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導一臉期待地看了眼林棠，眼中意味十足。

　搶到了嗎？

　林棠搖了搖頭：“……沒有。”

　是的，也參與了。

　但很可惜，沒有功。

　這會，總算理解了幾分季霄的心。

　明明本不缺這個周邊，但搶不到就是很失啊！

　到底是誰想出來限量的？

　錢導：舒服了！

　……

　于是，當錢導再次出現在直播間鏡頭里，頂著季霄期待的目，一臉“悲痛”的開口：“這個……工作人員也沒有搶到……”

　他從后拿出一個提前準備的生日禮地給季霄：“生日快樂。”

　？

　季霄：……

　你看我像快樂的樣子嗎？

　整個過程中，只有彈幕的觀眾收獲了滿滿的快樂。

　【哈哈哈哈我好快樂，誰懂？雖然我也沒搶到，但一點都不失！】

　【是的，我沒搶到，那季霄也不可以！】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

　【傳下去，節目組不行】

　【笑死，這一段都可以截下來當表包了】

　*

　等綜藝錄制結束后，這一段直播錄屏已經在網上傳開了。

　季霄甚至收到了經紀人的微信。

　【方弈：季霄強歡笑.jpg】

　【方弈：哈哈哈哈，這一期的表現很好！點贊】

　【方弈：對了，有公仔玩廠商找我通代言，等你錄完節目回來再說】

　【季霄：……】

　生日當天，季霄十分難得地提前上了床，還把手機扔到了床頭。

　這個互聯網實在是太冰冷了。

　這個瓜，他一點都不想吃！

　就在這時，段清野突然推門進來：“充電借我用一下。”

　“嗯？你居然沒有在玩游戲嗎？”

　季霄：……

　他氣呼呼地起，從地上的行李箱翻出一數據線，起遞給對方。

　段清野開口道謝，轉正準備離開，卻被季霄突然住了。

　“咳咳……那個，你有自己的周邊嗎？”

　段清野轉過，慢條斯理地開口：“有，我有1000套。”

　雖然是要送給的。

　但，他買到了。

　！

　聽到這句話，季霄的臉更黑了：“晚安。”

　等他回到了房間，還是忍不住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方弈聽起來格外開心：“怎麼了？你想問代言的事？TIKO知道吧？是現在國第一——”

　話還沒說完，就被季霄打斷了。

　他有些別扭地開口：“哥，你能不能想辦法聯系一下，讓送我一個？”

　“這可是我的周邊，難道我就不能有一個嗎？”

　說到最后，語氣也越來越理直氣壯。

　方弈也沒想到季霄還在糾結這件事，他無奈地開口答應：“好，我幫你問問。”

　上一次簽授權合同時，他手機上存了林棠的聯系方式。

　幾分鐘后。

　季霄收到了經紀人的回復。

　【方弈：……人家說不行，這樣對不公平，說好了限量就是限量。】

　？

　季霄：？？？

　我真的要生氣了！

　*

　另一邊。

　林棠正坐在電腦前看早已炸的私信和微博評論。

　今天綜藝直播的效果實在是太好了，就連的人氣值都增加了幾十萬。

　評論下全都是哭訴自己沒搶到的。

　想了想，又發了一條微博。

　【季霄的正牌友：@季霄，生日快樂。

　關于季霄的一百道問題。

　最先獲得滿分的一千人可以免費獲得棉花娃娃一個，款式自選，鏈接在評論里。】

　這是上輩子圈常見的“問卷”，因為全都是偶像相關的信息，很容易在圈傳播。

　一般況下，只有老才能答滿分。

　經驗富的林棠只花了半個小時就出完了一百道題目，還讓系統臨時租用服務搭建了網站，后臺會自統計滿分的名單和收貨信息。

　這個獎勵，算是給季霄的福利。

　畢竟這一次五萬筆訂單，定價59元一套。

　去掉快遞費用，林棠又賺了七位數。

　而且，第一次限量發售時，搶到的訂單里，確實有一部分并不是季霄的。

　至于為什麼不愿意單獨給季霄黑幕一個，也是因為太了解季霄的格了。

　萬一他真的拿到了，一定會在微博上炫耀。

　到時候說不定會引起不好的爭議。

　除此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

　就是……季霄氣呼呼的樣子確實有點可。

　沒錯，當缺德實在是太開心了！

　刷到這條微博的簡直開心瘋了。

　【！！！！】

　【啊啊啊啊啊啊，不是獎我真的了，姐姐不用免費送，我愿意花錢的！】

　【同樣都是，為什麼姐姐的創意總是狠狠中我的心】

　【一百道問題！強迫癥突然發作，什麼時候可以答題？】

　【網站點進去了，還有一小時倒計時】

　【臥槽，這個網站設計的太好看了吧？背景圖又是我沒見過的季霄霄，求一個原圖！】

　【哈哈哈我懷疑馬上又要有別家跟風做一百問答題了】

　【麻煩別家的后退一步，不要再搶了！】

　【……我倒是想搶也答不對題目啊！】

　【這簡直是我過的最開心的一個生日了】

　*

　“你看到那個答題的網址了嗎？”

　季霄正坐在電腦前，面前是網站界面的倒計時。

　就聽到經紀人方弈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

　聽到這句話，季霄還以為自己暴了，含糊著開口：“看到了，怎麼了？”

　方弈的語氣帶著的興：“我有一個想法，不如你現在開直播和一起答題吧？也算是生日這天給的福利。”

　季霄的周邊原本就是今天網上熱議的話題，

　更別說后來在綜藝上發生的事，季霄的“搞笑”表現更是吸引了不路人。

　因為季霄的生日和綜藝錄制的日期撞了，原本的計劃里，他打算等錄制結束后，再讓季霄開直播當做福利。

　但看到林棠新發布的微博后，經紀人瞬間有了新的想法。

　雖然他不覺得季霄能拿到滿分和發放的獎勵。

　但，這個答題形式本就是一個極好的和互的方式。

　季霄臉上有些猶豫。

　萬一他沒答出滿分怎麼辦？

　豈不是又要被“嘲笑”了？

　經紀人方弈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麼，一本正經地開口：“這些題目肯定都是和你有關的啊，你肯定比要更了解自己，你說呢？”

　沒辦法，誰讓季霄吃這一套呢。

　果然，聽到這句話，季霄瞬間來了信心，語氣也輕松了不：“對啊，總不可能連我自己都答不出吧？”

　他本人就是標準答案！

　方弈輕咳了一聲掩飾笑意，開口：“嗯，直播間要我幫你開嗎？”

　季霄：“不用。”

　掛掉電話后，季霄練地打開了直播間，并把鏈接分到了微博。

　很快，彈幕就被刷屏了。

　【！！！】

　【還好我沒有早睡，居然等到了直播】

　【啊啊啊哥哥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季霄是用手機直播的，前置攝像頭有些模糊的畫質，讓畫面看起來像是視頻通話。

　他上只穿了一件白長袖，剛洗完的頭發還沒有吹干，看起有些凌。

　反而更有氛圍。

　他沖著鏡頭出了一個笑容，語氣中帶著一心虛：“嗯，之前說好了要周六直播的，但剛才方哥給我發了一個鏈接，說讓我開直播和大家一起看一看……”

　話里話外的意思是，不是我主想做的。

　更不是為了周邊才做的。

　沒錯！

　季霄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機重新點進了網頁。

　直播間的布局也變了，屏幕上是們格外悉的那個網站倒計時頁面，右下角則是季霄的畫面。

　【啊啊啊啊是我想的那樣嗎？】

　【謝謝經紀人方哥，太懂我們了！】

　【哈哈哈哈我剛才還在想季霄霄會不會背著我們答題呢！】

　【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被季霄霄搶走一個名額怎麼辦？】

　【！！！】

　趁著網站倒計時還沒有結束，季霄和們聊了會天。

　他看到彈幕后，笑著開口，語氣帶著一得意：“搶到了肯定就是我的了，羨慕吧？”

　很快，隨著倒計時變了00:00，網站頁面瞬間變了。

　屏幕上，是季霄在演唱會上的一張照片。

　他閉著眼睛，單手握著話筒。

　頭頂被戴上了一頂小皇冠，看起來像是不諳世事的小王子。

　閉眼的模樣也像是在許愿。

　屏幕正中央是一個滿蠟燭的生日蛋糕，上面寫著“生日快樂”四個字。

　蠟燭的火苗微微，像是有風吹過。

　最下面是一個“開始答題”的小方框。

　就連小方框都做了糖果的形狀。

　看到這個畫面，季霄愣了一下，然后彎了彎角：“謝謝大家。”

　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和。

　【啊啊啊啊姐姐真的太！會！了！】

　【為什麼莫名有一種想哭的覺？】

　【別了，快開始答題！】

　【季霄，生日快樂！】

　季霄眨了眨眼，點擊“開始答題”。

　看到第一題后，他立刻就笑了：“這也太簡單了吧？”

　【1、季霄的生日是（）？】

　季霄毫不猶豫地選擇了C：11月16日。

　修長手指屏幕，瞬間答對了十道題。

　季霄更得意了，甚至有力和直播間的互：“這麼簡單的題，不會有人答不出來吧？”

　彈幕的大部分也是一邊答題，一邊看直播。

　【我才知道季霄最喜歡喝的飲料是椰？】

　【謝謝季霄霄貢獻的標準答案】

　【完了，競爭更激烈了，快把直播關掉！】

　【臥槽，你們快看，已經有人得滿分了！】

　看到這條彈幕后，季霄愣了一下。

　網站右上角有一個不起眼的小圓圈，一開始里面的數字是1000，現在已經變了999。

　季霄頓時有了張，低著頭開始認真答題。

　然而，題目的難度也在逐漸上升，季霄答題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直到——

　【35、季霄在“造夢”演唱會上，演唱《名》前說了什麼話？

　A、謝謝大家 B、謝謝你們C、謝謝 D、不客氣】

　？

　季霄：？？？

　彈幕全都笑瘋了。

　【哈哈哈哈哈我知道這一題的答案，但是我不會說的！】

　【笑死，自己說的話自己記不得了嗎？】

　【大家千萬別發答案啊，我已經做到59題了】

　季霄繃著臉，手指在四個選項來回移，最后一臉猶豫地選擇了A。

　至于接下來的幾道題，季霄臉上的表已經從糾結變了冷漠，再到麻木。

　我說過這種話嗎？

　沒有，不可能！

　我怎麼知道這一天的機場自己穿的什麼服！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季霄徹底放飛自我，一通答。

　此時，右上角的名額只剩下200多個了。

　等他看到最后一道題目時，終于松了口氣。

　【100、季霄拍攝的第一部電視劇是？】

　他立刻勾選了正確答案C，并習慣地點擊了提問卷。

　網站的畫面一轉。

　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分數——39分。

　下面還有一行備注小字。

　“你真的是季霄的嗎？”

　季霄的角了，冷笑了一聲：“呵！”

　彈幕徹底笑瘋了。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39分，還沒有我的分數高！】

　【我覺好多題都不太會做，一通瞎填都得了72分呢……】

　【啊啊啊我是滿分，還是前一千名！】

　【恭喜姐妹！】

　【有人錄屏嗎？剛才只顧著答題沒看到前面的直播】

　【有的有的，資源博已經發了前面的錄屏！】

　這時，屏幕上跳出來一條消息。

　【方弈：下播前再給唱首歌。】

　【方弈：？投屏可以關了】

　這條消息被直播間的們都看到了，大家瞬間忘記了要嘲笑偶像這件事，紛紛刷著彈幕說要聽歌。

　季霄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你們想聽哪首歌？”

　他能讓把之前的事全都忘記嗎？

　彈幕上突然飄過一條。

　【想聽你穿著藍條紋襯衫，在番茄臺中秋晚會上唱的那首歌。】

　？

　季霄：？？？

　什麼歌？

　彈幕紛紛附和。

　【+1，我也想聽這首】

　【啊啊啊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了！】

　【嘿嘿，想聽清唱。】

　【錄屏已經打開了，今晚反復播放】

　【哈哈哈哈干的漂亮！】

　有這麼一個瞬間，季霄甚至開始懷疑自己。

　是我的記憶力真的不好嗎？

　明明他記歌詞背臺詞都超厲害的！

　他繃著臉，忽略瘋狂起哄的，開口：“那就給大家清唱一首《年》吧。”

　當季霄的嗓音在直播間響起的時候，們終于停止了起哄。

　【啊啊啊好好聽！】

　【哥哥生日快樂~】

　【，就算只得了39分也超棒的！】

　【哈哈哈樓上你還提！】

　【季霄霄晚安~】

　……

　當天晚上，季霄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半夢半醒間，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不行，我在演唱會上穿的服到底是黑還是藍？！

　*

　第二天。

　星越娛樂。

　季霄邁著長，懨懨地從保姆車上下來。

　早早就等在門口的經紀人則是一臉笑意：“昨天晚上的直播效果很好，就連群的活躍度都提升了。”

　“對了，TIKO剛剛送來了一批產品，你要看看嗎？”

　季霄無打采地嗯了一聲。

　等到了辦公室，看到屋子一大堆絨玩后，季霄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不是因為這些絨絨不好看。

　相反，這些被做蔬菜、水果、等各種形狀的絨絨都非常可。

　但，此時的季霄一看到這個，就想到那個自己沒搶到的棉花娃娃。

　不僅被知道自己沒搶到，還在綜藝上被“公開刑”。

　還有直播答題的慘痛回憶全都涌進了腦袋。

　剛巧，這時候趙袁欣推開門走進了辦公室。

　方弈連忙起，開口問道：“趙姐，怎麼了？”

　趙袁欣手中拿著一個紙盒子，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

　笑了笑，開口：“沒什麼，這個——”

　話還沒說完，就注意到季霄的神有些不對，關心地問道：“怎麼了？”

　順著季霄的目，也看到了屋的那一堆茸茸。

　察覺到的眼神，一旁的方弈開口解釋：“這是品牌方送來的，TIKO想要邀請季霄當全線代言人。”

　季霄也總算神了一點：“謝謝趙姐關心，沒什麼。”

　趙袁欣皺了皺眉頭。

　TIKO是國玩品牌的第一人，全線代言人的分量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