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棲行點頭:「沒錯,辦好了,不過來的不是援軍,而是詔書和兵符。」
這些年,憂外患,戰頻繁,朝廷的兵力嚴重不足,更何況,燕京城離安順有上千里之遙,就是從京城調遣援軍也無法在短短不足十日抵達安順,還要安排輜重隨行,等大軍到了,安順這邊黃花菜都涼了。
傅芷璇詫異地著他:「這麼說,你剛才不是騙錢夫人的?」那他那麼笑是什麼意思?
陸棲行攬住的肩,輕聲道:「阿璇,你應該知道,朝廷現在防著我,怎麼可能給我領兵權。帶著聖旨和兵符而來的是曹廣,他才是這場平的主角,所以我也不算是欺騙錢夫人。」
傅芷璇有些心疼的看著他。這段日子,因為人手不足,他為了早日探清敵,清楚安順的狀況,親自以涉險,深敵營,結果換來的卻是防備和猜疑,實在是令人寒心。
見小臉一團,眼神擔憂地著自己,深怕自己難的樣子,陸棲行忽地就笑了,捧著的臉,垂下頭,抵著的額頭,聲道:「阿璇,我都是一品親王了,升無可升,拿這軍功亦無用,何必替他們做白工。還是讓曹廣在前面先士卒,我們在後面看戲就是,你說好不好?」
傅芷璇才不相信他。他是大燕皇族,哪可能放得下這一攤子事,就算沒有聖旨,沒有任命,他一樣會為這事奔波。若是安順這事解決不了,第一個睡不著的就是他。
「你不用安我。」傅芷璇悶悶地說,「我知道這是你的責任,我也不攔著你,只求你平平安安的回來。」
陸棲行把的頭按自己的懷裏,輕笑道:「我沒安你,去西郊尋銀礦的探子回來了,他們已經找到了礦銀的位置和產銀的狀況。明日我會找機會出城一趟,與曹廣見一面,把這邊的況告訴他就回來。如今南軍軍心不穩,有了銀礦這個巨餌,梁軍也隨時可能反水,又還有順十萬大軍做後盾,曹廣若還沒辦法奪回安順,那他這大將軍也白當了。」
聽他這番話不似安自己,傅芷璇抬起下著他:「真的?那你去幾日?」
陸棲行著的下:「當然是真的,你忘了我南下的目的?咱們也該去做我們自己的事了。放心,我約莫去兩三日就回城,你在城裏等我,城中應該就要起來了,你也別再去見季瑜了。聞方我留下,你有事儘管差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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