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酒菜早在回來的路上就從飯館兒里訂好了,天還沒徹底黑下來,飯館兒的伙計就騎著人力三車,給送了過來。
“這參酒怎麼樣?咱家老爺子喝的慣嗎?”啤酒需要在井水里冰鎮會兒,蘇建軍要喝參酒,姚衛民一邊給他倒酒,一邊笑著問道。
“還,老爺子平時不怎麼喝酒,但對你送去的參酒有獨鐘,每天晚上都喝點兒,當然了,他那充其量也就品,稱不上喝!”
蘇建軍端起酒盅,一口悶掉里面的參酒,浮現出神。
“喜歡喝就好,待會兒你再帶點兒走。”姚衛民示意道。
蘇建軍點頭,吃了幾口菜后,再次舉杯。
雖然只有他們兩個人喝酒,但氣氛輕松悠然,談天說地,甚是愜意。
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多,蘇建軍才意猶未盡的騎著自行車離開,他剛走沒一會兒,剛子便進了院子。
“二哥,鄭援朝那孫子又想搞事!”
剛子一進門,便立刻匯報道。
“說說。”姚衛民微微皺眉,遞給剛子一煙卷兒,自己也點了一,等著剛子回應。
“昨天鄭援朝去找我岳父了!”
剛子認真解釋道:“這孫子不知從哪里得到消息,知道了鏈子哥還活著,他以為我岳父寒半截子跟鏈子哥之間的扣兒到現在還沒解開呢,所以找上門去了。
跟我岳父明著說,之前的事兒覺得吃虧了,不甘心,想打聽鏈子哥的落腳點,給他弟弟報仇。
我岳父故意套他的話兒,得知這孫子最近好像跟東城大院兒那幫人走的很近,又有想炸刺兒的意思!”
姚衛民聽完后,微微沉,淡定吩咐道:
“現階段不用搭理他,只要不是針對你跟兄弟們,隨便他折騰,真敢炸刺兒,自然會有派出所的人出面拾掇他!
另外,以后不管他找你岳父談什麼,第一時間來跟我匯報,如果他非要沒完沒了,倒霉的會是他!”
姚衛民語氣平靜,但帶著自信與一抹強勢,神淡定。
“得嘞!”剛子像是有了主心骨,用力點頭。
姚衛民想起了什麼,繼續說道:“哦對了,最近給我在鴿子市上兌換兩張電風扇的專用券,價錢無所謂,只要淘換得到就行,越快越好!”
剛子一聽連忙說道:“二哥您想要買電風扇是吧,那本都不用專門兌換啊,咱們現在賣貨的時候,經常會有人拿著各種票據來易。
就是只給票不給錢的那種,專用券收了好幾張呢,我正打算找個兄弟去換錢,嘿嘿,您等我會兒,我馬上拿過來給您!”
說完,他便出門走了,沒一會兒,不但帶來了專用券,還背著結算用的布袋,全都給了姚衛民。
兩人結算完畢,便一前一后離開了院子,各自回家。
第二天上午,姚衛民正打算去市場買電風扇,送回四合院父母家里,還沒等出門,就聽到了門外面的敲門聲。
“衛民,你在家麼?”
聽那聲音,姚衛民就知道是誰了,四合院的秦淮茹。
姚衛民套上背心,走去開門。
“秦姐,找我有什麼事兒麼?”
看到門口站著的秦淮茹,姚衛民平靜問道。
秦淮茹甜甜一笑,用手攏了攏鬢角的發,眼朝著屋里瞟了幾眼,脆聲道:
“姐找你當然有事兒啊,對了,你媳婦兒在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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