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惦記著事, 第二天田宓難得沒賴床,丈夫起床晨練的時候,也跟著鉆出了被窩。
“再睡一會兒, 早飯我去食堂買。”以為妻子是要起來做早飯,婁路回手將人又送回被窩里。
田宓搖了搖頭,再次爬了起來:“不睡了,今天跟大姐約好了有事要做。”
聞言, 婁路回沒有再阻止,探將炕尾的服遞給, 隨口問:“約的什麼事?要這麼早?”
當然是盡快理鴨的事,早一天做出來, 早舒服一天不是, 不過不確定能不能做出來,偶像包袱一頓重的田宓道:“, 不告訴你。”
婁路回哼笑, 扣好領口的最后一顆扣子, 才回了妻子的臉頰, 一臉他很厲害的表:“那可得藏好了,你家婁團長眼睛利著呢。”
田宓一把拍開他的手, 沖著人呲了呲牙:“早看出來了。”不然能那麼快就發現上的問題嗎。
接到了妻子話音中的不爽,婁路回了鼻子,不吭聲了。
見狀,這次到田宓得意的哼哼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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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路回出發去晨練。
田宓也跟著出門打量天。
一夜過去,屋檐上,昨天才被敲掉的冰錐, 再次掛出了一串串晶瑩的珠簾。
是真心覺得這些個冰錐很漂亮, 天然形的, 不同于人工雕琢的刻意,瞧著別有一番風味。
但丈夫說冰鉆掉下來容易傷到人,所以基本每天都要清理一遍,尤其門窗位置。
田宓站在門口,欣賞了一會兒,又了個懶腰,才跺了跺腳,關門去了廚房。
既然起了個早,便打算做一頓盛的早餐,賢惠這種事嘛,偶爾也要表現一二的...
等丈夫一臉滿足的去上班后,田宓也拎上兩個蛇皮袋直奔大姐家。
下午得去冬泳,傍晚等回回下班,兩人還約好了去撈海鮮,所以今天只有上午半天能理這些個絨,得抓時間。
于是,甫一進了大姐家門,就立馬問:“姐,石堿弄到了嗎?”
田雨正坐在沙發上織,聞言回:“弄到了,就是不多,家屬院里我每家借了一點,攏共也就一海碗的分量,夠用不?不夠就只能去炊事班再借一點。”
田宓一喜:“一海碗應該也夠了,起碼今天夠,昨天老婁從屯子里帶了兩麻袋的鴨跟鵝,咱們先弄一件馬甲出來試試。”
田雨也高興,昨天二妹又跟科普了絨服的各種好,如果試出來的效果真有妹妹說的那般,那得想辦法給全家人都安排上:“今天就能做好服嗎?”
“唔...應該不行,下午我沒時間,但上午一件馬甲的羽絨應該能弄出來。”
“那還磨嘰什麼啊?趕的啊,我再去借一把剪刀。”
在某些方面,姐倆還是很像的,這不,起袖子說干就干。
不過因為沒有經驗,不確定一件馬甲需要多羽絨,兩人且剪且算,掂量著分量大約有2兩重的時候,便暫時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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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羽絨也是個麻煩的活計,田宓沒讓大姐手,只讓燒火。
自己則一會兒用鹽水浸泡洗,一會兒用熱水高溫蒸煮,如此重復了好幾遍,最后又用石堿浸泡。
這般兩三個小時下來,才勉強去掉了那刺鼻的味道。
當然,如果靠近,還是能聞到些許殘余的氣味,不過已然在可以忍的范圍了,田宓表示很滿意。
尤其將這百來克的鴨絨鋪在簸籮上等待烘干的時候,那種滿滿的就更是滿。
就連累到有些直不起來的腰,都變得不那麼難了,慨:“哎呀媽呀,姐,我可太厲害了。”
田雨也慨:“太折騰人了,半天就忙活出來這麼一點點,還不知道夠不夠用,能不能用。”
“單一個馬甲應該夠了,對了,大姐我把我家老婁的尺寸報給你,你幫我剪裁一個背心吧。”田宓已經在跟大姐學習踩紉機了。
婆婆大人上次來的時候,給帶了不好料子,說來想哭,這年頭想穿的服,只能自己做。
紉機倒是不難上手,起碼幾天下來就能踩出直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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