈,祖上傳說延續過吞天蟒脈,被救了,說是救命之恩已以相許……救的人是林青鏡?他也跟著玄蛇這群妖修來拜見孔雀一族的長老。”
林青鏡自從被趕出太一宗就音訊全無,突然娶了個妖修倒不讓人意外。
讓廣陵仙君興趣的,卻是這林青鏡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元嬰后期……有點意思。”
從不久前還在弟子試煉的筑基圓滿,一躍到了元嬰后期,就算是遇到了奇遇,那也得是奇遇之中的罕見奇遇。
還是另有緣故。
他依稀記得那林青鏡與湘水之龍絮語眉來眼去的,那龍絮語如今在萬魔宗宗主的邊。
雖然不知他究竟與龍絮語還有沒有聯系,不過,不如試試,能不能順他這藤瓜,把萬魔宗宗主翻出來宰了給芝芝報仇,順便以絕后患。
他和青狐都各有所思,半晌,青狐爪,輕輕地把爪兒在那塊被丟到一旁的玉簡上。
廣陵仙君托著下顎漫不經心地說道,“既然到邀請,還有林青鏡那小子,那不如過去湊湊熱鬧。義的事……芝芝也該出門散散心。”
他說了這一句也就罷了。
青狐滿意地微微頷首,繼續圍著狐貍崽兒的小窩閉目養神。
到了早上,依舊迷迷糊糊爬起來的狐貍崽兒眼睛,和往常一樣舒展著豎起胖尾準備從小窩里跳下去吃飯,卻突然背后一沉。
一屁砸坐進小窩里,狐貍崽兒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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