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意聽見薄越明的長篇分析,不自覺地晃了晃牽著的手,心間掠過一來不及察覺的驕傲和得意——
不愧是他看上的反派,考慮的眼就是比一般人長遠。
薄越明覺到裴意傳遞而來的悅意,角跟著揚了揚。
兩人說話的這點功夫,正好走到了主宅邊上。
薄越明收斂眼,“快到了。”
裴意領意,“嗯。”
他放慢步伐、挨在薄越明的邊,又恢復了往日那種怯弱乖巧的模樣。
跟在后面的凱叔到兩人突變又相融的氣場,搖頭笑了笑——
一位二就夠厲害了,現在又加上一位小先生,放眼整個薄氏和親戚外家,又有誰能是他們的對手啊?
薄越明和裴意才靠近主屋的大門,就聽見餐廳里傳來一聲薄老先生的怒斥,“薄,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爺爺!”
“不提前和我商量,還敢搬出那些東來我?啊?你們二房這是要踩到我的頭上去?是不是?”
“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孩子,我就不敢拿家法教訓你!”
護心切的薛敏立刻擋在了薄的面前,反駁聲有些急切,“爸,就算有不對的地方,那的初衷也是為了集團!本來就是冠自己不檢點,才……”
薄立輝沉聲打斷,“弟妹,你說誰不檢點?”
裴意聽見這一來一回的對嗆,立刻來了吃瓜興趣,蠢蠢地恨不得直接吶喊助威——
打起來!打起來!
撕破臉!撕破臉!
大房二房以往專門針對薄越明的那筆爛賬,只有這樣互撕才夠解氣了!
薄越明默契知到裴意這“唯恐家宅不”的興勁,無奈又寵溺地低聲提點,“小貓,乖點。”
“……”
嗯?!
裴意被這聲寵溺稱呼喊得心思一,霎時目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瞥了。
下一秒,一道怒斥聲就直沖他們而來——
“薄越明!你還敢過來啊?我正打算要去找你了!”薄立輝大步走了過來,對著薄越明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你說,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是不是你和薄?啊?你們兄妹倆聯手起來對付冠!”
上周自家兒子在辦公室里就和他低聲過計劃,差不多就是要利用/丑聞拉薄越明下馬!
結果現在呢?
出事的人是薄冠!
被迫失去總經理位置的人還是薄冠!
天底下哪里有這麼巧合的事?薄立輝一想就覺得不對勁。
唯一可靠的兒子被迫待在派出所拘留,妻子打電話找盡了關系,最終也只得到這麼一段話——
薄冠雖然是初犯,但架不住他玩得大!
和他待在一塊的兩位孩子,因為過度害怕將一切都“招”得明明白白!
證據確鑿,哪里能說放就放?真當法律是擺設啊?
薄越明裝得糊涂,“大伯,你這話我怎麼沒聽明白?大哥他自己管不住沖,難道也能是我著他去做的?”
薄立輝氣結,“你!”
薄老先生察覺出其中的異樣,語氣帶著同等的不快,“越明,在我們長輩面前油舌!”
“爺爺,大伯,說起來是我還得謝謝你們。”
薄越明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惹得眾人皆是一愣。
站在他跟前的薄立輝,“你什麼意思?”
“半年前,你們一門心思放在我的聯姻大事上,反而忽略了最年長的大哥。”
裴意最快明白了薄越明的意思,耳子瞬間燒紅。
“現在我有人陪著,但大哥還沒家。”
薄越明握裴意的手,似乎是得到了什麼珍寶,話里的炫耀和嘲諷并存——
“他偶爾這一沖,自然在外留了。”
前世蘇沫錯把渣女當閨蜜,被渣女算計并聯合渣男置她于死地! 再一次睜開眼,她重生了! 為了不在走前世老路,蘇沫開始虐渣男斗渣女! 艱難的道路上,只要她一回頭,總有那麼一個人,站在原地靜靜等著她。
姜淼不知, 從她剛踏進原家, 有一個人就對她虎視眈眈,圖謀不軌。 原堰啟是個商人, 分毫必爭,寸步不讓,運籌帷幄的掌控者, 他帶著和煦儒雅的隱忍面具, 等著她長大,等著她犯錯,等著她無路可退的跌入陷阱, 也跌入他的懷裡。
作爲一個壞事做盡,茶言茶語的綠茶反派,宋晚螢處處爲難陷害女主。 不僅害得她事業盡毀,還差點害死了她和男主的第一個孩子,最終落得個鋃鐺入獄的下場。 一朝穿越,宋晚螢成了這個人人喊打的小綠茶。 而她名義上的丈夫聞硯,作爲貫穿全文的大反派,爲了奪得聞家的家產,屢次陷害自己的同胞親大哥,甚至不惜下死手。 想起小說中自己牢底坐穿的下場,宋晚螢果斷割席,並抱上最粗的那條大腿。 “真羨慕大哥能娶到姐姐你這麼好的老婆,如果我能娶到姐姐,一定好好保護姐姐,不讓姐姐受一點點委屈。” “姐姐看我心情不太好,所以來陪陪我,大哥你不會生氣吧?” “姐姐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大哥只是說了我兩句而已,我不委屈,一點也不委屈T^T” “姐姐,貼貼[可憐]” — 聞硯最近發現他那名義上的妻子似乎換了個人。 從前對自己含情脈脈一往情深,現在裝都不裝了。 宋晚螢:“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不管你在外面幹什麼,我只要求一點,你可以不回家,但不能突然回家。” 直到有一天,他突發奇想深夜回家。 房門外,他聽到宋晚螢委屈的控訴。 “姐姐,你知道的,聞硯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彩旗飄飄,整天不着家,我知道他不愛我,可我沒有辦法,無論我做什麼,都得不到他的心……我好難過,姐姐你今晚可以陪陪我嗎?” 聞硯:“?” 一回頭,猝不及防對上他大哥幽怨的目光。 “你能管管你老婆,讓她離我老婆遠點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