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北夜晚的大街上，人、車都了許多，但四的店招、霓虹燈、小販賣攤的燈火，仍然散著輝煌的茫。由“銀星”出來后，楊小青半醉半醒似的偎著剛認識的強尼走在一條小巷子里。被男人強壯的手臂攬在腰際，迷迷糊糊地覺好像在不知名的異地；心中、和子里強烈期盼的、如夢幻般的樂趣，都即將真。

　　走進大門敞開的大樓玄關時，強尼主與看守的老警衛打了個招呼，警衛笑著說“哈啰！”時，見怪不怪似的瞟了小青一眼。小青裝作沒見到，卻毫不知地腕著男人的手臂，與他一同走進電梯里。

　　電梯響著清脆的鈴聲，一層層往上。小青在電梯墻上鏡子里瞧見自己偎在男人懷中的模樣，笑了出來。強尼問，才以英語聲應道：“我朋友看到我會跟你溜出銀星，一定大吃一驚哩！”小青吃吃笑著。

　　強尼攬著小青，開門走進他租的單房公寓，燃亮了燈；引坐到沙發上，然后取來兩只玻璃杯，一瓶琴酒和一瓶東尼水，自己坐在大床的床緣，朝已經自下外套，出了雙肩的小青微笑；一面為調酒，一面說：“別想他了！尤其心里非想不可的人，你愈想就會愈不痛快，何苦呢？”

　　楊小青沒料到自己心里的會被男人窺中，幾乎說不出話來。但覺得強尼說的極有道理，便甩了甩頭，撂撂頭發，對男人嫣然一笑說：“嗯，你說得對！……還是我們剛認識的才好！你……還有大麻嗎？”

　　“大麻有，可我還有更好的……”強尼由口袋里取出一個小藥罐。

　　“是什么？……”小青覺興起來問道。

　　強尼執起小青出的手，將幾粒彩藥丸，倒在掌心里，笑著說：“當然是令人……樂的東西呀！這幾顆，是臺灣最風行的‘快樂丸’跟‘ＦＭ２’；吃了就飄飄仙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兩顆藍的就是……嗯～！你的小手，好，好好呀！”男的手指到小青的手心里。

　　“我知道了！……是偉哥（威而剛）！對嗎？”小青搶答時，笑瞇了眼。

　　強尼笑著點頭，手到小青戴的戒指說：“我看今晚我是用不上它了！”

　　小青的戒指被強尼到時，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幾乎就要冒出一句：“我先生，他才最需要偉哥哩！”

　　但沒講出口，只顧對男的癡癡笑著。強尼把藥丸撿起，放到幾上的藥罐蓋子里。然后一面注視小青黑溜溜的兩只大眼睛，一面執著的左手，將那顆亮晶晶的戒指取了下來，也放到蓋子中。

　　不語的小青，雙腕并著被強尼的一掌握住，覺似乎已經把自己給了男人，就閉上兩眼，像等待般地仰起頭。覺男人的手指和藥丸在自己上，預期著那粒小小的丸子將會帶給自己的“快樂”，便張開，將它含；讓強尼喂飲帶有琴酒味的東尼水，吞和下肚。

　　然后，強尼打開音響，播放出類似阿拉伯調的、在陣陣打擊聲中夾著旋律抑揚、起伏的音樂；又將室燈捻暗。只留下床側的一盞，微微煥著橙茫。這聲效果，把整個房間變了另一個遙遠的國度。

　　小青兩眼半睜半閉，倚在的沙發上，暫時失去男人的兩手，像有點空虛似的在自己窄上拂著；拂到淡棕的窄縐了起來，緣也向上移而出膝頭上端、裹在里的兩截大曲線。

　　像有一溫溫的暖流，由小青的腹下緩緩上升，令不自覺地踢掉鞋子，并膝頭、開始將夾住的大互相磨起來。兩手也開始由大往上，到自己的腰際，再轉到肚子上按；同時輕聲嘆出：“噢～～嗚！……”

　　“像不像被載走到一個遠遠的地方去了？可的、不知名字的郎？”

　　“嗯～？什么地方？……誰的名字？……”小青喃喃地反問，微笑著。

　　“在那個好玩的地方；每個吻、每一個都像詩，像音樂、每個如你一樣麗的人，名字都作‘！’”男人回應著說。

　　“那……那我名字金柏莉，我的，也能得到滿足嗎？……你知道我一點也不，到了那兒……也會好玩嗎？”小青嗲嗲地問，小手幾乎到了自己的脯。

　　“當然，金柏莉！你真的非常漂亮！待會兒，你還會跟我玩得更呢！”

　　說著，強尼由架上取了臺小照相機，迅速將小青此刻的模樣攝鏡頭。小青一驚，想要抗議，但腦子卻已渾沌，無法集中思緒他別照；只有立即停止弄自己的房，兩手擱回到腰間，對強尼嘟起撒似的說：“人家這種樣子，你還照，拍出來怎會好看嘛！？”

　　“會的！你的已經印在我心里，照相只不過可以讓我在以后，永遠再見不到你時，還記得是你罷了！……金，你好可、迷人！……讓我永遠記得，我的目曾經過的你，和也將要充滿過的你，好嗎？”

　　強尼巧妙的話語，打了小青。像愈發激昂的阿拉伯音樂，令覺蒙眬眬的，如載沉載浮似的隨波飄搖。仿佛遠離自己曾經的過去，拋下所有的牽掛、和一切束縛；不再為長得不如人而自慚形穢；或曾過誰又失去了誰而傷；不再為自己是出墻的紅杏而恥；或與陌生男人才剛認識就跟他上床而不慣了…

　　…

　　小青發的兩手再度到自己的口，隔著薄衫和罩，、，旋轉地按那不甚隆起的房；夾住的雙，互相得更急促，直到纖腰隨著搖曳、扭，屁也在沙發上如磨子般地輾磨不止了，才又朝房間里那張罩著黑緞子的大床瞟了一眼，然后對持相機拍照的強尼喚著：“噢～！……覺得都快要上來了！……”

　　“是嗎，金柏莉？！……難怪你愈來愈了！看著我，看著鏡頭！把心底的……都表現在臉上！讓快樂丸更輕飄飄地帶著你吧！”

　　嗑下“快樂丸”的小青，在強尼的導下，像被催眠了般，開始在沙發上蠕著小的軀，如蛇般地扭腰磨，同時對鏡頭后的男人地瞟著，讓他攝下自己盎然的春意。……〔喀嚓！〕……依強尼的指示，引頸仰頭，曲舉雙臂，撥起秀發而盡顯出腋下的黑，臉上寫滿了不勝火煎熬、迫切盼的表。

　　……〔喀嚓！喀嚓！〕……

　　“金柏莉，手抓住子它！就像你要我那么作似的。嗯！”〔喀嚓！〕“對了！就是這樣，子叉著磨！”〔喀嚓！〕“好極了！”

　　“張開來！子打開，嗚～！好！真！”〔喀嚓，喀嚓！〕楊小青著自己兩，眼睛兮兮的瞧向男人，呶起問：“喜歡嗎？”

　　“那還用說嗎？當然喜歡呀！……來，再喝些！……”

　　擱下相機，強尼邊說邊坐回到床緣，遞了酒杯給小青啜飲，笑著解釋道：“這就是數據相機遠勝過傳統底片相機之，不必給別人沖印，自己接上電腦，立刻就能欣賞。所以要攝什么包括、的都可以拍……”

　　小青喝下幾口酒，全像騰云駕霧似的飄浮。聽見男的講、，搞不清究竟他指什么，但也毫不驚訝。同時，“快樂丸”在的作用漸漸擴散開來，原先肚子底下覺的暖流，已變難耐的灼燒；點燃了之火，燙得連自己子宮里都陣陣收；而早已潤的道，也忍不住潺潺滲出，浸了三角……

　　“那……那你拍攝什么，就拍好了！……”小青迷濛蒙地說著。

　　強尼站了起來，子當中，被一大大的狀拱著，撐得高高的。小青一抬頭，兩眼不放地猛盯著它，薄也微微開啟，噘呀噘的。整個都了！

　　彎下，強尼以手背輕小青肩的臂，由手肘一直往上，游到肩頭，越過薄衫，輕仰著的頸。逗得小青全一振一振地咯咯笑：“好！……嗚～～！死了！……”

　　小青雖笑著，但卻沒躲開強尼，相反地，出小手到男人子上，他鼓得大大的凸出，手指一抓住那條狀的東西，立刻就用掌心著它，順它的方向起來。同時齜開了，出滿口白牙，勾起角，兩眼更不堪地對強尼一瞟一瞟的……

　　“沒想到你居然這么主，金柏莉！……一定是個好強的人吧？”

　　“嗯～～！別盡講人家嘛！還不是因為……你給人家大麻……跟快樂丸，才害人家好想男人的……想得連恥都不顧了！”

　　小青的嗔，引得強尼笑了。他很快又拾起照相機，拍攝小青那笑靨綻開如花、卻又帶著的表。一面贊臉孔長得漂亮，一面哄著：“那……就把服也一件件了吧，金柏莉！為我展你迷人的，的風姿！……讓我永遠回憶今夜時，一遍又一遍的欣賞你、贊你！”

　　一輩子以來都害的楊小青，除了在家庭生活中、或和丈夫、孩子出外旅游時，拍攝照片之外，很讓人為攝影過。即使是和有過關系的男人，想為拍寫真，也都一概拒絕。說自己長得不上相，照出來都不好看。另一個更顯然的原因，是不愿讓男友攝下的照片，將來被其他人瞧見，為自己曾不忠于丈夫、紅杏出墻的證據。只是，這一點實在說不出口罷了！

　　但在臺北的這個夜里，在剛認識的男人面前，小青竟任他拍攝自己如此春意盎然的照片，甚至就要在鏡頭前寬解帶、像“模特兒”似的為他擺姿勢。

　　可以說小青整個的思維、心智，已被男人贊的言辭解除下來，擱在一旁；將自己一生中束縛的拘謹，忘得一干二凈；在藥的侵蝕和異樣的音樂染下，讓完全為所引導，如癡如醉地展現自己作一個男人眼中的“人”了！

　　放開在強尼上的弄，小青無比空虛的手，重新游回到自己上，、、按、磨著；閉著眼睛，想像男人的手，在自己小小的、纖細的腰、和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喀嚓！強尼攝下了的半相。〕一會兒引頸仰頭，嘆息似的哼出聲來，一會兒又低下頭看自己的兩手，將薄衫都抓縐了，陣陣著房、掏弄早已在罩底下突起的兩粒頭……

　　〔喀嚓！〕……直到不了了，從窄腰際扯出薄衫，往上拉起，出潔白如雪的肚腰，便把一手衫下，兩指頭進罩和間的空隙，夾住一顆頭又掏、又捻……〔喀嚓，喀嚓！〕“啊！……啊～～！！……”小青忍不住迸出低沉的哼聲。

　　“好極了，金柏莉！……喜歡讓男人嗎？”強尼問。

　　“喔～！喜歡，喜歡！……好給男人喔～！”

　　小青嘆著、喃喃囈著。一只手下去，抓起窄的緣，拉著往上掀，發現它得要命，就腳蹬著地毯，把部從沙發略抬起來，將窄拉縐了圍到屁上方，暴出自己整個下的曲線……〔喀嚓！〕“完全打開吧，金柏莉！把麗的兩，大大張開吧！……嗯～！好，真漂亮！……原來你、三角裹住的，是這么吸引人的啊！……小甜心！

　　……你想不想等下我也你子當中……讓男人舒服的地方？……用手指頭進去，挖你里面又、又溜的？……用吻你細的、舌頭一遍又一遍地你那顆……會凸起來的芽？“

　　強尼描述著，同時〔喀嚓！〕按下快門。

　　“是嘛，是嘛！當然想啊！……想得我子早都掉了！”

　　小青搖著屁回應時，的小手已經到間，開始模擬著男人所說的作，自己的。完全不顧被浸的和三角，已在腫腫的大小上，將自己而凸起的棱、細致而凹陷的，都一清二楚地顯現在男人眼前，呈在相機鏡頭下……

　　也管不了強尼已打亮了一盞聚燈，照在大開的兩當中，正連續地按著快門〔喀嚓，喀嚓！喀嚓！〕拍攝在外面自時全的模樣，和手指玩弄的大特寫！

　　“喔～！呀！……喔～～啊！……寶貝！我要你，早就要你這樣我！弄我！把我弄得好舒服，好舒服的啊！……寶貝！我……我……快要……都快要來了！……”

　　“不急，不急！金柏莉，先站起來把子了！……子掀到腰上去，趴在沙發椅背上，讓我更清楚地欣賞你人的，和它人的風姿吧！”

　　楊小青急忙站起來，正要剝自己的時，突然暈眩似的站不住腳。幸好強尼迅速拋掉照相機，一把扶住了幾乎虛的子，才沒讓倒下去。

　　小青已神智不清了，偎在男的懷里，子賴著他磳呀磳的，喃喃囈著：“寶貝！……帶我上床吧！……像你說的那樣，我！讓我快樂吧！”

　　………………

　　高大魁武的強尼將小青扶到床邊時，親吻著的額頭、面頰，還拂開的秀發，用舌頭輕的耳垂和耳后，得吃吃笑了；才又贊說：“金柏莉！你是我在臺灣所遇到的，最、最可、最的人！”

　　“嗯～！強尼寶貝！你也是我……在臺灣遇到的，最帥、最有吸引力的男人耶！……尤其你這個……又大、又好的東西，更是我在銀星……一到的時候就好想要它了！”笑著回應，小青的手又到男人子上了。

　　兩人互相夸贊對方，令小青打從心里笑了出來。兩只小手同時捧住強尼在子底下像只鉅棒似的隆起，一上一下熱烈地弄它。覺男人腹堅實的肚子一起一伏、同時由他口里出的熱息，噴掃在自己頭發上。

　　當更興地仰起頭來，兩眼一閉，掬著滿臉笑容迎向男人時；小青終于接到了強尼的熱吻。……四片立刻在一起，從張啟開的里，兩火熱、濡的舌頭在相遇的剎那，就彼此纏著、誰也不肯放開誰，用力吮吸、.直到小青不過氣，掙開吻大聲嘆著：“啊～～噢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