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這不是在想辦法嗎?」蕭太後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然後一招手,對初月道,「沒看到國舅爺的杯子里空了,還不上茶!」
初月握住紫砂壺的手一頓,垂著頭,跪到蕭亦然邊,握著茶壺,輕輕地替他斟了滿滿一杯清茶。
「國舅爺,請用茶!」
雙手捧著茶杯時,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茶水濺出,撒了一滴到蕭亦然的袍上。
慌得初月連忙放下茶杯,焦急地說:「奴婢有罪,請國舅爺責罰!」
蕭亦然經常進宮,對蕭太後邊的這個大宮得很,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行了,一滴茶水罷了!」
說完,不待初月反應,拿起茶杯湊到了邊。
初月眼中閃過一抹急,張了張,想要住他,結果一抬頭就對上了蕭太後涼涼的諷刺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閉上了眼,再不敢多語。
蕭亦然完全沒察覺到殿的暗流,放下茶杯,贊了一句:「娘娘這是武夷大紅袍吧,香氣濃郁,滋味醇厚,飲后齒頰留香,不負茶王之名!」
蕭太後言笑晏晏地著他:「這是今年新送進來的貢茶,只有半斤,你喜歡,待會兒帶些回去便是。」
蕭亦然一臉驚喜:「那微臣就多謝娘娘了。」
姐弟倆又說了兩句,蕭太后便道:「你說的事哀家都明白了,哀家自會理,你不必憂心,天黑了,回去休息吧。」
蕭亦然進宮的目的已經達,也沒多留的必要,便起告辭回了蕭府。
回去后,他洗漱完倒頭就睡。但第二日,他卻再也沒有醒來,管家把太醫院的太醫都請去看了一遍,仍舊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國舅爺生了一種怪病,也不知還能不能醒來。
消息傳到蕭太后耳朵里,蕭太后傷心得整日以淚洗面,哭得眼睛都腫了,難過了兩日,忽然在朝堂上提出,暫召其父,輔國大將軍回京,見蕭亦然最後一面。
蕭亦然是蕭隆的獨子,現在垂危,於於理都應該讓蕭隆回來一趟,況且現在還是初秋,尚未進冬季,漠北正是馬壯牛的時候,還不缺食通常不會南下搶掠,邊境無戰事,暫時召他回京亦無妨。
因而沒有一個大臣反對,當天,蕭太后便下了旨意,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往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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