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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平替》 第125章 樂不思蜀的金屋

 嶼趕回應,“我在廁所呢!啊呀!”

 一回頭,他傷的手撞到了旁邊的洗手池。

 燈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嶼一回頭就看到顧蕭惟眼底的惶恐。

 “我……那個……”

 顧蕭惟兩三步走上前,為他把子穿了起來。

 “你要上洗手間怎麼不跟我說?”

 “我傷到的只有這只手,兩條都是好好的。”嶼無奈地說。

 顧蕭惟給馬桶沖了水,拉著他那只拔了針頭的手,回到了床邊。

 “水給你倒好了,一會兒晾涼了再喝。”

 “哦。”

 過了幾分鐘,嶼又說:“就這樣一直躺著我好難。要不出去走走吧?”

 “你也不怕外面有娛記?也許他們就守在住院樓外,甚至隨時潛進來。”

 “我怕被他們拍到嗎?我穿著病號服也很帥好吧?我真的躺著很難……”嶼心念一轉,忽然有了想法。

 這里是醫院,自己也沒有缺胳膊斷的,四周如此安靜,充滿了讓人想要搞點事的氣氛。

 “不出去散步也行,總要有點快樂的事,對吧?”

 嶼看向顧蕭惟,舌尖輕輕了一下上

 果然,顧蕭惟單手撐在了他的邊,側過臉,但是卻沒有親下來,而是替他調整了床的角度,讓他能坐得更高一些。

 “你想要怎樣快樂的事?”顧蕭惟輕聲問。

 聽不出任何的念,仿佛對方將所有的地收拾了起來,讓嶼懷疑自己對于對方來說是不是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我想你幫我……”嶼用眼睛示意了一下,“你看,我的右手傷了,左手又剛打完針。”

 “知道自己傷了還想那麼多有的沒的。你聽聽姜沐星新發行的歌吧,據說是為你寫的。”

 說完,顧蕭惟就從口袋里把藍牙耳機拿了出來,戴在了嶼的耳朵上。

 嶼是真的驚訝了,這是顧蕭惟嗎?這是一點就燃的顧蕭惟嗎?

 傷的不是他嶼嗎?為什麼他現在覺得顧蕭惟也需要去看醫生了?

 盡管這樣,顧蕭惟卻真的陪了嶼一整個晚上,搞得嶼想勞自己扎了幾個針眼的左手都不好意思。

 還好第二天早上葉盛宜和阿巖都來看嶼了,順帶送了早餐來。

 江引川也來了,但他是來找顧蕭惟的。他跟顧蕭惟使了個眼,顧蕭惟就跟他出去了。

 嶼吃著小葉子削好的蘋果,看著他們的背影,“真是奇了怪了,顧蕭惟什麼時候跟江引川關系這麼好了?”

 兩人來到了地下車庫,坐進了江引川的車里。

 “警方找到了季柏年。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出來之后靠之前的錢做了幾個投資,日子過得比我都要舒服。但是他不承認收買了李旺水。李旺水就是那個假私生飯,他雖然認出來季柏年,但是他們約見的時候季柏年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監控沒有拍到。就現有的證據,還抓不了季柏年。”

 “季柏年……他是瘋的。”顧蕭惟垂下眼,聲音里泛著一涼意。

 “略有耳聞。聽說他當時喜歡一個小明星,結果那個小明星有男朋友。小明星拒絕了他,他就直接把人家男朋友給勾走了。真的是太絕了。”江引川笑了笑,忽然想到什麼,“誒,你說這個季柏年他那麼想報復你,最簡單的方法本不是公開你跟嶼的關系,而是把嶼追求到手啊!”

 “江引川!”顧蕭惟的臉瞬間就變了。

 江引川頓了一下,“你不用擔心,我找人看住季柏年了。他過去的把柄那麼多,出來做生意也不會有多干凈。他既然要搞我的兄弟,我也不介意再送他進去一次。”

 顧蕭惟淡聲道:“多謝。我……先回去看著嶼。”

 等到顧蕭惟回到病房里的時候,發現病房里就剩下葉盛宜正在給嶼切蘋果塊。

 “嶼呢?”一邊說,顧蕭惟一邊快步走到廁所前,把門打開里面空無一人。

 “哥?他說他想走一走,然后擔心醫院外面有人,就說去樓上天臺。”

 “阿巖陪著他嗎?”

 “沒啊,巖哥帶著保溫壺回去了。”

 話音剛落,顧蕭惟就快步沖去了電梯前,摁了半天電梯沒有下來,他就沖進了安全通道快步朝著樓頂跑去。

 病房的樓頂很空曠,顧蕭惟找了許久也沒見到嶼的影。

 “嶼!嶼你在哪兒?”顧蕭惟高聲喊了起來。

 “嗯?我……我在這兒……”嶼的聲音從水箱后面傳來。

 顧蕭惟呼出一口氣來,繞了過去,就看見嶼穿著病號服坐在一個小臺階上,邊還有一個臨時被摁滅的煙頭。

 “你躲這里煙?”顧蕭惟的眼睛里是怒意,但更多的是焦慮。

 這種強烈的焦慮是嶼在顧蕭惟這種意志堅定的人眼里第一次見到。

 從昨天晚上自己去洗手間開始,顧蕭惟就在不安。

 而且一整晚守在他的床邊就像是擔心什麼,其實就算狗仔沖進來拍照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白天的,自己遛出來口氣,很明顯又把顧蕭惟給嚇到了。

 “你到底怎麼了?季柏年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他沒有對我做什麼。”

 嶼瞇起了眼睛,站起來,向后退了半步,“那就是,他曾經想要對我做什麼。”

 顧蕭惟閉上了眼睛,“他曾經對我說,如果我還管你的事,他就讓薄文遠把你送給他。然后他錄了一次你喝醉了被抬進酒店房間的視頻給我,而且一直有人坐在你的邊。我據窗外的電視塔和led廣告找到了那個酒店,報警讓警方去掃潢。”

 嶼愣了一下,他對那天的事還有印象,崔姐趕來照顧喝醉的他,并且應對警方的詢問。

 “你很可以啊顧蕭惟!這樣都能找到我!”

 “那如果我沒有找到呢?我當時距離那個酒店很遠,趕不過去。如果我沒有想到報警……你就完了!”

 “這就是你焦慮的原因。季柏年被放出來了,必然要找你報復。只是顧蕭惟……你從前到底是對我得多麼明目張膽,才讓季柏年發現了啊?”嶼彎起角,“你都為我干了什麼,讓他嫉妒至此啊?”

 “你……”顧蕭惟言又止。

 嶼知道他這個人從來不會用語言來表達多麼在意另一個人,但憑那幾個試鏡機會,嶼確定顧蕭惟曾經做過的他想象得要多很多。

 “在病房里你擔心被醫生護士看見,或者被忽然潛的狗崽拍到……或者被季柏年找的什麼垃圾跟蹤。以前我跟你逛超市,就算被拍你也不在意的。所以你真正的擔心的是——再一次面臨輿論力的我,會跟你分手。”

 顧蕭惟抬起頭來,看著嶼臉上的笑容,明亮地沒有任何暗面。

 “你會跟我分手嗎?”顧蕭惟問。

 “你把昨天晚上我想你做的事好好完了,我就不跟你分手。”

 嶼向后一仰,一副來曬日浴的派頭。

 顧蕭惟愣在那里,似乎在想哪件事。

 嶼嘆了口氣,“看來這個病號服是真的讓我一點魅力也沒有了。”

 顧蕭惟靠近了嶼,彎下腰,他的影頓時將嶼籠罩起來。

 “你怎麼那麼喜歡玩火?”

 嶼看著他,表像只得逞的狐貍,“我不喜歡玩火,我只喜歡你。”

 下一秒,顧蕭惟的吻落下來,猛烈程度讓嶼差點為第一個憋死在天臺上的病號。

 那天晚上,江引川打了個電話給嶼。

 “活著還是死了?”江引川調侃道。

 “差點死了……牡丹花下的那種死鬼。”嶼看著天花板嘆息了一聲。

 “……有些事我不需要知道。我打電話是告訴你,我找到對付季柏年的方法了。”

 “哦?讓我猜猜,季柏年出獄了沒多久就能過上舒坦日子,還能拿出閑錢來找人來演我的私生飯,絕對是掙了快錢。問題就出在這快錢上?”

 “你都說完了,我還能說什麼?你自己玩好了。拜拜——”江引川作勢要掛電話。

 嶼趕攔住他,“別啊!我就算猜到了方向,也猜不到細節啊。”

 “哼。季柏年生的還是妖嬈的,找了個大佬當男朋友。然后他把大佬的競標底價賣給了大佬的對手,這個對手非常不湊巧……是我一個朋友。正好這個消息值一大筆錢,足夠季柏年花天酒地一陣子了。”

 “所以……這個大佬還不知道枕邊人拿他的競標底價發財去了?”

 “不知道啊,他們前兩天才好聚好散了。這位大佬是個狠角,他要真格的季柏年就不是回去吃牢飯那麼簡單了。”

 “人才啊……什麼錢都敢賺,富貴險中求麼?”嘆。

 “我會派人帶著相關錄音去找季柏年,他如果不想被前男友挫骨揚灰那就得安分點。以后你跟顧蕭惟的事無論誰出去的,我都當作是季柏年搞出來的,讓他嘗嘗前男友的雷霆震怒。”

 “引川……謝謝你。”

 嶼不難想象這個讓季柏年閉的消息,江引川肯定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得到。

 “你……也曾經在那麼危險的酒局救我。而且……你也賺錢的,于公于私我都不會讓你出事。”

 “不過這個季柏年,我想要親自會一會他。”

 那頭的江引川樂了,“你想干啥?敵見面分外眼紅,你要去宣誓所有權嗎?給他潑洗腳水?”

 “我想問他幾個問題。”

 “沒發生關系、沒過、沒真心。”

 “啊?”

 “我代替你的顧老師回答你!”江引川沒好氣地說。

 嶼離開醫院的時候,醫院門外有很多在等他,舉的牌子大多是“早日康復”、“理追星”之類。

 他們沒有瘋狂地沖上來,現場甚至不需要過多地維護秩序。

 看到這里,嶼呼出一口氣來,對旁邊的崔姐說,“崔姐,我能開窗謝謝他們來看我嗎?”

 崔姐觀察了一下外面的況,點頭道:“行吧,就一會兒,別讓們太激了,那樣就不好維持秩序了。”

 “嗯,我會小心的。”

 嶼把車窗搖了下來,用沒有傷的那只手向所有人揮別。

 “快看,嶼!嶼把窗子搖下來了!他對我們笑了,好溫!”

 “我看到了,嶼座位旁邊的是顧蕭惟!顧蕭惟陪他出院了!太好了,他倆沒鬧掰!”

 “希他們好好的,以后繼續演對手戲!他倆是我的神食糧,只要他倆繼續演戲,我可以吃素十年!”

 “是啊,我也以為顧老師以后會避嫌,他們這樣坦坦的,我反而覺得比嗑cp更甜了!”

 ……

 車里的崔竹心看了一眼嶼,“江總說他有一套別墅不怎麼住,你要不先住過去吧?”

 “哈哈,里面也有天泳池嗎?”

 “想的啊!”

 聽到這里,一直沉默的顧蕭惟手指緩慢握

 “不用了吧,我在顧蕭惟那里住得舒服的,他會伺候我。”

 “伺候你?你以為自己是坐月子嗎?”崔姐沒好氣地說。

 “崔姐,晚上你也留下,顧蕭惟想請你吃飯。”手繞過顧蕭惟的肩膀,笑嘻嘻地看著崔姐。

 崔姐看了看嶼,再看了看顧蕭惟,“你就仗著顧老師對你包容度高對吧?你這麼喜歡賴著顧老師,你倆干脆搞真cp得了。”

 “哈哈哈,那顧老師做飯你吃不吃嘛!他的土豆燉牛是一絕。”嶼一臉炫耀的表

 “吃,為什麼不吃?”崔竹心深吸一口氣,本來等著江引川勒令嶼搬出顧蕭惟的別墅,只是沒想到嶼都出院了,江引川也只是說如果嶼愿意可以住到他的別墅區避風頭。

 他們的保姆車開回了帝泊灣。

 一進別墅的門,嶼就仗著自己是傷殘人士,什麼都不做,踩著拖鞋走到沙發前,癱坐下去。

 反倒是顧蕭惟去給崔姐倒水,請坐下。

 顧蕭惟的家里干凈整齊的很,和嶼從前在公寓里的風格天差地別。

 崔姐忍不住小聲吐槽:“顧老師能容忍你這個十天不扔泡面盒子的蟑螂養專家,簡直是奇跡!”

 鼻尖,嘿嘿笑了笑,“他干凈,那就他收拾。誰對某件事的忍耐度低,誰就對那件事負責唄。”

 “你可真是……臉皮好厚啊!”崔姐嶼的臉頰,把他從沙發上提拎了起來。

 “姐,疼……我疼疼疼……我傷還沒好呢!”

 “總不能讓顧老師一個人在廚房忙碌吧?我們也去幫個忙!”

 “不用了,這頓飯他必須做給你吃。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那就準備個紅包,塞個百八十的給他。”嶼懶洋洋地又坐了回去,一副自己傷還沒好的樣子,“哎喲喂,不知道是不是打的針有問題,我怎麼一直犯困呢?”

 崔姐看著他懶這個樣子,再加上他的手又不能沾水,進了廚房也是幫倒忙,于是自己走到了廚房那邊,對顧蕭惟說:“顧老師,我來跟你搭把手吧?讓你一個人忙活,我過意不去。”

 顧蕭惟回頭笑了一下,“不用,我忙得過來。你讓嶼帶你到房子里轉轉吧。”

 帝泊灣的房子很貴,更不用說別墅了,在崔姐看來是可不可及的。今天有幸能進來,也很想到看看。

 崔姐回到沙發邊,拍了拍嶼的臉,“懶漢,起來吧。陪我看看這讓你樂不思蜀的金屋。再不活,你就該長了。”

 嶼這才慢悠悠地起,先帶著崔姐把一樓參觀了一遍,還帶著崔姐去了別墅的后院。

 不去不知道,一去崔姐出驚訝的表

 “天啊,這麼多的玫瑰?看不出來顧老師很浪漫啊!”

 “這是薔薇。別看顧蕭惟冷冰冰的樣子,他其實是個注重儀式的人。之前他院子里禿禿的,現在種這麼多薔薇,就是為了紀念我們一起拍攝《野與玫瑰》。”

 嶼說完,就走到薔薇花架前的長椅上前坐下,向后一仰,全然放松的姿態。

 “我在拍戲的度假村里迷了路,就這麼坐在椅子上等顧蕭惟來找我。他看我帥氣無邊還起了邪念,差點沒把我的脖子給咬下來。”嶼一副煞有介事的表

 “怎麼沒把你給咬死啊?我現在幫他掐死你要不要啊?”崔姐無語地說。

 嶼莞爾一笑,站了起來,“咱們上樓看看。”

 到了二樓,嶼把書房的門打開的瞬間,崔姐發出一聲嘆。

 “顧老師的書可真多啊!”

 “對,是多的。而且他基本都看過,不是擺樣子的。”

 崔姐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飄窗前,飄窗上的墊子,“這個飄窗的布置倒是和顧老師的風格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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