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璇一瞧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再也忍不住,捂住肚子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陸棲行一臉莫名地看著。
傅芷璇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拿起一粒簾子,剝掉外皮后又把蓮子分為兩半,出中間芽,輕輕把它剔除,然後把餘下的兩半蓮子遞到陸棲行面前:「你再試試。」
去掉了芽,蓮子再也沒有苦味了,陸棲行這才明白自己剛才鬧了個大笑話。
「你故意看我笑話!」他手輕擰了一下傅芷璇的鼻尖。
傅芷璇連忙閃躲,平靜的湖面上到都漾著兩人的笑聲。
在船上玩了一圈,兩人用荷葉做了個臨時的籃子,又摘了一些蓮蓬。
等到下午,烏篷船終於靠岸,岸邊是一座八角涼亭,亭子中央的石桌上擺了一桌珍饈佳肴。
陸棲行言出必行,這一行,雖然什麼都打點得好好的,但除了那個聾啞的船夫,竟沒見過任何人。
傅芷璇抬頭看了看天,驚訝地著陸棲行:「現在才剛到申時,就要吃晚飯了嗎?」
陸棲行見自己帶玩了這麼久,都不明白,頓時笑了,拉著坐過去笑道:「你忘了,後日就是乞巧節,那天晚上有宮宴,我走不開,只能提前陪你了。」
他不提,傅芷璇還真忘了。乞巧節是兒家向上天乞求智慧靈巧的日子,那一天燕京城會有專門的乞巧市,那裏的商品琳瑯滿目,人流如織,很是熱鬧。
難為他一個大男人還惦記著這事,特意帶出來玩一趟,傅芷璇面帶紅霞地瞥了他一眼,兩人靜默不語地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飯。
用過飯,因為要趕在關閉城門之前回京,陸棲行不敢耽擱,兩人再度坐上烏篷船返程。
等船靠了岸,剛才那個駕車的車夫立即迎了上來,面帶郁:「王爺,隔壁的范夫人求見。」
陸棲行瞥了他一眼,目攸地轉冷:「知道是我?」
車夫連忙搖頭:「沒有,以為是侯大人過來了,非要過來拜訪,被小人給拒絕了。」不過還賴在門口不願走。
既然拒絕了還提這做甚,陸棲行沒再搭理這事,轉而問道:「馬車都準備好了嗎?趕車過來,咱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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