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岸上的人走了許久,顧辭和慕非才出了湖面。
顧辭立刻拍手和慕非告別,慕非卻心不在焉的盯著顧辭越走越遠的背影,若有所思,等顧辭的影徹底消失在了林間,他卻又跳回了湖中。
不對。
這湖中既然有已經一階巔峰的玄甲龍,不可能只有醉魚草,可是剛剛在湖中找了許久,卻只找到了兩株醉魚草。
最終一無所獲的慕非下了心中的些許疑,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而顧辭終于找到了藏在一個角落的阿,以及它帶回來的一株龍心九葉草和兩株醉魚草,忙拿出玉盒把靈草裝了進去。
顧辭之所以剛剛大度的把兩株醉魚草都讓給了慕非,就是知道先行一步的阿肯定不會落下醉魚草的。
阿一臉得意:“那小子雖然機緣好得了重明小兒,但是最后還不是只得了兩株醉魚草,連玄甲殼都讓給了你。”
小心眼的阿顯然還在記恨慕非當時那不屑一顧的眼神。
“可不是多虧了白澤神大人。”顧辭馬上吹捧起來,眼睛都沒眨一下。
“那必須是。”阿神氣活現的又跳上了顧辭的頭頂,“不過,阿辭,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一句,雖然這個境有境界制,但境已經變異,蒼梧既然允許我進來且沒有制我的修為,就說明,這個境可能會存在一階以上的妖,如今我們還在境外圍,就遇見了狂暴的一階大圓滿妖,越往里走,恐怕會越危險。”
妖一族與人族不同,人修修仙看資質和靈,而妖族則更看重脈,大多數妖只有五階之后才會逐漸開啟靈智,八階方能化形,但是有數統高貴的妖則會提前開啟靈智,比如玉藻蛇一族,一階就有了靈智,但也僅僅保持了半人半蛇的姿態,想要真正化形,還是要等八階。
蒼梧最可怕的地方不是妖肆,而是未知的變異。
接下來幾天,顧辭謹慎的在樹林中穿行,這片林的氣候比湖邊更加燥熱,茂的枝葉遮不住頭頂的月,它永恒的掛在天上,冷冷的注視著這片大地,和大地上面的螻蟻們。
這幾天中,殺了十幾只妖,這些妖大多都是一階后期的修為,這些妖顯得極為狂躁,看見修士就瘋狂的攻擊過來。
只是顧辭上有阿,它已經二階,這些妖看見顧辭,卻并不會立刻上前攻擊,多有些忌憚。
而顧辭出手則招招斃命,踏雪無痕步法與飄逸的空木葬花劍訣相結合,使的劍法風馳電逝,躡影追風。
神出鬼沒的回旋子母針則是最好的襲暗。
五六天之后,顧辭已經收集了十幾株靈草,其中還有一株煉制筑基丹必備的幻心草,且有幾百年的年份了。
但這些靈草都還不算是稀有植,千年以上的珍貴靈草,恐怕要去境的中心區域。
顧辭緩慢的往境的中心靠攏,越往里面走,妖就愈發的兇殘,也開始看見各種各樣修士的尸,有死在妖口下的,也有死在修士手下的。
有一個穿著太一宗道袍的男修,死在一棵樹下,那棵樹長滿了妖冶的紅花朵,就連葉子都是一樣的鮮紅,那位男修死狀慘烈,樹上的藤條探進了他的尸,不過半晌,男修就以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起來,仿佛上的都被那棵樹所汲取。
最后只剩下干的一張人皮。
阿說這是腐骨靈藤,專門喜好吸食人和的,且不懼火,被纏上就是死路一條,千萬不要靠近。
氣候越來越燥熱。
小心翼翼的摘下了幾株參,人參是大補之,尤其是傷之后服用參,可以極好的延緩傷勢。
幾百米開外有打斗的聲音,顯然是有人與守護人參的妖在斗法,顧辭訣用了斂息,準備逃之夭夭。
卻聽一聲叱:“你這妖!竟然敢我們的參!”
接著一抹藍的倩影襲來,對方來勢洶洶,顧辭微微一閃,躲過來藍子的攻擊,藍修穿著天玄宗的袍子,手持長劍,滿臉怒氣。
顧辭對這個修沒什麼印象,想來應該是某不知名的外門弟子,而且長得也不好看,對妖這個詞充耳不聞,拍拍口,笑容可掬的說道:“原來是同門師姐,真巧,既然是師姐先發現的,我就不拿了。”
說罷,當即從儲袋中拿出了剛摘的三只人參遞了過去。
元昭卻冷笑:“人參明明有五株,你卻只拿出了三株,你這個小。”
顧辭笑容微斂,來的時候參只有三株。
此刻都拿出來,一是人參并不算稀罕之,二是既然都是同門,而且剛剛用了神識,與妖斗法的有兩個人。
有阿,對上同階的妖有優勢,但是對上同階的多名修士,并沒有優勢,況且剛剛十一階,境界還沒不穩,不想浪費力和靈力。
只是,這位師姐看起來早就認識了,而且印象并不太好的樣子。
元昭的臉上,有厭惡,還有一計謀得逞的洋洋得意。
顧辭收回了參,面平靜無波,語氣輕:“既然師姐看不上這幾株參,那師妹就替師姐先收著了,等什麼時候師姐學會了算數,再來拿吧。”
這個妖果然很討厭!
元昭被當面嘲諷,面立刻沉了下來,輕輕一哼:“我道你有什麼能耐,原來就是靠著這張哄得元師叔圍著你轉麼?”
顧辭一怔,隨即啞然失笑,原來是藍禍水惹的禍。
元昭眼底一抹殺意稍縱即逝,呵……討人厭的人,死在這境中,正好。
一翻手,三株參從顧辭的手間驀然消失。
元昭長劍出鞘,高傲的看著眼前容貌致卻看起來毫無威脅的修,雖然已經十一階,但是境界不穩,大概是用了什麼快速提升的方法進階的。
主攻,凌蓉蓉躲在暗襲。
元昭自負擊殺顧辭十拿九穩,蓉蓉在和頭以前,說前幾日曾看見顧辭正在采幻心草,有了幻心草,再加上手上采的幾株靈草,就算不到中心區域,也大概能拼個門名額。
況且還有在門的三叔。
思及此,驟然冷笑,手中長劍直指顧辭:“小,出人參,否則,把命留下。”
阿竄上顧辭肩頭,傳音道:“阿辭!這人討厭你,想殺你,殺了!”
顧辭面微冷,悄然收回藏于手心的地盾符,手輕阿的額頭,作輕,仿佛對元昭的質問視而不見。
在思索,如何那個躲在暗的人出現。
元昭惱怒,縱一躍,劍氣凌厲的指向顧辭,顧辭不躲不閃,樹枝劍生生扛下了元昭的一擊。
浮掠影間,兩人已經過了幾招。
顧辭如鬼魅,元昭只覺眼前浮影一閃,下一刻,顧辭已經閃來到后,元昭趕忙一個火球攻去,背后的影子卻泡沫一般化為虛影。
元昭一驚,好快的法。
不遠,顧辭現了形,臉上的微笑,略顯囂張:“這位師姐,你也不過如此誒。腦子不好使,劍也不行。”
元昭臉一暗,臉難看的看著顧辭,冷哼一聲,卻收起了長劍,一拍儲袋,一朵桃花形狀的法出現在了手上。
元昭念訣,掌心那朵桃花旋轉了起來,越轉越大,頃刻間,朵朵桃花瓣漫天飛舞,陣陣香氣從那朵桃花中飄散開來,香氣襲人。
竟是一件上品靈。
顧辭警惕斂息,直覺這桃花香和花瓣皆有問題,阿卻又竄了出來,興致:“好東西,阿辭,讓樹枝劍吃了這朵花!”
顧辭不待細想,已經持劍一躍而出,樹枝劍像是被吸引了一般,在元昭口訣還沒有念完之際,就直接刺了那朵桃花法。
元昭大吃一驚,這朵桃花醉可是一件十分好用的上品靈,既能攻擊,又可輔助,桃花香自帶幻,可干擾迷敵人,而桃花瓣則是鋒利的利。
花香醉人,花瓣殺人。
這是好不容易從三叔那里求來。
已經憑借這桃花醉,輕而易舉的斬殺了好幾個人。
卻不想這幾千靈石的靈,不僅沒有對顧辭起到任何作用,還未來得及出擊,就毀在了的劍下。
元昭驀然抬頭,面驚恐,可以覺得到,手中的桃花醉正在源源不斷的被對方那只枯萎的樹枝吸收,直至枯萎。
枯萎的桃花醉像是燙手的火焰,元昭尖著推開松手。
花瓣飄下,落地泥。
“蓉蓉!還不趕快出手!”元昭焦急的朝著西南方向的繁茂樹蔭下喊道。說好的主攻,凌蓉蓉出其不意的使用法,瞬間擊殺顧辭。
蓉蓉怎麼還不出手?
顧辭瞬間鋪開神識,只見樹蔭下妙影一閃,瞬間不見了蹤影,盈盈一笑,眉眼彎彎:“師姐,被拋棄了呢。”
元昭瞬間臉蒼白。
顧辭卻不再理,低頭看向了手中的樹枝劍,這樹枝在吸收桃花醉之后,眼可見的產生了變化,本是烏黑枯萎的樹枝,像是褪去了一層樹皮,洗盡鉛華,如一醇厚斂的千年沉香木,在如的月下泛著瑩瑩芒。
淡淡桃花香氣沁人心脾。
顧辭喜不自,不想沒有碧青玄晶,也能讓這樹枝劍產生了變化。
突然,婆娑樹影間,一道閃亮的傳信符騰空而起,臉蒼白的元昭看見這枚傳信符頓時松了口氣,怨毒的看了顧辭一眼,立刻轉往樹林間逃竄。
顧辭卻早有準備,抬起手,纏木突襲而去,指尖青的藤條如同堅韌的繩子,瞬間裹向了準備逃跑的元昭。
前方的元昭突然一頓,藤條纏住手臂的同時,元昭卻筆直的倒在了地上,已經變了一尸。
臉上,還殘留著死前的表不曾褪去,驚恐和詫異。
顧辭留意到,元昭的額間多了一抹嫣紅,心下一沉,瞬間收回了藤條,元昭被一擊斃命,而兇,就是沒額間的一銀針。
是誰殺了元昭?
顧辭面沉如水,卻有人踏步而來。
樹林盡頭,青子幾乎是一閃而至的跑到了元昭的尸旁,一把抱住,哭的梨花帶雨:“阿昭!”
而后,一抹鵝黃的袖,優雅的撥開了擾人的樹枝,不不慢的走了過來。
顧辭凝眉。
天玄宗門的英弟子,一來,就是四個。
黃的盛南樓與紅的霍婉君一前一后,皆是容貌不凡,而們后的兩個男修,是韓云深和冷銳。
一襲青的凌蓉蓉在盛南樓和霍婉君的襯托下,容貌并不起眼,但眼淚婆娑的模樣卻也顯得楚楚人。
凌蓉蓉淚眼朦朧的看向顧辭,聲音嘶啞:“顧師妹!阿昭雖然子暴躁了點,但并無惡意,只想討要人參,你何苦要殺了!”
顧辭面沉靜,忽然,輕輕一笑。
這一環扣一環,真是……好計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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