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有,雙方家長同意,親事自然就順利,去年底定親,今年二月結婚,林蘇葉一家去參加了婚禮的。
張黑妮兒有了孕也毫不氣,還是每天去上班,開拖拉機、修拖拉機的,半點都不含糊。
周金鎖頗為得意,“好著呢,咱家這些孩子都隨你爹,就隨我,可能干呢。”
林蘇葉笑道:“兒媳婦隨婆婆,我可真頭一次聽說。”
周金鎖哈哈大笑。
又說兩句,母倆就先掛了。
周金鎖抬腳就往劉艷麗家去,正好劉艷麗娘在家里和大兒媳拆洗被子。
看到周金鎖過來,劉母笑得很是討好,周金鎖是婦主任,又厲害又熱心腸,差不離的事兒都能給管一管。
隨便聊幾句,劉母就問周金鎖啥事,自己應該沒犯錯吧。
周金鎖笑道:“你們艷麗正說對象吧?”
劉母聽話聽音兒,這是給艷麗介紹對象?笑道:“是呢,嫂子你有合適人介紹啊?”
周金鎖:“對,你也見過的,和劉賀巖一起的那個青年,是我閨婆家小叔子,排行老三。”
以往劉賀巖做小買賣還藏著掖著,現在基本不怕人。
劉母一聽心里頓喜,這青年見過,長得一表人才,高大英俊,人沒話說,關鍵他二哥還是軍,這家庭好。他自己還和劉賀巖做點事兒,也賺錢,那彩禮肯定能給一大筆!
雖然心里滿意,面上自然要挑剔一番的,買貨的才挑剔呢。
為難道:“嫂子,不是我……挑刺兒呀,那青年歲數不小了吧,好像還離過一個?”
周金鎖:“歲數不大,和我們家老三差不多。離過一個也沒啥,又沒孩子,也不用艷麗當后媽。”
劉母卻想把這事兒強調一下,只有把男方的條件踩下去,才好多要彩禮不是?
看還在猶豫,周金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周金鎖道:“艷麗娘,我可很給人做。你看我給仨兒子一個閨找的對象,有一個不行的?”
就周琴雖然有些小脾氣,可在疼男人這方面還是很到位的,干活兒也行,學習也還上進,現在看個書寫個信不問題。
老二媳婦兒雖然綿,但是人家做飯好,格溫和,對男人孩子好得沒話說,男人孩子對也好。
張黑妮兒更不用說了。
這三個說服力不夠?薛明翊夠吧?
劉母還真是說不出什麼,也覺得薛老三不錯,就是……這不是想多要錢麼。
周金鎖就把薛老三的條件一通擺,“你們艷麗是我看著長大的,啥樣我很清楚,是個好閨。薛家老三的條件我也給你明明白白地說了,你就說行不行吧。”
周金鎖就沒跟說你閨先看上的薛老三,說了也沒用,因為劉母是不會考慮閨的意見,喜歡不喜歡沒用,只有爹娘覺得彩禮合不合適。
劉母就說和孩子爹商量一下,再給答復。
周金鎖笑道:“那你可著點,薛老三那條件,多的是人家愿意呢。”
劉母就趕去找老頭子回來商量。
老劉頭兒一聽薛老三的條件,當然也樂意,“他家給多彩禮?”
按說二哥是大軍,他也做小買賣,得多給一些錢吧。
在老劉頭兒看來做小買賣是投機倒把,是丟人的事兒,薛老三年紀大,還是二婚,也是減分的事兒,有這些事兒著,那他們多要彩禮也應該。
劉艷麗嫂子卻和他們意見不一樣,“這樣好的條件,先結了親,等以后艷麗兩口子有錢,兄弟結婚他們還能不幫襯?”
劉父劉母卻覺得錢還是拿到自己手里更安全,以后閨給的那是額外賺的,現在拿到手的那是應該的,不一樣。
老劉頭兒又問:“他第一個婆娘為啥離婚?不是男人打老婆吧?”
他這麼問,可不是怕閨嫁過去挨打,而是覺得打老婆的男人二婚不好娶對象,那就是減分的,就該多給彩禮。
劉母就說去打聽一下。
老劉頭兒想的是多打聽一些薛老三的短,著短就能多要彩禮,你要是一病,不多給彩禮你憑啥娶媳婦兒?還是十八歲的黃花大閨!
正兒八經的十五塊彩禮,如果病多,老兩口想要三十塊,甚至五十塊!
鄉下人要拿五十塊錢不容易,必須得幾家子湊湊,城里人很輕松呀。
大軍一個月怎麼也得六十、七八十工資吧?
鄉下人一家子一年都花不了五十塊錢,他一個月七八十,一年到頭得攢多呀?
他們不了解薛家的況,更不知道薛明翊的工資數目,只用“皇后娘娘金鋤頭”的思維考慮別人,就覺得薛家肯定很有錢,輕松拿出五十塊。
人的貪念無止境,一旦認可人家三十塊很輕松,就想要五十,一旦認為五十塊也很輕松,他們又想要一百!
對,一百塊!
一想到可以管薛家要一百塊彩禮,老劉頭兒立刻就收拾東西,打算連夜趕路,明天就能到宋家莊打聽消息。
要打聽薛老三的短,還有誰比宋家更合適的?
且說林蘇葉給周金鎖打了電話,又去把莎莎接回家。
大軍小嶺倆男孩子放學要和同學們踢球,先不回家,喜歡大軍跟著孩子們一起玩兒,所以非常支持。
薛老婆子正在家里做晚飯,大娣和劉艷麗給幫忙,負責就好。
大娣看著文靜靦腆,做飯倒是利索,劉艷麗除了不舍的放油,其他學得也不差。
林蘇葉看了一會兒,道:“艷麗,你之后有啥打算?”
劉艷麗:“既然林士不用我當保姆,那我只能回家。我瞅著大娣編的紅繩了,我也能學,回去編手繩。”
反正不能閑著。
林蘇葉:“我現在有個臨時工的機會,包吃包住,但是工資很低,你要不要試試?”
回家覺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在這里做臨時工賺點錢,然后到日子再回家結婚。
劉艷麗一聽驚訝得眼睛都瞪圓了,“蘇葉姐,臨時工?我?”
林蘇葉笑道:“對,院食堂要擴建,先招幾個臨時工頂一下。”
劉艷麗原本聽見有工作,高興地要大聲說我可以的,這會兒聽見是食堂,頓時萎了,“我……這稀爛的廚藝,能去食堂?”
林蘇葉笑道:“食堂很多活兒,要收拾衛生、摘菜配菜,炒菜只是一個步驟。再說,你做飯也帶勁的,沒那麼差。”
大娣聽見有食堂臨時工的活兒,也很心,但是害靦腆,不敢說。
劉艷麗就猛點頭,“蘇葉姐,我愿意,我愿意的!”
林蘇葉:“你就不問問給多錢?”
劉艷麗:“管吃管住,還給錢,給多都不!”
林婉晴一個月就給五塊呢,說等做得順溜就給八塊。爹娘尋思在家賺的工分也就管自己吃的,頂多再富余點,可看不到多現錢。跟著林婉晴當保姆,一年怎麼說也能賺個一百塊吧?逢年過節的,人家還能不給塊紅包?
一個壯勞力在家里賺了口糧外,也賺不出一百塊啊!
劉艷麗覺得林蘇葉給找的臨時工管吃管住,一個月怎麼也得給十塊。
畢竟食堂干活兒嘛,比當保姆要辛苦一點。
林蘇葉:“一個月總有十五到十八塊的,我估計能有十八塊。”
劉艷麗激得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一個月十八塊!真不用那麼多,給我十塊我都非常滿意的。了激的淚花,一疊聲地道謝。
林蘇葉提醒,“賺多錢你自己拿著,不用什麼都告訴別人。”
有些孩子被爹娘洗腦,但凡賺一分錢都得告訴爹娘,全部都給爹媽,結果自己生個病都沒錢買藥,還得管爹媽要錢,被嫌棄就會花錢。
劉艷麗點點頭,“我和他們說一個月就八塊錢。”
這個數目和林婉晴給的一樣,爹娘也不會懷疑。
大娣鼓了幾次勇氣,最終都沒好意思把話說出來。
林蘇葉卻覺得食堂辛苦的,大娣文文靜靜材細瘦,瞅著不一定能勝任,可別累出個好歹。
林蘇葉自己子骨細弱,質特殊,吃不了苦,所以只要看到和自己差不多的就覺得別人肯定也會辛苦。
現在家里有房間住,林蘇葉就讓薛大哥和薛老三住兩天,等周金鎖來了電話知道結果再說,反正家里也沒多農活兒。
吃過晚飯,林蘇葉就悄悄和陶紅櫻說一聲,劉艷麗的事兒負責解決,讓陶紅櫻不用擔心。
陶紅櫻樂滋滋的。
此時林婉晴正在家里生氣鬧心呢,劉艷麗在這里不覺得有什麼好的,甚至還覺得氣人,可人家走了立刻舍不得,覺出劉艷麗的重要了。
劉艷麗每天給他們把屋子收拾得干凈整潔,地面清理得干干凈凈,院子里沒有一點屎和垃圾。
現在可好,院子里十三只四跑,到拉屎!
剛回家一進門,先踩了一腳屎!
也不知道隔壁二十幾只是怎麼弄的!
問陶紅櫻把劉艷麗給弄到哪里去了,結果陶紅櫻說人家走了!
陶紅櫻還說幫忙墊付了三塊錢的工錢,讓林婉晴給。
林婉晴氣都氣死了,白眼狼,說走就走!還想要工錢?
這麼蠢,那麼容易被人挑唆,等著被人拐了賣去山吧。
陶紅櫻就為了氣,才不管以后會不會看到劉艷麗呢,最好是看到,氣得冒煙兒!
第二天吃過早飯,林蘇葉讓薛老婆子領著薛老三他們出去溜達一下,逛一逛,給大娣買點東西。
則和劉艷麗騎車去院,把劉艷麗介紹給李桂珍,去食堂當場面試一下。
食堂這會兒正缺人手,忙著準備午飯,見到有臨時工過來幫忙自然不會玩那種下絆子的小伎倆,反而熱地招呼劉艷麗,告訴要做什麼,應該注意什麼,怎麼做等等。
劉艷麗在這方面一點就,又勤快也有把子力氣,很快就和食堂的人打一片,忙得不亦樂乎。
等中午林蘇葉等人一起去吃飯的時候,劉艷麗已經幫人在窗口打飯了。
有學生看到新來一個年輕笑的工,笑起來讓人心都跟著愉悅,很多男學生紛紛排到那邊窗口去打飯。
其他阿姨一瞅,嘿,真不賴,自己倒是輕松了。
學校晚餐時間比較寬裕,定在5點到7點之間,劉艷麗七點半下班。
一天試工下來,劉艷麗做得很好,李桂珍把之前的小保姆介紹信接收到學校來,給一個月十八塊錢,安排集宿舍,包吃包住。
林蘇葉讓等林家屯來了消息再搬到宿舍,先一起回家。
兩天后,傍晚時分兩人一到大院兒門口,站崗的警衛就跟林蘇葉說娘家給來過電話。
林蘇葉就讓劉艷麗騎車帶去打電話的地方。
們沒去通訊,而是去后面專門給家屬安排的電話亭,薛老婆子和莎莎都喜歡在這里打。
排了幾分鐘的隊,到林蘇葉。
總機剛把電話給接通,林蘇葉就聽見周金鎖氣咻咻的聲音。
周金鎖:“可真是怪了事兒,你說這劉艷麗隨誰?就爹娘那樣的能生養出這樣品的閨?”
林蘇葉笑起來,看了劉艷麗一眼,示意抱歉,不要生氣。
劉艷麗過話筒聽見了,囧得登時臉就通紅,爹娘肯定又犯蠢了!
林蘇葉對周金鎖道:“艷麗也在呢。”
周金鎖沉默了一瞬,隨即道:“那也沒啥,反正爹娘說出來的話,大家都知道。你知道他們要多彩禮?”
林蘇葉尋思自己說二十可以接,那三十娘不至于氣這樣,就問:“五十?”
旁邊的劉艷麗臉頰頓時火辣辣的,跟被人扇掌一樣,爹娘這是想賣閨吧。
人家彩禮要十塊十五,他們要五十?
周金鎖冷笑,“五十還好呢,還能還價不是?他們倆是坐地起價,漫天要錢。開口就要兩百!”
這要不是劉艷麗在林蘇葉邊,周金鎖得說他們閨是鑲金邊的還是會冒紫氣兒?
兩百?
劉艷麗覺自己要被氣出翅膀來了!
周金鎖還有沒說的呢。
老劉頭兒這兩天不知道去哪里打聽消息,回來就一副又竊喜又復雜的表。
兩口子一嘀咕,就讓人把周金鎖他家去說,他們也怕去林家不是自己主場,自己膽怯拿不住氣勢。
讓周金鎖過來說,那自己氣勢還是在的。
等周金鎖上門坐定,喝了兩口水,兩口子就你一言我一語說薛老三的短板。
年紀大、二婚、做小買賣有點不面,這些被周金鎖一一給否了。
二十六七歲,算什麼年紀大?
擱以前十八/九歲結婚生孩子的比比皆是,現在二十六七的更多。
二婚算啥?沒孩子沒拖累。
做小買賣不面?當縣長倒是面,那你想當就能當?薛老三是農村戶口,和老劉家一樣,小買賣是額外賺點錢補家用,哪里不面?
最后劉母就支支吾吾說薛老三有別的病。
周金鎖皺眉,“啥病是你們知道我不知道的?”
劉母有些不好意思,遮遮掩掩的,指指下面,“就……那方面,不行。”
周金鎖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不行?啥不行?好胳膊好的,哪里不行?”
看老劉頭兒和劉母一副恥不堪的樣子,兩人都捂著臉呢,突然明白過來,這是說老三不行?
要是老三不行,那薛老婆子應該知道,親家人品也了解,不可能自己兒子有病還找人家大閨。
雖然老三和宋花離婚的時候沒孩子,但也不能說是老三不行,保不齊宋花不能生呢?
反正宋花二婚以后也沒生啊。
真要是薛老三不行,宋花離婚的時候能不說?
周金鎖便道:“你們可不能聽風就是雨呀,這是誰造謠呢?那得當面鑼對面鼓問問看。”
劉母又急了,“主任別嚷嚷,傳出去多難聽呀。”
一般男人寧愿讓老婆去借種,也絕對不能讓人知道自己不行、不能生。
周金鎖:“咋能不問清楚呢?要是真不行,那我們也不能耽誤了艷麗。”
劉母立刻道:“不耽誤不耽誤!”
周金鎖愣了,啥意思?
劉母就支支吾吾的,“那啥,薛家老三那方面有難說的病,這也不是……多大的事兒。就是……”
只要彩禮給的足,不耽誤!
周金鎖看他們的表,明白過來了,氣笑了,“就是啥?”
老劉頭兒狠狠地吧嗒了兩口旱煙袋,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多給一些彩禮錢就行。”
劉母趕找補,“我們也是有難,艷麗下面還有倆弟弟呢。咱兩家這樣,你們多出些錢能娶上媳婦兒遮丑,我們也多收些彩禮錢給倆兒子張羅到位,咱都賺呀。”
周金鎖一下子不氣了,氣啥?多可笑,看熱鬧它不香嗎?
問:“那你們想要多?”
老劉頭兒看那樣子,就斷定薛老三是真的不行,怕人家知道笑話,就出一手指頭,猶豫一下,又巍巍地出第二。
“兩百!”
劉母猛點頭,“對,我們嚴實得很,咱們是一家人,當然不會說。”
周金鎖一點都沒生氣,還笑了笑,問道:“你們去哪里打聽的?”
薛老三這個倒霉催的,八又被宋花坑了。
老劉頭兒:“那也不能出賣人家,反正是可靠消息。”
周金鎖冷冷道:“才還說一家人呢,這點事兒都不說,誰和你一家人?”
兩百塊?兩你也撈不著!
老劉頭兒猶豫了一下,和劉母對視一眼。
劉母:“告訴嫂子吧。”
反正是真事兒,也不怕薛家變卦。
老劉頭兒:“嗯,是宋家那個閨說的,以前是薛家老三的媳婦兒,兩口子自然清楚,不待有差的。”
劉母:“放心吧,咱兩家了,這事兒就遮過去,不會有人知道的。”
周金鎖:“那我跟閨他們商量一下。”
都懶得和劉家父母費口水,不需要和他們澄清,也不需要嫌棄彩禮要得高。
十倍的要,你可真敢!
把事兒挑挑揀揀地和林蘇葉說了,劉艷麗自然也聽得見。
周金鎖:“別的先放一邊,這個宋花造謠是真欠兒。你們老三不攔著吃豬,咋還使壞不讓老三二婚呢?之前幾個相親的,肯定也是給壞的。”
不用說,肯定是了。
周金鎖問要不要去找宋花理論。
林蘇葉:“先緩緩,先辦正事兒。”
好吃懶做死不悔改,也沒人說什麼,嫁個豬佬跟著吃豬也好,但是又回頭給前夫造謠就過分了。
掛了電話,林蘇葉看劉艷麗臉又紅又怒,就知道被爹娘氣到。
林蘇葉安,“你現在能走出來,以后就不必回去。不在跟前,他們不管怎麼折騰,也弄不到你上的。”
極品爸媽無底線吸兒,一個是極品爸媽強勢,第二就是兒過于心,自己能立起來才最重要。
林蘇葉也想看劉艷麗怎麼做,如果真的搞不定劉家父母,那這親事八不行。
不過看劉艷麗這麼有主意,不應該搞不定。
劉艷麗咬了咬牙,對林蘇葉道:“蘇葉姐,你能不能幫我撥個電話,喊我爹娘聽個電話?”
林蘇葉:“行。”
這一次電話等了一會兒才撥通,林蘇葉讓隊部守著的干部找人喊一聲劉艷麗爹娘。
那干部打發一個小年輕騎自行車去喊,不一會兒老兩口就小跑著過來。
老劉頭兒跑得快,劉母居然也不慢,兩人氣吁吁的。
閨來電話啦,這進城了就是不一樣,看來首長家對很好啊,還讓打電話。
第一次接電話,真是有臉面!
老劉頭兒拿起電話,學著人家打電話的樣子,自我覺良好地來了一聲,“歪?”
劉艷麗:“爹,是我。”
老劉頭兒:“這電話怪神奇的,聽著聲音一點都不一樣呢。”
劉艷麗毫不留地質問道:“你想兩百塊就給我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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