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芷璇沖習力福了福,禮貌周全得讓他挑不出一錯來,然後略過這小吏,笑道:「習大人,港口和那一百多艘船上,做事的都是苗家的夥計和船工,他們的父輩甚至祖輩都在苗家做事,祖祖輩輩為苗家付出良多,在沒安排好他們的出路前,民婦恐怕不能把賬冊出來。」
習力輕蔑地斜了一眼:「傅氏,你這是抗旨。」
傅芷璇不他的恐嚇,不疾不徐地說:「這頂帽子,民婦可不敢擔。習大人,民婦並不是想與大人作對,只是嘉義伯把這事託付給了民婦,人之託忠人之事,民婦既做了苗家的掌柜,自是得替下面的夥計謀一條生路。否則,民婦被人兩下背脊骨是輕,嘉義伯也得跟著被人辱罵,甚至於苗家的先輩和大人你也會牽連,讓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變壞事。傳出去,於大人的聲也不好,你說是也不是?」
習力被這一通兼施的話給堵得啞口無言,哼了兩聲,口氣了下來:「那你說怎麼辦?」
傅芷璇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說辭道:「民婦建議,大人連同這些夥計一併接收了。港口和船隻歸於戶部,以後也一樣需要人做事,咱們苗家港的長工與夥計都極為出,船工也多是手,接過去就能用,大人意下如何?」
習力被說了,因為北地水,悉水,適應遠航的船工並不多,若是要從頭培養,定要費一番不小的功夫,時間上也來不及,確實不如把苗家的手拿過來用方便。不過這些夥計、船工都在苗家做了許多年,分複雜,說不得還有辰王的人,到底不如自己人來得放心。
思忖良久,習力終於鬆了口,只是仍舊沒把事給說死:「苗家港和船上的夥計有好幾千人,茲事大,本需回去稟告上峰,再做定奪。」
聞言,傅芷璇笑了,只要習力願意考慮這個可能,拖延時間的目的就達了,至於他最後答不答應這一點都不重要。
事辦,心頗好的傅芷璇從善如流地拍了拍習力的馬屁:「大人英明,民婦替苗家的夥計、船工們謝謝大人,靜候大人的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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