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 我去休息一會兒。”溪覺得自己思想過于□□, 已經無法直視腰細長屁翹的原小二了。
想要再次開口邀請溪跑馬的原弈:……
這個人永遠知道怎麼敗人興致。
溪要了一杯熱茶, 往椅上一躺,掏出手機在朋友群發消息。
大河:有個異朋友肩寬腰細大長,我居然有想要摟腰的沖, 我思想是不是有些不太對?
茹茹:真有這種極品男人, 你有垂涎之意我能夠理解, 去吧, 撲倒他。
大河:可他把我當朋友啊!!
敏敏:那就想辦法把他變男朋友, 然后吃了他!
大河:你們兩個就是上厲害的慫貨, 我信了你們的邪。
溪見兩個不靠譜的好友已經開始討論公司有哪些極品男, 就知道們也出不了什麼好主意, 最后干脆在網上發了帖子。
小琴是個常常混論壇的網友,周末不用上班, 就躺在床上刷論壇, 結果看到了一個十分奇葩的帖子。
樓主說突然發現異朋友很, 想要一他的腰, 吃他的豆腐,這樣正常嗎?
正常?
當然不正常,這簡直就是猥瑣男思想好嗎?!
用手機噼里啪啦打了一大段話, 說就算對方是朋友,也要尊重對方, 如果不是真心喜歡,只是沉迷對方, 就不要禍害這樣的好姑娘!
打完一長段對話,還有些不解氣,又補充了一句。
【沒有的吃豆腐,都是耍流氓!】
溪看到這段回復,覺得對方說得有道理,真誠地跟對方說了句謝謝,并且說明自己不是男的,是的。
小琴見這個樓主被自己罵了一頓,還客客氣氣的跟道謝,對這位樓主印象好了一點,看到最后發現樓主不是猥瑣男,而是一位妹子,頓時語氣一變。
【妹紙,一腰又不能懷孕,你如果真興趣,一也沒關系。】
溪:……
這個世道究竟怎麼了?
抬頭見原弈下馬朝這邊走過來,忙關掉論壇件,順手點開微博,裝作在認真刷微博的樣子。
原弈看了眼張與雨兒,扭頭在溪這張桌子坐下,“下午去湖中心劃船釣魚,你要不要去?”
“什麼魚?”溪問,“錦鯉?”
“我看你是天天轉發錦鯉有好運,把腦子轉傻了,”原弈摘下護帽,“錦鯉能吃?”
“不能,”溪雙手捧臉,笑瞇瞇地看原弈,“那什麼,你還騎馬嗎?”
“怎麼,想跟我一起跑馬了?”原弈挑眉瞥,“剛才不是怕?”
“我這不是坐在旁邊克服恐懼心理嘛,”溪滿臉無辜,一雙大眼睛眨啊眨,“大佬,帶一帶我唄。”。
“嗤。”原弈接過服務員端來的飲料喝了一口,轉頭見溪還盯著自己,“你讓我帶我就帶,那我多沒面子?”
溪撇了撇:“不帶就算了。”看來今天的豆腐是吃不到了。
原弈偏頭溪一眼,喝了兩口茶,拿出手機刷了兩下,又轉頭看一眼,拇指在手機屏幕上劃來劃去,半晌后放下手機,“走吧走吧,我帶你。”
溪頓時眉開眼笑,起跟在了原弈后。
“這匹馬好高,”溪出一手指輕輕了下馬兒,馬兒沒有任何反應,膽子大了一點,輕輕的在它后背上了,“,眼睛還大,這值一定是馬中的帥馬。”
原弈坐上馬背,把手給溪,“上來。”
溪把手遞給原弈,一個拉,一個爬,結果溪沒爬上去。
好尷尬。
“小溪,你腦子離家出走了?初學者不踩馬凳,你上得了馬?”。3cef96dcc9b803
“哦,我忘了你不是電視劇男主角,不能一下子把人拽到馬背上。”溪朝天翻個白眼,在教練的幫助上,踩著馬凳上了馬。
原弈:……
一天不惹他生氣,這個人就不會消停!
算了算了,人就不講理,不能跟一般見識。
“坐穩了?”原弈見溪拽住自己的服,雙一夾馬腹,“我先慢跑讓你適應適應。”
馬兒奔跑的起來,溪覺得整個世界都跟著震起來,手臂往前一,抱住了原弈的腰。隔著服,似乎到了皮的溫度,還有那結實有料的小腹。
“你、你、你小心,我要加速了。”
比馬兒跑得更快的,是他跳個不停的心。
腰間的手臂,還有時不時到后背上的,都讓他全如同著火一般。
“張,原跟小姐真好,”雨兒看著馬背上的男,把泡好的茶端到張邊,“瞧著正般配?”
“是嗎?”張就著的手喝了一口,懶洋洋地道,“可惜我騎不好,不然也能帶你跑一圈。”
“沒關系,這馬兒看起來太高大了,我也不敢騎呢,還是小姐膽量大。”雨兒目不自覺又落在了溪上,這位小姐看起來弱弱的模樣,沒想到膽子這麼大。
兩人一起跑了幾圈,溪下馬后,發現原弈臉很紅,“你很熱?”
“不熱,怎麼了?”
“臉怎麼這麼紅?”
“風吹的,”原弈扭過頭,“如果不是你,我臉會吹這樣?”
“喝水,喝水,”溪端起桌上那杯原弈喝過兩口的飲料,“辛苦了。”
“哼。”原弈接過飲料喝了一口,面自然了些,“等下想吃什麼,我去讓人安排。”
“我不知道這里什麼好吃,等下聽你安排就好。”溪掏出手機,點開朋友圈群,抬頭看了眼原弈,確定他看不到自己屏幕里面的容,才放心的在群里發消息。
大河:姐妹們,我抱到腰了!
茹茹:覺怎麼樣?
敏敏:覺怎麼樣?+1。
大河:覺……想向朋友下手了,另外屁有點疼。
茹茹:屁、屁疼?你老實代,你對人家帥哥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這都是些什麼朋友,屁疼,怎麼了做了喪心病狂的事?溪抬頭看原弈,此刻原弈正在低聲跟服務員談,在安排中午吃飯的問題,他五很深邃,側著臉說話的模樣,有種別樣的。
男,以前怎麼沒發現原小二有這麼迷人。
難道是因為他太欠,加上以前喜歡的斯文型?
事實證明,看臉是淺的,材的男人一樣迷人。溪了自己的臉,果然是個有深度、有涵的人,連審都不流于俗套。
不過連兔子都不吃窩邊草,難道連兔子都不如?跟原小二都這麼了,不太好下手啊。
“最近廚師研究了幾道新菜,不知道味道怎麼樣,我讓他們都準備了一份,”原弈轉頭見溪盯著自己發呆,“看什麼?”
“看你帥,”溪單手托腮,喝了一口茶,“我記得你以前上說,比較喜歡大長的妹子?”
原弈眼神不知覺飄到了旁邊,不太敢迎視溪的雙眼:“我隨口說的,這很重要?”
“沒什麼,我也就隨口問問。”溪笑瞇瞇地回了一句。
看來大長也不是唯一標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雖然不怎麼大,但是還是很長的,唯一的問題是,這口窩邊草能不能吃,怎麼吃,吃了后要不要負責?。
這麼一想,覺好麻煩,這個問題暫時先緩緩,不能一時所或,就干出傻事來。
原弈怎麼看怎麼覺得溪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他皺了皺眉:“你了?”
怎麼看他像是在看紅燒。
“有點。”溪昧著良心點頭。
“徐、楊、朱,原先生你們休息一下,等會兒準備用午餐了。”教練跑過來遛馬的三人。
“這才十一點不到,吃什麼午飯?”徐橋生看了眼腕表,早上吃了十個水晶包的他,肚子還沒。這個問題教練沒法回答他,只能看著他微笑。
徐橋生:……
這是他親表哥,他還能說什麼?
下午要去劃船釣魚,溪沒有再穿早上出門的那套子,而是換上了襯長,外面再穿件時尚士西裝,溪滿意地照了照鏡子,覺得自己還是有商界英的范兒。
拿出口紅補妝的時候,換完服的雨兒走到了邊,小聲道:“小姐,您跟原的真好。”
溪沒聽清楚,以為說自己與原弈朋友關系親,便笑著道:“還行吧。”
這才是寵辱不驚的心態吧,雨兒有些艷羨,拿出口紅草草的補了一下妝,“小姐,張還在等我,我先走一步。”
“嗯,好。”溪笑著對點了點頭。
雨兒從更間出來,就在原背著手站在不遠,看樣子是在等小姐。腳步一頓,小聲上前打招呼:“原。”
原弈對點了點頭,“溪換好服了沒?”
“小姐還在補妝,應該很快就能過來。”雨兒低著頭,不敢做出任何挑逗的舉。們這些“名媛”,想要真正的出人頭地,就要學會眼尖心明,該規矩的時候規矩,還撒的時候撒,不長眼的早就混不下去了。
“謝謝,我知道了。”
雨兒連忙走開,擔心自己再留在這里,會被小姐誤會。
“你站在這里干嘛?”溪出來發現原弈,走到他邊往他看的角度了,對面是亭臺樓閣,頗有幾分古韻,“這里看對面,還真漂亮。”
“這里原來是某個皇族的別苑,被我買下以后,就進行了擴建,不過原本的建筑我只是進行了修繕,沒有重建,”原弈見溪喜歡,便道,“等下我讓經理給你兩張高級會員卡,你跟宋伯父以后就可以帶朋友來玩了。”
溪知道這個地方會員卡很難辦到,現在原弈一開口就是兩張,再次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前仆后繼的拼命抱大,抱到大的覺實在太爽了。
“謝謝金大,我下次就帶朋友過來玩。”溪滋滋地收下了原弈的好意,連客套的婉拒都省略了。
“兩張會員卡就是金大了?”原弈帶著溪往吃飯的地方走,“你的要求是不是有些低?”
“哪里低,你這家別苑有錢也不一定能辦到卡,我爸有了會員卡,邀請生意上的朋友來這里作客,要談生意就容易了很多,”溪明白,這張卡有時候不僅僅是一張卡,還是份的象征,“我又不傻。”
“別想那麼多,吃飯去。”原弈輕笑出聲,溪在他的笑容里,竟看到些許溫與包容的味道。
一定是被所,看人眼帶濾鏡了。
用完午餐,溪跟著原弈上了船,本來以為是小皮艇或是普通的木船,沒想到竟然是仿古式的畫舫,船上安排了專業的劃船手,客人不想手他們就劃船,客人想自己劃著玩,他們就當指導老師,船上還安排了幾名負責服務與救援的工作人員。
“你們也太會玩了,”溪看到水里游過一條大鯉魚,“泛舟于人工湖上,湖雖然不大,意境卻到了,如果再安排幾個穿古裝彈古典樂的人,我差點要以為自己穿越了。”
“這個倒是有,你如果喜歡,可以讓他們來表演,”徐橋生把魚食扔進水里,逗魚兒過來吃東西,“長笛、豎琴、古箏、古琴、簫、琵琶、嗩吶各種傳統樂,這里都能找到擅長的人。”
“嗩吶也有?”
“那怎麼能沒有,”徐橋生轉過后靠在圍欄上,“要不我讓他來給你表演表演?”
“那還是算了,”溪搖頭,“我們正在釣魚呢。”
“你們倆也記得在釣魚,”原弈垂著釣竿,無奈地看兩人 ,“你們兩個再聊下去,今晚別想吃魚了。”
徐橋生默默地閉上,識趣地走到船的另一邊坐下了,他這顆沒自知之明的電燈泡還是躲一邊去,免得惹人嫌 。
事實證明,原弈釣不上魚跟溪、徐橋生沒關系,因為整整一下午,他也沒能釣上一只魚,反而是平時沒怎麼釣過魚的溪,隨隨便便就釣了好幾只上來。
把魚給工作人員,讓他們拿到廚房去理的時候,溪拍了拍面無表的原弈:“釣不上來沒關系,我的分給你。”。
原弈:完全沒被安到,反而更郁悶了。
普通的食材,在大廚的手藝下,會變無上的味。盡管晚上很多菜跟魚有關,但卻不會讓人吃得膩味,溪了兩下凸起的小腹,好像確實比平時吃得多些。
“別苑的夜景很,原小二你帶大河去轉轉,”張扭頭看徐橋生,“橋生今晚要乘飛機去外地參加一個節目拍攝,我們四個準備去打會兒牌,就不陪你們兩個了。”
徐橋生: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在外地有節目要拍?
“是啊,大河,我經紀人催得急,我等下就準備去機場了,你跟弈哥慢慢玩,以后有機會我們債聚。”
為了親表哥,撒謊就撒謊吧,多說幾個善意的謊言,沒準還能積德呢。
最后陪溪出來觀夜景的,就真的只有原弈一個人。
“這麼漂亮的別苑,你花了很多錢維護吧?”溪站在三層木樓上,看著別苑里的燈火,“不過,真的很漂亮。”
抬頭看著天際的彎月,秋夜月白,加上前天晚上才下過雨,所以月格外的,忍不住慨:“今晚的月真。”
看著滿臉慨,絕對沒有其他含義的溪,原弈盯著月亮默默無言。
他……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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