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劍洲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我確實沒有。”
鮮於彬質問:“那你對我還有什麽用?”
“既然我對你沒用,那你就把我放了吧。”李劍洲理所當然的提出:“該說的我都說了,把我留下來也沒用。”
“我現在很想殺人。”鮮於彬既然了殺心,就不允許對方輕易跑掉:“隻差一點點,事就會解決,結果卻是現在這樣。”
李劍洲理所當然的道:“那你就去殺呂向東好了。”
鮮於彬瞪了一眼李劍洲,轉而對高雪軒說道:“我錯了,剛開始就應該聽你的,直接押著李劍洲去當麵對質,到時看呂向東怎麽辯解。”搖了搖頭,鮮於彬又道:“現在說什麽都沒用,呂向東已經得到消息,接下來肯定有所防備。”
“我讓你當麵對質,怕的就是呂向東不認賬。”歎了一口氣,高雪軒緩和了語氣:“不過,我仔細一想,就算真去當麵對質,呂向東同樣可能不認賬。”
鮮於彬一攤雙手:“現在該怎麽辦?”
“我隻是協助你工作,沒有權力幫你做出決定。”高雪軒搖了搖頭:“你還是問一下蒼浩吧。”
鮮於彬馬上把電話給蒼浩打了過去:“我想我做出了一件對不起你的事。”
蒼浩很輕鬆的笑了笑:“到底發生了什麽?”
鮮於彬把經過仔細說了一遍:“差一點點,這件事就可以了結了,是我給搞砸了……”
“你不用過分自責,不是你做錯了什麽,而是呂向東太狡猾。”蒼浩對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意外:“李劍洲作為呂向東的親夥伴,竟然連研發中心在哪都不知道,毫無疑問,呂向東做足了防範,就算你帶著李劍洲去當麵對質,呂向東同樣有辦法否認。”
鮮於彬無奈的點了點頭:“高雪軒也是這麽說。”
“山達都這件事,我從一開始就沒指短時間能解決,既然我都不著急,你又急什麽。”蒼浩冷哼一聲,又道:“山達都做足了準備,可能已經某花了幾年時間,我們沒辦法短時間擊破這個謀。”
鮮於彬輕鬆的呼了一口氣:“你這麽說倒是讓我好不了。”
“我還是那句話,山達都的工作我全權給你,由你負責理……”蒼浩叮囑:“無需事實來問我。”
“好的。”呂向東放下電話,看向高雪軒:“蒼浩的說法跟你一樣。”
高雪軒很輕鬆的笑了笑:“在我看來你的表現已將非常優秀了,可以達到九十分以上,比如說吧,當呂向東否認李劍洲的說法,甚至指稱李劍洲有神問題的時候,你並沒有跟呂向東繼續浪費舌,而是馬上說自己跟李劍洲隻是巧見了一麵。”頓了一下,高雪軒補充道:“這個做法確實很高明,因為真的沒必要浪費時間去跟呂向東磨皮子,反倒是你這麽一說,現在呂向東那邊應該開始犯疑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呂向東很頭疼的問:“那麽我應該怎麽理這個李劍洲?”
“殺了他。”高雪軒很幹脆的回答:“這個人已經完全沒用了。”
李劍洲趕忙嚷道:“能說的我全都說了,你們不能這麽對我……”
沒等李劍洲把話說完,鮮於彬抬手就是一槍,子彈直接穿了李劍洲的額頭。
“我也覺得這人沒什麽用了。”鮮於彬嗤笑一聲,挖苦的道:“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竟然以為我真的可以放過他。”
高雪軒叮囑道:“把李劍洲本人和手下的理好,不要被任何人發現,不要讓他們被宣告死亡,而是要讓他們人間蒸發。”
“放心好了。”鮮於彬點了點頭:“我可是特工,幹這種活兒,對我來說輕車路。”
高雪軒又提醒:“還有,如果呂向東提起李劍洲這個人,你就繼續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會堅持說,自己隻是跟李劍洲見了一麵,之後沒再聯係過,不知道李劍洲去哪了。”鮮於彬明白高雪軒為什麽這麽叮囑:“李劍洲就此失蹤,肯定很多人會去找,呂向東懷疑我倒沒問題,但不能驚警方。如果我說走了,豈不是讓自己背上殺人嫌疑,到時不用呂向東對付我,警方就會幫著李劍洲報仇了。”
“就是這個道理,還有……”高雪軒微微皺起眉頭:“我突然覺得這事兒不是那麽簡單。”
鮮於彬不以為然的問:“還有多麽複雜?”
“如果把山達都比作一份龐大的產業,尼克勞斯家族相當於地主,呂向東這種高管相當於管家。管家當然可以背著地主,私底下做一些事,給自己謀取利益,但必須限定在一定範圍,呂向東這幫管家做的有點太過分了吧?!”緩緩搖了搖頭,高雪軒補充道:“當然了,地主家難免有傻兒子,管家把地主家業掏空這種事兒也不是沒有,但尼克勞斯是一個大家族,就算有那麽兩個傻子,不能全家族都是傻子吧?!”
鮮於彬被這一番話提醒了:“對啊,呂向東從山達都弄走那麽多錢,又私下組建研發中心,難道尼克勞斯家族一點都沒有覺察到!?”
“從一開始,我們直覺的認定,尼克勞斯家族被架空,整個山達都被高管把持,我覺得這個判斷太草率了。”高雪軒長呼了一口氣:“可能尼克勞斯家族多數人被蒙在鼓裏,但我相信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真相。”
鮮於彬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尼克勞斯家族部有人參與。”
“呂向東可能上麵還有老板。”高雪軒冷笑一聲:“看起來我們要滅掉的對象多了一個。”
鮮於彬想起今晚跟高雪軒見麵的目的:“對了,我讓你搜集安森伯的資料,怎麽樣了?”
高雪軒還沒等回答,接到了一個電話,聽了幾句之後把電話放下來,告訴鮮於彬道:“我給你資料也沒什麽用,這個人凉了……”
就在兩個小時之前,安伯森酒後駕車,在過橋的時候撞在護欄上,整輛車飛了出去落到河裏,等到車子打撈起來,安森伯已經死了。
幾乎所有了解尼克勞斯家族的人都知道,該家族如今的員大都熱衷向娛樂圈發展,但也不是每一個員都是如此。
安伯森.尼克勞斯就是一個例外,他年富力強,畢業於米國一所常春藤大學的經濟管理專業,然後自己在外麵創業立了一家公司,經營頗有就。
這也就是為什麽,高雪軒和鮮於彬對這個人非常興趣,沒有理會其他尼克勞斯,唯獨調查這個安伯森,正是因為安伯森有能力管理山達都,其他尼克勞斯卻沒這個能力。
“在我看來,安伯森算是家族異數,或者又可以說,真正繼承了家族前輩的才幹,沒有去爭奪演藝圈裏的浮華,而是專心做一個功的企業家……”高雪軒意味深長的說道:“既然山達都是尼克勞斯家族的產業,我覺得安伯森沒有理由置之不理,跟家族其他員不一樣,或許安伯森想要親自接管山達都。”
“那麽我們就要考慮這是不是一起謀殺。”
“這個可能是存在的,山達都的高管覺察到安伯森的野心,於是先下手為強,消除這個潛在的患。”搖了搖頭,高雪軒補充道:“但這些隻是我們的推測,據現有證據來看,這隻是一起意外。”
“那麽其他尼克勞斯呢?”
“我可以幫你調查,但我覺得意義不大……”高雪軒不屑地搖了搖頭:“他們隻是一幫不流的演員,對山達都本就不了解現實況,否則呂向東也不會如此肆意妄為。”
“那麽呂向東背後的又是哪一個尼克勞斯呢?”
“這個隻有呂向東自己知道。”歎了一口氣,高雪軒無奈的回答:“當然了,我們需要調查,但這個家族很龐大,加之呂向東做事這麽謹慎,我們需要假以時日。”
再說呂向東那一邊,放下鮮於彬的電話之後,坐在那裏發愣,過了許久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你好,尼克勞斯先生……”
電話裏傳來一個男人頗有磁的聲音:“我不是說了嗎,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不要聯係我,我不希跟所有這些事聯係到一起。”
“我知道,尼克勞斯先生,你可以放心的是,不管巨型蝗蟲還是其他什麽事,沒有任何人會懷疑到你的頭上。”頓了一下,呂向東繼續說了下去:“這一次確實是有特別重要的事,李劍洲可能是遇到麻煩了……”
呂向東把鮮於彬的電話大致說了一遍,尼克勞斯先生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問了一句:“那麽你認為這個鮮於彬,到底是真的抓住了李劍洲,還是虛晃一槍詐你一下?”
“我想鮮於彬說的可能是真的。”呂向東這會兒頗有些憤怒:“這個李劍洲簡直就是蠢貨,謀殺鮮於彬失敗也就算了,竟然還被抓到活口,他當時為什麽不自盡?!!”
尼克勞斯先生又是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兒問道:“李劍洲會把知道的事都說出來嘛?”
“這個人非常弱,畢竟他隻是一個企業高管,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呂向東對李劍洲的做法早有預期:“鮮於彬隻要稍微嚇唬他一下,他應該就會老實代全部,幸運的是我沒讓李劍洲參與太多事,他隻知道我們有一個巨型蝗蟲研發中心,卻完全不知道這個中心是怎麽運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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