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伺候邊說:“早便讓欽天監挑了日子,什麼都準備好,過幾日封后大典可就累人了。”
“嗯……”沈觀魚
“你說咱們的孩子也太憊懶了些,怎麼還不來,看來真像是你的子了。”
沈觀魚從面碗里抬起頭來,不服道:“我哪里懶?”
趙究閑閑地問:“是誰每日都要睡回籠覺的?”
氣結,只好說道:“現在要是有好消息,那太后娘娘圓的那些謊不就被穿了嗎?”
“這有什麼要,想要遮掩過去也輕松得很,”趙究又問起,“聽聞你救了蓮熙?是朕的妹妹,這事朕也是要說聲多謝的。”
沈觀魚頭次聽他對自己說謝謝,新奇得很,又不好意思道:“我只是恰巧看見,下水救人的宮里的小侍。”
“你覺得此事可是有人故意為之?”他想到了協辦中秋宴的文妙璃。
“公主走丟一事我不知,但掉下太池看起來是無意的,當時蓮熙公主抬頭看煙花,沒注意腳下才掉下去的。”
沈觀魚將當時的況詳說了一遍。
趙究未下定言,跟著蓮熙的一干人等都該查驗清楚。
隔了一會兒,沈觀魚有心問起越國使團何時來,但直接問自然不好。
“我最近看了一本《越國游記》,上面記載了許多越地的食,”沈觀魚點著手指細數了一遍,充滿期待地問:“他們什麼時候到京城,那邊的吃食會帶過來嗎?”
見捧著一個偌大的面碗還在問,趙究早把螃蟹剔完了,干凈手肚子:“大抵還有一個月,不過大靖地大博,還不夠你吃的?”
沈觀魚不滿他的揶揄,也說瞎話:“不是我吃,指不定是我未來肚子里的孩兒吃呢。”
“朕看這孩兒還沒來,旁人都要疑心你有孕了。”趙究氣人的時候是真氣人。
沈觀魚是憑著涵養才沒甩筷子的,負氣道:“胖就胖,我吃就吃!”
趙究樂呵呵的:“胖吧,乎乎的朕也喜歡,反正都抱得起來。”
“今晚回你的存壽殿去睡吧!”沈觀魚覺得做了皇后,可以冷酷地說出這句話。
做皇后的第一天,皇后娘娘就要把皇帝攆走。
趙究意識到不妙了:“朕錯了,你比蓮熙都瘦,多吃點冬日里才能不被風吹走了,螃蟹還沒吃呢,再吃點好不好?”
可已經晚了,沈觀魚如何都不肯再跟他說話。
結果最后沈觀魚還真把面前的一碗面和趙究剔的螃蟹都吃完了。
盯著面湯都不剩的碗,疑又焦慮,自己最近的胃口著實太好了些。
趙究看出的一愁容,寬心道:“怕什麼,能吃是福,朕又不是養不起你。”結果自然被白了一眼。
漱口凈面,神冷艷地走了,趙究自然不肯聽皇后娘娘的吩咐回存壽殿去,牽著沈觀魚的袖子就跟進室去了。
夏昀站在殿外,聽著里邊的說笑聲,著窗外的一滿月,有些拿不準小姐到底要不要走了。
如今已是皇后,若貿然離開茲事大,況且二人現在這般濃意,實在沒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不過再細數一下,陛下當初設計進絕境從而進宮求援,不顧的意愿便要生孩子,強令的兩個侍離開,只要是陛下真想做的,仍舊是不顧小姐的意愿也要達到目的。
雖然千好萬好,但偏偏這一點不好,就踩在了小姐的底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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