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容被他不不臊的話給堵了,無奈。
一小會兒的功夫,完“丟小貓”任務的宗柏彥就回了主臥,順帶將房門輕巧一鎖。
兩人相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許容對自家人的路數一看一個準。
他立刻裹著被子躲了進去,假裝犯困,“我今天累了,早點睡吧。”
宗柏彥笑著從后面抱了上來,“容哥?老婆?理理我啊?”
撥的吻從耳垂吻到了頸側,連帶著手也不安分起來。
許容被挑得呼吸糟,一個失神就被宗柏彥掰回了子,吻意纏綿。
“唔……嗯……”
許容好不容易拽回一點兒/息的空隙,“我們昨晚不是才……”
宗柏彥眸沉沉,瞳孔深制著許容一時看不的傷,“我好想你。”
“……”
“容哥,我、我好想你。”
宗柏彥直視著許容水霧彌漫的雙眸,深地重新吻了下去。
…
兩人糾纏到凌晨快四點才相擁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宗柏彥忽地被驚慌無措的囈語吵醒,反應過來的他連忙打開了床頭小燈,第一時間向懷中的人——
還陷在夢中的許容神痛苦,額頭還布滿了虛汗,口中更是喃喃有詞。
意識到不對勁的宗柏彥當即輕聲呼喚,“容哥?”
“容哥?醒醒?”
“我在這里呢,別怕,容哥?”
“——啊!”
許容猛地睜眼,雙眸里充斥著無可逃的痛苦,心臟的跳伴隨著劇烈又虛妄的劇痛,讓他分不清是幻境還是現實。
宗柏彥摟還在渾發、呼吸急促的人,“沒事,沒事了,我在這里。”
“……”
許容沉默著平復,努力去知周圍的一切。
大約了過了六七分鐘,他才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了宗柏彥,“阿彥,我、我好像做了一個噩夢。”
宗柏彥意有所,依舊哄著,“只是噩夢,過去了就好。”
許容哽咽,“對不起,我是不是病了好久,我不應該那麼懷疑你,也不應該去刺激小意。”
是夢境回溯,也是現實認知。
“……”
宗柏彥心臟驟。
他已經無心去探究所謂的“夢境”還是“重生”,他只知道許容還在懷中,這就夠了。
“容哥,這些都不是你的錯,我們現在還好好的,意外都沒有發生。”
宗柏彥斷斷續續地親吻著許容發汗的額頭,“只要現在的你沒事,那比什麼都重要。”
許容低呼,“阿彥。”
“嗯?”
“對不起,我……”
許容想起宗柏彥前一天那痛哭和害怕的模樣,千言萬語也只化了一句,“我不會再丟下你了,我們好好的。”
宗柏彥深呼一口氣,努力制住心的驚濤駭浪,“嗯,我們好好的。”
他原以為上帝只給了他重新來過、保護人的機會,卻沒料到自己還得到了一份附加禮——
他們依舊是認知中的彼此,他們還有重新來過的機會。
人的擁抱溫暖了冰冷的心臟,許容終于徹底從“噩夢往事”中掙出來。
大概是與生俱來的獨有默契,兩人都沒有開口再去將那些已經翻篇了的、難以探究的“前塵”,而是打算活在當下。
“阿彥,我想要再去做一下心理測試。”
雖然一切重新開啟、令他久病不愈的導火索也已經消失,但許容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心理狀態。
畢竟“長期”在那樣的自我折磨下,他怕了。
宗柏彥什麼都明白,也什麼都支持,“好,我陪你一起去,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嗯。”
“容哥,再睡一會兒?”宗柏彥看了一眼時間,“才六點。”
許容忍了忍懈力后的疲憊,搖頭,“不睡了吧,我怕現在睡就會睡過頭,待會爬不起來給小意做早飯。”
他同樣愧疚的,還有裴意。
宗柏彥又吻了吻他,保證,“你睡,我待會兒起來做早餐,有我呢。”
許容想著宗柏彥那并不流的廚藝,剛想要拒絕,隨即想起“曾經”的對方為了照顧自己,已經學會了很多。
他仰頭輕了一下人的結,放肆依賴,不再拒絕,“好。”
…
八點剛過。
被鬧鐘強制醒的裴意不不愿地爬了起來,他頂著一頭糟糟的頭發,看著自己房間的布置,整個腦袋都還有些懵懵的——
昨晚他不是在容爸邊睡覺嗎?怎麼又回來了呢?
裴意很想要回到溫暖的被窩里面賴床,但為了寫作業,不得不爬起來。
他開門從次臥出去,剛邁餐廳就在廚房撇到了一抹意外的影。
裴意了眼睛,不敢確定,“……彥、彥爸?早上好。”
宗柏彥從冰箱里拿出幾顆蛋,示意,“早上好,你先把桌上的溫水喝了,彥爸給你做早餐。”
“……”
裴意不自覺地后撤半步,“容爸呢?”
“容爸還在睡覺,你別過去吵他。”
“哦。”
裴意老實應了一聲,心里卻在發愁——
啊。
就彥爸那個三腳貓的廚藝?他待會兒不會中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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