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笑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問:“有危險嗎?”
“暫時沒什麼危險。”趙嵐:“咳咳……你呢?不是說復仇者聯盟也在這個副本嗎?他們有來找你嗎?你的況危險嗎?”
說起這個余笑也覺得奇怪,說好了要在這個副本殺自己,可自己已經來到這個副本快二十分鐘了,卻只見到了一個曲蓮。
“沒看見他們,暫時沒有危險。”余笑正要問清楚趙嵐究竟在哪里,忽然就聽見手機那邊傳來一陣罵聲。
接著趙嵐道:“那個渣男開始找茬了,我得解決了他。你先聯系其他人吧,我沒事了就給你打電話。”
“好。”余笑點了點頭,接著給周小珍打電話。
奇怪的是電話遲遲沒有接通,余笑心說小珍該不會是有危險吧?可又覺得可能不大,就算有危險,也不會剛剛來副本就遇到危險吧?
不信這個邪,繼續打電話。終于電話被接通了,傳來了周小珍氣吁吁的聲音,“笑姐!”
“小珍?”余笑聽的聲音不對勁,一直在,“你在哪里?況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啊。”周小珍道:“剛才主治醫生什麼蓮的來找我,說我中毒了。說完他就走了,然后就有一群人拿著繩子要綁我,說我有什麼罪。咳咳咳咳……不說了,我正在逃跑呢,待會兒再聯系。”
看來每個患者都中了毒,區別是份不同。
低頭翻找通訊錄,下一個打給唐星。
又是半晌不接電話……
在余笑的堅持不懈下,電話終于接通了。唐星氣息平穩語氣淡然,“喂。”
聽到這個字,余笑心說唐星所的環境應該還行,至不像小珍那麼惡劣。道:“你在哪兒?”
對面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應該是在一個道觀里。”
“哦。”這里居然有道觀,余笑問道:“你那邊況怎麼樣?有危險嗎?”
“還好,沒什麼危險。”唐星問:“你在哪里?”
“我在一個姓余的大戶人家。”余笑捂著心口深深了兩口,問道:“主治醫生有沒有找你?你也中毒了是吧?”
“他找我了。”唐星道:“他就在這兒。”
“……你是說曲蓮在你那兒?”余笑問。
“嗯。”唐星肯定了一聲。
余笑點了點頭,道:“看來他是一個一個的通知,你是他通知的第幾個人?”
唐星沒有回答,余笑聽見他在手機那邊說話,“說,我是你找的第幾個人?”
“嘎!”
“……第五個。”
“什麼聲音?”余笑驚疑不定,“剛才什麼東西斷掉了?”
唐星略帶疲倦的聲音道:“曲蓮的頸骨。”
“……”余笑頓時人都傻了,半晌找不回自己的語言,“你……殺了曲蓮?”
“沒有,還活著……不是,還能彈。”唐星問:“你在那等著,我去找你。”
結束了和唐星的通話之后,余笑了把冷汗,開始打虞晴朗的電話。
虞晴朗很快就接通了電話,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在哪里?沒事吧?那些主治醫生找你了沒?”
“還沒。”余笑問:“你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虞晴朗語氣不好道:“真是奇怪,進副本這麼久了,主治醫生都沒出現。旁記邊一直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覺心口疼,老想咳嗽。”
余笑哪兒還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因為曲蓮被唐星截住了,還沒來得及去找虞晴朗。余笑道:“哦,你不用再等了,主治醫生一時半會兒去不了了。”
“為什麼?”虞晴朗:“他們在圍毆你?”
“沒……”余笑:“你心口疼是因為中毒了,這次離開副本的任務是,查出自己中了什麼毒,時限是七天。”
“知道了。”虞晴朗:“你現在在哪兒?我來找你。”
給所有人都打過電話之后,余笑要留在這里等大家過來找自己。閑著也是閑著,決定查一查是誰給自己下的毒。
現在的況真的是,走路扶墻,吐痰帶。就這樣扶著墻四轉了一圈,終于給見了一個人,那是一個正在掃地的大爺。
余笑抬起手,“大爺。”
大爺抬起頭看見了,突然瞪大了雙眼,宛如一只了驚嚇的小一般丟下掃把飛快的跑了。
徒留余笑著爾康手傻傻的著他消失的背影。
“什麼鬼?”余笑簡直無語,就算自己討人嫌,也不至于像見了鬼一樣吧?
咬著牙繼續走,終于給找到了一扇門。門邊站著好幾個人,正在拿錘子敲打著什麼。余笑走過去問:“你們在干嘛呢?”
正在干活的人看見了,出了比之前的大爺更加驚恐的眼神。
“大小姐來了!”
“快!快把門堵上!”
他們抬著木板跑出去,將門砰得一聲關上,接著門外響起了狂風驟雨般的敲擊聲。余笑莫名其妙,大聲問:“為什麼要把門堵死?!”
門外的人道:“大小姐,對不住了,是老爺讓我們這麼做的!您被天神降罪,誰和你接都會倒霉,老爺也是為了大家著想。”
這時候之前那個小丫鬟哭喪著臉追過來,道:“姑娘,老爺已經知道您中毒的事了。”
余笑就不懂了,中毒了應該積極治療啊,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問:“我都中毒了,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
小丫鬟眼淚汪汪的看著,道:“姑娘你忘了嗎?從一個月前開始,咱們鎮上就開始有人莫名其妙的中毒,找不到原因,也治不好。張仙人說,是神靈降罪,懲罰有罪之人。你中毒了,老爺怕家里人被你連累,所以就打算把你關在這里,不讓你和人接。”
“……”
余笑扶住了墻,這麼說中毒和家里人沒什麼關系咯?
轉過頭看著前方已經被木板釘死的門,四周都是院墻。道:“夢魘,你會不會飛?”
背包里的夢魘道:“我可以變鳥飛出去。”
余笑:“帶著我飛可以嗎?”
“……我可以變大一點的鳥飛出去。”夢魘道。
鎮子上最有錢的那戶人家姓余,余家的宅子是整個鎮子上最大最豪華的。最近鎮子上盡出些邪門的事,就連余家也開始閉門謝客。
這天上午,空空的街道上走來一個年輕的道士。
道士很年輕,二十多歲的模樣。長發隨便在頭發梳了個道髻,額角有幾縷頭發散落下來。他的皮很白記,也很蒼白。但眉眼濃烈,眼珠烏黑,眼尾上挑,讓他的臉看起來就像是一副上佳的丹青水墨。
他的材高高瘦瘦,穿著黑的寬大的道袍,更顯瘦削。
年輕的道士抬起頭,看見了余宅的牌匾。他在敲門與砸門之間猶豫了一下,選擇上前敲門。
來到門前抬手,剛要敲門,突然一道勁風從頭頂刮過。
發飛揚,道士瞇眼抬頭,看見一只巨大漆黑的鳥從余家大宅里飛了出去,上面似乎還有一個人。
那只大鳥并未飛遠,就在余家周圍盤旋。
道士想了想,從袖子里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約約的歌聲從大鳥傳來,接著電話被接通,一個聲道:“喂,你在哪兒?找到余家了嗎?”
道士說:“你往下看。”
趴在夢魘變的大鳥上,余笑低頭往下看,只見空空的街道上站著一個孤零零的人。
“神雕!”余笑道:“快下去!”
大鳥一個俯沖落在了地上,變了一個穿著白襯衫劉海微長的俊秀青年。
余笑好奇的看著那個道士,那就是海闊天空?余笑認識海闊天空這麼久,曾經不止一次想過海闊天空長的什麼樣子。
一開始覺得海闊天空應該是個滄桑的大叔,后來滕景之說他進醫院的時候年紀小才十四歲,又覺得海闊天空是個青年。
可現在見到了海闊天空,卻發現他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在觀察對方,對方也在觀察。余笑道:“海闊天空?”
“嗯。”唐星點了一下頭。
“你怎麼……”余笑指著他,上下打量一番道:“怎麼像個道士一樣?”
唐星沒什麼表的道:“我現在的份是道觀里的道士。”
好家伙,余笑羨慕的道:“頭發居然也能隨著份變長,嵐姐和小珍會羨慕死的吧?”
唐星沒解釋,這其實是他的真頭發,這麼多年在副本里沒有理發師,他自己又懶得打理,所以頭發就長。
“你把曲蓮怎麼了?”余笑問。
“他跑了。”唐星道:“主治醫生一心想跑,我攔不住。”
余笑汗了一下,主治醫生對上他居然一心想跑。
“我們去找其他人吧。”余笑招呼唐星一起走,“對了,你有沒有搞到什麼消息?我這邊的有一個線索,這個鎮子上有很多人都莫名其妙中了毒,鎮上傳言是神靈降罪,中毒的都是有罪之人。”
夢魘一聲不吭的跟在余笑邊,唐星走在余笑另一邊,側頭看著夢魘,問道:“他是什麼東西?”
夢魘眼神翳的盯著唐星,余笑連忙道:“他是夢魘,你知道他嗎?”
唐星:“好像聽說過。”
“他的能力很強。”余笑獻寶似的道:“他能控人的夢境,你不是睡覺總是做噩夢嘛,他能改變你的夢境,讓你好好睡一覺。”
此言一出,唐星的眼神立刻變了,他定定的看了夢魘好一會兒,問余笑,“記你能不能把他借給我幾天?”
“……”余笑忍不住看向了夢魘。
夢魘原本正不善的盯著唐星,見余笑看過來,他立刻委屈的看著余笑。
“啊這……”余笑為難的撓頭,“我不好做他的主的。”
唐星道:“就幾天。”
“這不是幾天的問題。”余笑超級為難,“除非他自己同意……”
話沒說完就被扯了一下,唐星和調換了一個位置。現在變了,唐星走中間,余笑和夢魘走兩邊。
“你怎麼樣才會幫我?”唐星盯著夢魘。
夢魘忍了一下,后退兩步,轉到了余笑的右邊,這下又變余笑走中間了。
唐星奇怪的問:“他不會說話?”
“啊……會的。”余笑:“他會說話。”
唐星:“那就是他腦子不好,聽不懂我的話?”
“呃……”余笑明顯覺到夢魘在發邊緣,按住了夢魘的手,道:“他腦子很好,他就是不和陌生人說話。我們還是先找人吧,借夢魘的事以后再說。”
唐星似乎非常失,卻也沒再說什麼。
余笑又給趙嵐打了個電話,“喂,嵐姐你在哪兒?”
“我在……一條河邊。”趙嵐氣吁吁的道:“是哪里不知道。”
“你怎麼也氣吁吁的?”余笑問:“你那邊什麼況?”
“有人在追我。”趙嵐耳邊是呼呼風聲,“之前渣男拿著繩子進來,我以為他要家暴,就把他狠狠的揍了一頓。結果突然沖進了許多人,說我有罪,要抓我,我懷疑我現在的份是個罪犯。”
看來整個鎮子上的人都相信了那個傳說,所有莫名其妙中毒的人都是被神靈降罪的人,抓住了之后估計下場不會太好。
嵐姐正在逃跑,余笑一時解釋不清,就道:“嵐姐你就沿著河跑,我們現在就來找你匯合。”
手機還未放下,唐星就按住了余笑的肩膀,余笑茫然看他。
他指著左邊的岔路道:“河在那邊。”
余笑連忙換了個方向,“你怎麼知道河在那邊?”
“道觀就在河邊上。”唐星皺了皺眉,“我在道觀,也有人想抓我。”
看來這個鎮子上的人對中毒者的態度都是一樣的,要麼抓起來,要麼關起來,似乎和中毒者接就會被傳染一樣。
余笑對其他人并不擔心,二院的人連主治醫生都敢打,本不怕這些居民。只有嵐姐和小珍或許會有危險,所以要先找到嵐姐和小珍。
大街上都沒人,空空的,非常的蕭瑟冷清。
他們三個腳步飛快,終于聽到了流水聲。余笑腳步加快,心說嵐姐就在前面了。哪知道剛走到河邊就嚇了一跳,河邊兩岸都站滿了人,非常的熱鬧。
余笑驚疑不定,別的地方都沒人,為啥河邊這麼多人?
拍了拍前面一個大媽的肩膀,大媽轉頭,“干嘛?”
“你們都聚在這里干嘛呢?”也沒看見河上有龍舟啥的呀,余笑問:“怪熱鬧的。”
“熱鬧什麼?”大媽黑著臉道:“有一個罪人跳進河記里了。”
余笑一驚,探頭一看,河里果然飄著一個人,不是嵐姐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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