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長,黃依玲都被自己荒唐大膽的想法折磨得心力瘁,但控制不了自己,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那想法如魔鬼附般,纏繞著,刺激著,令沉迷!有時也想,不知道他們三個會不會也有這種瘋狂的想法?
一個深夜,兩點多鐘了,黃依玲躺在空的床上,思念象水般涌上了心頭,忍不住拿起電話,撥通了遠在青島的謝強的電話,電話響了幾下,對方傳來一個似乎還在睡夢中的人的聲音:“喂,誰呀?”
這個人的聲音是如此的悉,不用猜,黃依玲立刻知道是誰了,以前和同宿舍時就已經聽過無數次這個的聲音了,這麼晚了,白雪還在謝強的宿舍里,瞎子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奇怪的是,黃依玲心里一點也不到難過,相反的,卻是有些興,那折磨許久的場面已經開始實現了,既有點擔心又有些莫名的興。
掛了電話,此時此刻不知要怎麼和白雪說話了。剛掛了電話,電話立刻響起,黃依玲提起聽筒,話筒里傳來白雪那卻張不已的聲音:“依玲,是你嗎?我、我、我對不起你!”
黃依玲卻也覺得心平氣和,平靜地說:“雪兒,你不要難過。這是很正常的事。”
白雪在電話里無言,黃依玲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兩人靜靜地僵持了一會,黃依玲開口了:“雪兒,你去睡吧。我他,也你!”
掛了電話,黃依玲真是奇怪自己怎麼會如此平靜,本來應該很憤怒很瘋狂的,但沒有,只是悄然下床,泡了杯咖啡,端坐在窗前,著天上淡雅的月,輕松無比地淺嘗慢呷。
第二天,白雪發來短信,表達深深的道歉,并說明是主的,請求黃依玲的原諒。
黃依玲回了短信,寫道:“在我心里,在很久以前,我們就不分你我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都了一家人了!難道你不覺得嗎?”
隨后,白雪回了短信:“謝謝!是啊,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你,我的好姐妹!”
黃依玲知道白雪的心結已解后,自己更是輕松無比。
第三天下午,鄭業準時過來接黃依玲下班,坐在托車后座上,著這悉的后背,聞到他上淡淡的汗味,黃依玲深陶醉,真想把他一把抱得的,伏到他結實的后背上。但心里也在猶疑,這個有有誼的男人,能否接如此親的行為。
老天總會在適當的時候人之,本來有些暗的天空,轉眼間烏云涌,容不得世間萬考慮清楚,驟然雨如傾盆,“嘩嘩嘩”一陣猛過一陣,把大地澆得水涌如溪,大街小巷來不及躲避的人們,一眨眼工夫,都了落湯了。
騎著托車在街上無從躲閃,鄭業道:“坐好了!”
黃依玲依言一把抱了鄭業,被雨水的子在堅實的后背上,在風雨中,讓到安全,而飽滿的雙在他脊梁上,隨著車子的震,得春心漾。
黃依玲終于忍不住了,近鄭業耳邊悄聲說:“今晚到你宿舍,我不回去了。”
鄭業一聽這話,不住輕微,然后什麼話也沒說,全神貫注駕駛著托車,直接載著黃依玲回了他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