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糯姐姐在邊城揭發畢家母子,像阿糯姐姐這麼厲害的仙師,他不覺得有很多。
小家伙坐在皇位上扭了下,他有些坐不住了。
他想立刻下朝,把大理寺卿去書房問清楚,這仙師姓甚名甚,家住何。
朝堂上卻已經爭論起來。
“先祖皇帝曾說過,行巫蠱之或者用玄門法道家所學來害人者,一律以死刑!這紀家母子三人對旁人施蠱,用巫蠱之來害人,自然也該是死刑。”
“可他們也沒害死人,死刑會不會太過了些,不如發配邊城。”
“那紀老頭也是可憐,不知仙師是誰,紀老頭都這個年紀了,還幫著他解蠱作甚,倒不如繼續稀里糊涂過完下半輩子。”
“放你娘老子的屁!”不等小皇帝說些什麼,德侯最先不干了,指著說這句話的員罵道,“關人仙師什麼事兒,要不是仙師,他下半輩子還得繼續糊涂下去,糊涂半輩子已是極慘,虛假的就是虛假的,他想清清明明的過完自己的下半輩子怎就不了?你是不是還覺得種蠱沒甚大不了的,你家好像也有個閨,要是紀家人下蠱的是你家閨,你怕可不會說這種風涼話。”
那員結結說,“德侯息怒,下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心疼那紀老頭罷了。”
德侯還想罵人,小皇帝開了口,“給人下蠱便不是害人嗎?既是害人,按照律法,行巫蠱之害人的一律當斬。”
“皇上圣明!”
文武百一片稱贊聲。
這事兒也解決了,差不多該要下朝了,穆閣老突然問大理寺卿龔鴻振,“恭大人,敢問這仙師名諱?”
龔鴻振淡聲道:“沒得仙師的首肯,自不敢報上仙師的名諱,若穆閣老家有怪事想請仙師幫忙,我倒是可以私下告知。”
穆閣老這才不再多問,他只是想到當初畢家母子的事,也是因著一位仙師而來,還是他那孫婿已經和離的前妻。
終于下了朝,小皇帝喊了邊的侍,讓他去攔住龔鴻振。
龔鴻振得知小皇帝要見他,才跟著侍過去書房。
小皇帝連龍袍都還沒換下來,小小的子端坐在書房大大的座椅上,見到龔鴻振,小皇帝淡聲道:“喊恭卿過來,只是想問問那仙師是何人?要知有些玄門士雖有神奇本事,可更多則是騙子,就算這仙師當真有些本事,也得知曉會不會害人。”
龔鴻振忙為仙師辯解,“皇上放心,這位仙師并不是騙子,而且還是位郎中,也是以前邊關揭發畢家母子事的那位仙婆。”
他昨兒都讓人打探了,那仙師還是位郎中,開了間養生堂,養生堂旁邊還開了間回春堂。
小皇帝愣住,真是阿糯姐姐,阿糯姐姐來京城?
他激的掐了掐掌心,沒讓自己的表現的太興,他淡聲道:“既是之前邊城那位小仙婆,朕倒是放心不,恭卿回吧。”
龔鴻振退下。
等他離開,小皇帝呆呆坐在座椅上。
只是,他該怎麼見見阿糯姐姐?
直接宣阿糯姐姐進殿?不,太過招搖,現在朝堂上局勢也不穩,他也不想讓人知曉他與阿糯姐姐的關系。
出宮去尋阿糯姐姐?
也不,他現在的確偶爾還能出宮一趟,可自打一年多前跑的那次,現在他每次出門,跟的人更加多了,還有不暗衛,也不方便。
他得想個法子,名正言順見見阿糯姐姐。
…………
沈糯在回春堂忙了兩日,德侯和齊氏還帶著珠珠過來同道謝,除了不禮,還給了沈糯一千兩銀票的酬勞。
次日,連著程家父母也帶著兒程丹秀過來同沈糯道謝,同樣也給了三百兩銀子的酬勞。
程家父母做的營生不算大,三百兩銀子差不多是們一年的收。
珠珠和程丹秀氣比前兩日好了不。
們從未喜歡上紀家那兩兄弟,忘記的自然是快,只一時半會兒,對,對這世間男子大概都會有些反,需得們慢慢調整。
而蠱之事,很快在京城里傳開,傳的繪聲繪,為京城百姓和權勢家族里面茶余飯后的談資。
作者有話要說:睡覺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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