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還有,之前這個人還想蹭郁想的免費廣告,給自己的游戲掛名‘郁想都在玩的游戲’,后來讓儲大手底下的律師團給告了,賠了不錢。估計就是因為賠了這筆巨款,所以在游戲里拼命薅錢,都講個基本法,直接自斷后路。】
【咱就是說,這報應到了哈!活該!】
這邊瓜吃得可開心了。
還有個不太起眼的小詞條,在小范圍擴散開了。
#年紀輕輕就要為自己賺錢了#
點進去就能看到最上面的一條:【臥槽我們頂頭上司大佬的孩子,居然來公司代班了!】
下面有人評論:
【富二代子承父業,不是很正常?】
博主立馬回復了:【不不,這兩個孩子可能大概也許剛把兒園小班上完?】
【???】
【我好像知道說的是誰了哈哈哈,是不是郁小姐的崽?哈哈來公司先干兩杯,然后再做事。去食堂的時候,邊還掛著胡子呢,老可了】
【?好家伙。讓崽子去代班?那儲大干什麼去了?】
【今天好像……好像是儲大的生日吧。我記得去年辦宴會,差不多是這時候。】
【好嘛,破案了。郁小姐獨自給大慶生去了?】
【哪種單獨慶生法?狗頭.jpg】
【這得去問儲大了】
儲大這時候,剛和他的郁小姐走下私人飛機。
這里楚科奇。
它坐落在歐亞大陸的最東端。
郁想把上的外套裹得更了一點,張說話呼的都是白氣。
“您是要把我發配到這兒挖礦嗎?”
儲禮寒低頭,扣住的手腕,給慢條斯理地戴上了手套,然后才淡淡接聲:“這兒可沒有礦讓郁小姐挖。”
“那儲大把我弄到這麼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是想干什麼?”郁想歪頭看他。
跟著還轉了轉手腕,說:“了。”
儲禮寒屈指塞手套的束口,將扎帶勾松了一點,然后才重新給扣上了手套扣。
他的手指溫熱。
不輕不重地過了郁想的手腕,帶著一點流連的意味。
郁想不自覺地蜷了下指尖,眨了眨眼,輕聲說:“。”
儲禮寒收回手,給將帽子拉得更,然后帶著往前方走去。
這里沒有公路。
但走出不遠,郁想就看見了拉著雪橇的馴鹿。
馴鹿高大雄壯,懸蹄發達,一灰白皮,披著點點白雪,它的長角分枝繁復,十分漂亮。
和話故事里的形象完契合。
真夠心的。
一時間郁想都分不清到底是誰給誰過生日了。
儲大會自己啊。
生日都能搞自助!
“這就是我們的通工?”郁想問。
“嗯。”
儲禮寒應完聲,彎腰將郁想抱起來,然后放了上去。
守在馴鹿旁的男人,見狀笑了笑。
將郁想放下之后,儲禮寒自己也很快坐了上去。
馴鹿一蹬地,飛快地拉著他們,朝更遠的雪白冰川駛去。郁想抬起眼,卻是一眼不到盡頭。
“這是要把我賣給北極熊啊?”郁想一手按住飛揚的發,一邊嘆。
儲禮寒語氣平穩地應道:“那怎麼舍得?當然是要把郁小姐帶到一個冰天雪地、通匱乏的地方,獨自霸占起來。這里語言不通,天寒地凍,郁小姐就只能倚靠我,任我為所為了……”
郁想聽到這里,不自覺地又蜷了蜷手指,然后把被風雪吹得發涼的臉,埋在了儲禮寒的膝上。
要不是這倆已經結婚好幾年了,系統也已經是見過無數花樣,見過大世面的大統子了……它聽了這話能原地嚇尿,馬上籌備跑路事宜。
而現在麼……
系統不用看,都知道郁想這會兒一定是小臉通黃。
郁想:“趕馴鹿的人是當地人嗎?”
儲禮寒挑眉:“是,怎麼?”
“他們不說華國話吧?”郁想又問。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這里的人也長了黑頭發黃皮。
“說俄文。”
“噢……那我就放心了。”
系統:【多難得,您還有恥心啦?還怕被人聽見你們的對話有多破廉恥啊?】
郁想無辜.jpg
郁想:不哇,我主要是怕有人聽見了,決心做個好市民然后報警把儲大送過去了。
系統:【……】
終于,雪橇拉著他們抵達了住宿地點。
老式的水泥小樓,外樓漆白,幾乎與天地融為一。只有溫暖的燈火,將它和四周的景區分開了。
儲禮寒牽著郁想的手走進去。
一熱意撲面而來。
進門郁想就先看見了壁爐,和壁爐旁挨坐著的幾個人,他們在打撲克。
看見郁想一行人,他們愣了愣,開口有說華國話的,有說英文的。
“要等的尊貴的客人就是他們嗎?”
“看來應該是。”
他們議論著說。
郁想和他們中間的華國人打了招呼,然后才知道,他們是一群攝影師,專門來這里拍北極熊的。
“一會兒一起打撲克?”有攝影師沖郁想笑了笑。
郁想笑著答應了,然后跟著儲禮寒拐了個彎兒,上了一級臺階。
這個平臺上擺著一個特別大的圓桌,圓桌上擺滿了盛的類,還有一些水果、零食,甚至還有冰淇淋。
一眼掃過去,彩繽紛。
真的像極了話故事里,疲累的主角,走過冰天雪地,最終進到一個路旁的木屋。
進去之后,看見的就是各的富的食,耳邊是壁爐里傳出的焰火的噼啪聲,扭頭還能看見窗外澤更艷麗的極。
怎一個夢幻了得?
儲禮寒給拉開了椅子讓坐下。
很快有當地人過來,對著他們一通比劃,告訴他們這些是什麼,應該怎麼吃。
儲禮寒負責把他的比劃翻譯華國話。
郁想咬著烤得滋啦啦冒油的,聽著耳邊各國語言混雜的低聲談,一抬頭,就可以看見儲禮寒垂眸的俊面龐。
儲禮寒慢條斯理地切割著盤子里的,切完還得投喂郁想。
怎麼說呢?
就是突然覺得很有生活氣。
并且有種濃郁且深刻的幸福,包裹著。
郁想了下。
儲禮寒的表也不自覺地變得溫了起來,他扣著餐刀,問:“好吃嗎?”
郁想:“你好吃。”
儲禮寒掀了掀眼皮。
桌子底下。
郁想緩慢地屈起,抬高足尖,勾了勾儲禮寒的鞋面,然后是腳踝,小……
“郁想。”他眉眼低沉,語氣深深地喚了一聲的大名。
郁想眨了眨眼,艷得像是冰天雪地里最漂亮奪目的玫瑰。
輕聲說:“生日禮啊~你不要啦?”
儲禮寒也眨了下眼,沒了其中更多的噬人的緒。
然后他從桌子底下扣住了郁想的足腕。
儲禮寒手指挲,推起了的,細膩的皮就這樣被他輕易掌握在了掌中。
郁想打了個激靈:“不行,有點風,冷。”
儲禮寒:“……”
郁想:“算了,勾不了,冬天穿得好厚哦。”
儲禮寒:“……”
郁想:“好老公記得洗個手再繼續給我切烤。”
儲禮寒:“…………”
儲禮寒突然起走到了郁想的邊,將打橫抱了起來徑直往樓梯走。
其他人注意到他們的作,忍不住問:“嘿,怎麼了?需要幫助嗎?”
儲禮寒眉心跳了跳。
他按住不快,冷淡但還是有禮貌地開口:“不太適應這里的氣候,有些不舒服。”
“哦……”后面的外國人又問了一句,“那,你一個人能行嗎?需要幫你一起扶上樓嗎?”
郁想:?
又不是豬。
儲大一個人怎麼會抱不呢?
儲大還可以抱著玩點高難度……啊呸呸。
儲禮寒背對著樓梯下的眾人,他垂眸看了看郁想,以為郁想要說話,他飛快地俯咬了下郁想的。
“噓,再多說一個字……”
郁想:?
就多懲罰我一次?
啊這豈不是更刺激……?
儲禮寒冷冰冰的:“謝謝,不用。”
話音落下。
很快,樓上傳來了門板被重重關上,連帶地板都劇烈震了一下的聲音。
第二天,郁想起得很晚。
連洗漱都是儲禮寒抱著去的。
“這里的床,不行。咯吱咯吱的,耳朵都給我聽木了。”郁想還有一點微末的力氣對這里指指點點。
儲禮寒吻住了的。
再多說幾句話,今天都別想出門了。
……
等郁想穿著的針織衫,緩緩走下樓的時候。那些攝影師剛剛從外面回來。
“拍到了嗎?”郁想好奇地問。
攝影師們回頭看,然后驚異地定在了那里。
前一天郁想來的時候,裹得嚴嚴實實不風,幾乎連臉都看不見。
大家也就是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這位新來的客人長得這麼漂亮。
“……沒、沒拍到。但拍到了一點別的,要看嗎?”攝影師短暫地怔忡過后,馬上變得殷切了起來。
對麗的事有好,這是人的本能。
更何況是他們這樣一群,本來就熱衷于用鏡頭去捕捉好的人呢?
“好啊。”郁想也在壁爐旁坐了下來。
這里比較暖和。
這時候有個外國攝影師遞了一杯水給。
郁想:“謝謝。”
接過來,卻放在了一邊沒有喝。
華國攝影師忍不住多看了郁想兩眼:“你看著有點眼……”
郁想:“是嗎?”隨口胡扯:“可能我長得像明星吧。”
攝影師確定不是明星,但也確定,自己好像真的在什麼新聞里見過。
奈何實在想不起來,也就算了。
旁邊的人倒是忍不住笑了:“這是什麼老套的搭訕方式?”
儲禮寒下樓的時候,就正好看見這一幫人圍著他老婆獻殷勤。
儲禮寒眉眼一冷。
保鏢都跟著皮一,總覺仿佛下一秒儲大得掏槍了。
保鏢心說,得虧大部分都是外國人,而郁小姐會的外國話撐死了也就兩門吧?其中一門可能水平還停留在“how are you”“and you”的階段。
就算他們說再多勾勾搭搭的話,落郁小姐耳朵里,也跟鬼話差不多……
這邊儲禮寒緩緩走近。
恰好有個外國人在問:“昨天和你一起到這里來的人,是你的什麼人啊?”
郁想轉頭看向了那個華國攝影師:“他說什麼?”
攝影師忙給翻譯了一遍。
保鏢將這一幕收眼底,心說我就說吧,一大半兒說了都白搭。
但是……這里怎麼還有個翻譯呢?保鏢皺眉。
這頭郁想:“哦,問這個啊……”
郁想:“我們是私奔出來的,私奔你懂吧?”郁想看向華國攝影師:“翻譯給他聽,私奔這個詞我不會。”
華國攝影師呆了呆。
然后才磕磕絆絆地轉述給了外國人。
儲禮寒:“……”
保鏢:?
保鏢連忙去看儲禮寒的表,就發現儲大一臉毫不意外的表,大概早就已經習慣郁小姐這樣胡扯了。
那邊還在繼續聊。
郁想:“哦,你問我為什麼要和他私奔啊?是因為他家里沒錢嗎?不……當然不是。事其實是這樣的……”
“我本來是和他哥哥結婚的,但他哥哥病得快死了,站都站不起來,所以呢,就是他代替他哥哥跟我換戒指,舉行了婚禮,當然了,結婚后的事也都是他代勞的。
“然后我們從此上了對方,但這樣的怎麼能容于世呢……”
系統心說這個劇有點耳。
是不是在哪個電視劇里看過?
“所以他拋下了繼承權,我也拋下了一切。我們坐著直升飛機一路逃到了這里……”
華國攝影師已經聽得整個人都恍惚了。
這、這麼狗的劇嗎?
郁想問:“怎麼樣?能翻譯嗎?”
“……能吧。”
等這邊翻譯完。
這幫外國人倒并不覺得怎麼驚世駭俗,只是忍不住問:“為什麼你一定要和他哥哥結婚呢?”“為什麼你們要跑?”
郁想:“哦,這個啊,其實是這樣的。協議婚姻聽說過吧?本來是我姐姐要和他哥哥結婚的。但是我姐姐看他哥哥快死了,不肯去,就只好由我去了……”
系統:?
這個它懂!
這是替嫁文學!
“為什麼要跑?那是因為他們說了,我們做出這樣的事,要把我們打斷……那不行。你們也看見了,他那麼長,多好看啊,打斷了多可惜。”郁想叭叭道。
儲禮寒:“……”
華國攝影師越聽越覺得這個故事吧,說悲是有點悲,還封建余孽的,再聽有點荒誕,但好像又有那麼點真實。
其他人聽完后,忍不住開口:“你丈夫的弟弟,不也是他們的兒子嗎?他們真的能狠下心打斷他的?”
郁想點頭:“哎。狠得下心。”
“如果我是他,我就起反抗,為了你這樣的孩子,我愿意和他們同歸于盡……”
郁想:“然后讓我守活寡,再展開第二春嗎?”
“……?”
大家齊齊噎住了。
“其實這樣也不錯,這樣我大概就是他們家唯一的財產繼承人了,然后我可以一口氣找十個第二春。”
“???”
“我開玩笑的。”
“……哦哈哈哈哈哈。”“麗的小姐,你真幽默。”
郁想正地低了聲音緩緩道:“他是個溫的老師,他不像他的哥哥那樣能扛起門庭。他在家里其實備忽視……”
大家紛紛出可惜又羨慕嫉妒恨的表:“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他……”
眼看郁想還要往下胡扯。
儲禮寒這才挪步子,走到了郁想的邊。
大家聽見腳步聲,不自覺地齊齊抬頭,看向了儲禮寒的方向。
男人穿著淺系的,灰長。
他形拔,氣質矜貴,看起來是有幾分文雅氣。是像個老師……溫嗎……不太像,勉勉強強有一點吧。
這是人眼里出西施嗎?
大家想到這里,不由更加羨慕嫉妒恨了。
大概在這位麗的華國小姐的心中,這個男人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溫的人。
這時候儲禮寒在郁想邊坐下了。
儲禮寒把之前別人倒的那杯水拿開,轉而讓保鏢拿了杯果過來。
他把果親自塞到了郁想的手中,等郁想抓住杯,他修長的手指彎了彎,不聲地扣住了郁想的掌側,指尖來回挲地勾弄了兩下。
然后他收了回去,低聲說:“嫂子先喝。”
郁想:!
系統:!
保鏢:!!!
大還怪會玩兒的……
郁想抿了一口果,從善如流:“謝謝弟弟,真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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