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意味深長的道“我想幫你,但你也得靠自己。”
想到上的傷,到底沒有對太嚴苛,又補充道“便是做不到,我也不會怪你,而謝家也還是會護著你的。”
曹素芩低著頭啜泣,地撰著手,斷斷續續的道“我、我想為我阿娘討回一個公道,我想要為我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翁璟嫵把手放到了的手心上,聲應道“好,我幫你。”
聲音剛落,外邊便傳來明月的低聲咳嗽,翁璟嫵往房門的方向斜睨了一眼,小聲道“你繼母來了,記住,我雖幫你,但需得你來配合。”
說著,便從床旁退開,語聲溫和“我先回去了,你好生養著,什麼都不用擔心。”
曹素芩輕點了點頭,在翁璟嫵轉離開的時候,聽到了一聲“謝謝。”
角微微勾起,什麼都沒有說。
出了屋子,便見那霍氏已經快走到屋前了。
霍氏見到翁璟嫵,臉上掛上了虛偽的笑意“翁大娘子來曹府,我有失遠迎,還見諒。”
翁璟嫵不需與虛與委蛇,這樣的人不值得結。
冷著臉走下檐階,走到了霍氏前,語聲淡淡“霍大娘子連名聲都不想要了,著實讓我佩服,我若是進宮多說一句,哪怕你打死不承認,但霍三姑娘也別想嫁皇家了。”
聞言,霍氏的笑臉微沉,但繼而裝傻充愣“我不大明白翁大娘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好端端的,為何要說出這樣威脅的話來?”
翁璟嫵看向,目冷靜“霍大娘子心里明白我在說什麼,若是曹大姑娘有任何意外,恐怕曹家善不了后,霍大娘子還請好自為之,告辭。”
說罷,收回目,從旁走過。
那主仆幾人離開院子后,那霍氏臉上的笑意頓時一沉,手心一。
片刻后,驀然推開房門,從外走近,嫌惡的瞪著床上躺著的人。
看到這丫頭長得越發像的生母,霍氏便越發厭惡。
每次看到,就會回想起自己在那表姐面前伏低做小,被辱得連尊嚴都沒有了的往事。
想起表姐總是施舍般的把不想要的東西扔給。
想起表姐瞧不起的眼神。
被瞪的曹素芩子了,畏懼之意早已深固。
霍氏走到床邊,目冷厲,沉聲問“你與那翁氏說了什麼?”
曹素芩著薄衾不敢說話。
霍氏冷笑了一聲“你與你那卑鄙的生母一模一樣,盡在背后搞這些小作,下賤得很。”
聽到繼母再度辱罵自己阿娘,曹素芩的抓住了被衾。
低聲開了口“母親既然這般厭惡兒生母,那便把兒生母留下來的嫁妝與嫁還給兒。”
聽到這麼一提,霍氏冷笑“你生母的嫁妝?笑話,你生母留下的不過是破銅爛鐵,有什麼值錢的?再者那嫁都存放了十五六年了,早就被蟲蛀得不知了什麼鬼樣了,我扔了。”
曹素芩暗暗說服自己,也是有人護著的,自己有侯府夫人有謝家幫著自己,不害怕。
第一回抬起頭,直視自己的繼母,開了口“陪阿娘嫁到曹家的媽媽給了阿娘的嫁妝單子,母親若是不肯給,我便找穆王殿下幫我。”
忽聽這丫頭有單子,霍氏眼神逐漸銳利冷沉。
“好啊,你以為你有那翁氏與穆王給你撐腰,就可以忤逆你母親了?”
緩緩走到床邊,冷的睨著床上的繼。
那冷沉的威,讓曹素芩連氣都不敢一下。
忽然,霍氏微微一笑“若是你忽然沒了清白,不知皇家可還要你?就算你說我如何對你,可你沒了清白后,誰還會信你這些說辭?”
聞言,曹素芩瞪大了雙眼,震驚地著繼母,沒想到能這麼惡毒。
霍氏出了手,在那張極似自己厭惡之人的臉上輕輕,聲音溫“好好聽話,不要說不該說的話,哪怕你嫁穆王府,但我想毀了你,也容易得很。”
說罷,收回了手,轉準備離去,卻又聽那素來膽小如鼠的繼第一次犟道“母親若是把阿娘的嫁妝和嫁還給兒,兒自然什麼都不會說,也會聽母親的話,若是母親不肯,我便與旁人說妹妹是裝病的。”
聞言,霍氏驀然轉回,手就要打去,但掌心卻是停在臉頰之上。
曹素芩子瑟瑟發抖,但依舊梗著脖子,這次沒有毫躲閃。
霍氏瞇著眼,最終收回了手,不想在這繼上再留下任何的傷痕落人把柄。
低沉沉威脅道“你這賤丫頭若敢毀我兒,我便徹徹底底的毀了你,毀了你死去生母的名聲。”
警告后,直接轉出了屋子。
在門口前停下,吩咐婆子“把這丫頭關進拆房,三天,只給水,不許給吃的。”
不能打,但卻能嚇唬。
這丫頭膽子了,不嚇一嚇,還以為自己飛上枝頭變凰,就能胡作非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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