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對打架的城市的人們開始吵吵，吵值吵戰力吵能力，這邊夸我們的城市意志是得如夢似幻的靈，那邊就嘲笑說打起來時還是我們的巨人更勝一籌；一個說我們的都市傳說明顯更強一點，另一個說我們的都市傳說流傳的時間更廣。

黎人互相討論新娘的婚紗樣式，直接導致了不久后婚紗領域掀起了一復古的風，時裝業的設計師們也開始在設計里加相關元素，赫爾辛基人就開始分析研究芬蘭史詩，還準備在著名的“波羅的海的兒”的雕像邊建一座新的天鵝雕像來宣傳他們的城市；

威尼斯人又開始為幾個月后的狂歡節做準備，只不過這一次，狂歡節最流行的應該是紅主教的打扮，東京的兔面則了東京孩們人手必備的裝飾，這些戴著兔面的漂亮們是谷最亮麗的風景線，各種周邊和同人也開始悄悄冒頭，只不過目前還沒有人敢把本子畫到東京的頭上；

塞爾人開始往都市傳說里白夫人會出現的路上跑，越來越多的華盛頓人開始有了清晨去汐湖打卡的習慣，卡迪夫人期待著抬頭時能夠看到龍騎士飛過，哥譚人現在向著滴水張時不止期待看到蝙蝠俠，還期待看到撐著黑傘的雨中郎……

為他們和城市意志的聯系到高興的人很多，為此到不高興的人也很多。

但在不高興的人里，理查德·格雷森一定是最不高興的那個。

“不敢相信我又一次相信了的鬼話，”迪克把手機夾在脖子邊上，和電話那頭的好友抱怨，“我覺得我可太慘了，羅伊，這都是我第多次被騙了？說自己很聽話，因為害怕被哥譚大都會華盛頓費城聯手痛揍所以不會出門，我還特地請了假陪在家看電視——好吧，那部劇我也想看，等等，我還沒看到那集，不要劇。什麼？那群混蛋居然殺了羅姆？！”

布魯德海文跑去干擾復仇者只是片刻的事，那時候迪克正好被指使著去泡麥片，等他端著麥片回來，小姑娘好端端坐在沙發上，紐扣眼睛全神貫注盯著電視，接過麥片時還說了聲“謝謝”，讓特意熬了一天夜的迪克有點寵若驚。

……然而半小時后，迪克就知道了，布魯德海文趁著他泡麥片的時候跑去打了群架。

把復仇者按在地上嘲笑了個遍，幫著倫敦背刺了紐約，報了當初被哥譚攔住所以沒能和紐約打上架的仇，還能若無其事地跑回來，坐在沙發上等麥片——這個小混蛋！不用想都知道那時候心里肯定笑翻了！

知道這次布魯德海文又利用了他的信任，夜翼怒火中燒了半天，當場提著短出門找布魯德海文的麻煩。

他其實也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好脾氣，只不過很多時候布魯德海文的行為還沒有到他的底線，所以他愿意好言好語和說話，但這不代表他會無止境地容忍布魯德海文，至不是這一次。

迪克下定決心，這一次絕對要給布魯德海文一點教訓。

可惜小姑娘大概是知道這次他真的生氣了，很狡猾地躲了起來，不管迪克怎麼低聲質問都不出聲，假裝不存在，搞得迪克無發泄，無能狂怒地在布魯德海文轉了半夜，最終抓到了一群倒霉的混混，讓他們代替布魯德海文了解了一下他的怒火。

如果布魯德海文這時候出現，他們絕對會再打一架，哪怕結局是迪克再被掛起來，他也不會放棄這個念頭。

但布魯德海文沒有出現。

也許正躲在某個角落里，看著他在這里無力地泄憤，嘲笑他一時大意對付出信任。

迪克發泄了怒火，心慢慢平靜，心臟沸騰的也逐漸變冷。

他踏著曙回到自己的公寓，打算換回制服去上班，沒什麼緒地考量著今后該如何面對布魯德海文，一抬頭，就發現房間里似乎有些不一樣。

桌上擺著熱氣騰騰的麥片和培煎蛋，昨晚丟了一地的垃圾和灑落的零食全部消失，他的制服被熨燙過，整整齊齊掛在架上，領帶也選了合適的，只需要幾分鐘他就可以出門。

餐盤邊還有張紙條，上面歪歪扭扭畫了個笑臉，一看就沒什麼誠意。

很明顯，布魯德海文就打算靠著這些沒什麼誠意的討好來安他的怒火。

迪克著紙條，慢慢把紙條皺，心惡狠狠地罵了一聲。

記仇、狡猾、冷、惡毒、反復無常的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