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對了。”荀海璐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就在尼克勞斯家族開會,準備討論死者權分配問題的時候,戴安娜的一個叔叔在趕來的路上發生通事故,本人跟司機當場咽氣。”
蒼浩嘲弄的笑了笑:“這個家族還真是被詛咒了。”
荀海璐長呼了一口氣:“我現在越發認為,你先前的判斷是正確的,尼克勞斯家族部有人,正在逐個清除自己的親屬,把權集中一起。”
蒼浩冷笑一聲:“所以呂向東的做法並不是個人行為,而是得到了尼克勞斯家族部的支持。”
廖家珺看了看荀海璐,又看了看蒼浩:“為什麽我完全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麽?”
“我說過世界已經不一樣了。”蒼浩沒有詳細解釋,隻是告訴廖家珺:“隻能說明至理先知這種人是不上臺麵的混子,從事一些人口綁架販賣之類的低級犯罪,真正的高級罪犯早就已經完自己的轉型升級,潛伏在更高層級的領域裏。”
廖家珺沒再提出什麽問題,草草跟大家吃過飯之後,就會自己家裏了。
第二天,廖家珺早晨到了自己辦公室,先是理了一會兒公務,然後把楊偉新了過來。
剛開始,廖家珺隻是代一些工作上的事,過了一會兒裝作無意的樣子,看到了辦公室裏的監控攝像頭:“這是什麽?”
“這是監控啊。”楊偉新趕忙解釋:“咱們單位經常有各種突發況,有監控視頻才好在事後還原經過,這個已經安裝很長時間了。”
廖家珺搖了搖頭:“可我看這個攝像頭還是新的。”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讓人升級了一下……”楊偉新解釋道:“原來的攝像頭清晰度不夠,如今都是4K高清了。”
廖家珺直截了當的道:“我很不舒服,給我拆了。”
“可是……”
“沒有可是。”廖家珺不耐煩的道:“我非常討厭在別人眼皮底下做事,其他地方我不管,我的辦公室不能有。”
楊偉新點了點頭道:“沒問題,我盡量安排。”
“不能盡量安排,必須現在就給我拆。”廖家珺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要是不拆,我就自己手了。”
“好吧。”楊偉新雖然非常不願,但也不敢違拗,隻好親自手,把攝像頭給拆了下來。
廖家珺確實是在別人眼皮底下工作,此時劉長青正跟真相先知在一起,親眼看著楊偉新把攝像頭拆了下來。
“真見鬼。”真相先知非常失:“為什麽不能把攝像頭安裝的蔽一些?!”
“他們部的監控其實是公開的,大家都知道什麽地方有攝像頭,如果把攝像頭藏起來讓人看不到,豈不是變監視了,廖家珺必然會起疑心。”劉長青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不如這樣吧,晚上我跟鄭躍軍見一麵,讓他設法混進廖家珺辦公室,安裝個竊聽。”
真相先知質疑:“鄭躍軍會聽話嗎?”
“他必須聽話。”劉長青冷冷一笑:“我隻是沒想到,這個廖家珺竟然這麽聰明,把攝像頭給拆了。”
真相先知看著劉長青問道:“你說廖家珺會不會已經覺察到了什麽?”
“應該不會吧。”想了一想,劉長青又回答:“晚上我跟鄭躍軍打個招呼,讓鄭躍軍設法去廖家珺那裏探查一下,能不能弄清楚廖家珺是否有所覺察。”
“好的。”真相先知點頭同意:“就這麽定吧。”
劉長青討好地說道:“不管怎麽說吧,現在至理先知死了,真相先知你就是未來國家的主宰者,再沒有人有能力跟你對抗。”
“你覺得其他先知都那麽容易對付嗎?”真相先知緩緩搖了搖頭:“沒那麽簡單的。”
晚上。
劉長青複製了酒店的房卡,所以可以自由出鄭躍軍的房間,他在鄭躍軍下班之前趕了過去,本來想要像上次一樣,等著鄭躍軍下班回來。
可讓劉長青沒想到的是,鄭躍軍竟然已經回來了,而且正在用塑料布,把整個客廳所有東西全部覆蓋上,甚至連牆壁都用明膠帶粘上一層塑料布。
鄭躍軍正忙得不亦樂乎,聽到房門向,瞥了一眼劉長青:“你來了,把門關上。”
劉長青隨手把門關上,很費解的問:“你這是在幹嘛呢?”
鄭躍軍反問:“你看不出來?”
劉長青搖頭表示確實沒看出來:“難道你怕把酒店裏的東西弄壞了?。”
“其實我幹這些活,稍微有點腦子也能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麽。”哈哈一笑,鄭躍軍搖了搖頭:“算了,不跟你解釋了,你還是說一下吧,又來幹什麽?”
“先知閣下有一個新的任務代給你。”劉長青直接就道:“你需要去廖家珺辦公室,套一下廖家珺到底知道多事,同時找機會安裝竊聽。”
“套一下話可以,但安裝竊聽風險太大,萬一我被發現了怎麽辦。”鄭躍軍一邊埋頭幹活,一邊繼續說道:“廖家珺這個人,比你們想象的聰明得多,一定會定期用電子狗探查辦公室,隻要發現竊聽就一定會調查,然後很可能會調查到我的頭上。”
劉長青不滿的問:“這麽說你是不願意了?”
鄭躍軍笑著搖了搖頭:“我做一切事都是為了自保,怎麽可能反而給自己挖坑往裏麵跳呢?!”
“你別忘了,你的命都是先知救回來的,如果不是先知派我及時趕過去,你這會兒已經被炸死在家裏了。”劉長青威脅道:“就算先知讓你去死,你也必須毫不猶豫的去。”
“你們隻是取了一個中文名字,而我是地道的華夏人,不是你們本地人。”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我對狗屁先知沒有任何尊崇,我也不會愚昧的效忠任何人……”鄭躍軍直起來,冷笑看著劉長青:“我的生命隻屬於自己而非其他任何人!”
“這麽說你是要反水了?”
鄭躍軍輕呼了一口氣:“我的想法豈是你們能輕易看穿的。”
劉長青冷冷的威脅道:“鄭躍軍,記住你說的話,先知一定會懲罰你的。”
“別這麽說。”鄭躍軍結束手上的工作,很輕鬆的看著劉長青笑了笑:“誰對我好,我心裏有數,該做的事,我一定會做的。”
劉長青以為鄭躍軍妥協了,問道:“那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鄭躍軍拿出一盒煙,走到了劉長青麵前,看起來好像是要遞一煙過去。
劉長青也過手去,準備要接鄭躍軍的煙。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鄭躍軍的另一隻手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準確刺進了劉長青的心窩。
“你好像誤會了我的意思,我說該做的事一定會做,是指我會讓你別特麽天天來吆五喝六的,我當然知道什麽人對我好什麽人對我不好,你們這幫雜碎肯定屬於後一種,隻是把我當工利用……”鄭躍軍說著話的同時,出匕首又刺了下去:“你覺得我可能答應你們嗎?”
劉長青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艱難的說了一句話:“幸好……我……有準備……”
鄭躍軍沒太聽清楚:“你說什麽?”
“我就知道……用華夏人的話說,你是……白眼狼……”劉長青痛苦的笑了笑:“雖然我死了,事並沒完……”
“是嗎。”鄭躍軍滿不在乎的一笑:“我也不是被嚇大的,我要是怕了你們,就不會殺了你。”
劉長青死了,倒在地上的一剎那間,突然之間明白了,鄭躍軍剛才做的這一切,到底是在幹什麽。
鄭躍軍早就想要殺劉長青,用塑料布覆蓋上整個房間,是為了防止留下跡。
“我幹這種活兒手到擒來,本來你不值得我出手,嗬嗬……”鄭躍軍對著劉長青的說了一句:“但我真的不喜歡被人吆來喝去!”
兩個小時之後。
鄭躍軍拎著一個非常大的行李廂走出房間,徑直來到車庫,把行李箱裝到自己車子的後備箱裏,然後開著車來到了碼頭。
白天的時候,鄭躍軍在這裏租了一條小船,一直停在那裏沒用,這會兒把行李箱裝到船上,然後開著出海了。
等到船開出很遠距離,已經完全看不到海岸線,鄭躍軍把船停下來,打開了行李箱。
行李箱裏麵裝著很多個黑塑料袋,每一個都是沉甸甸的,鄭躍軍拿出來一個接著一個扔到海裏,接下來開船回到碼頭,找到自己的車開著回酒店了。
這個時候,鄭躍軍的房間已經收拾幹淨,看不到一張塑料布或者明膠帶,當然也沒有任何跡。
鄭躍軍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直接上床睡覺了,但他卻不知道,自己今晚一切所作所為,全部被一個人看在眼裏。
那就是常永君。
劉長青向常永君提供了關於鄭躍軍的一切信息,包括鄭躍軍日常上下班時間和路線,當然也包括鄭躍軍的住址,還給了一張複製的房卡,也就是說,常永君可以自由進出鄭躍軍的房間。
常永君跟劉長青分開之後,就像劉長青說的一樣,一直暗中監控鄭躍軍的所作所為。
白天的時候,常永君進過鄭躍軍的房間,在非常蔽的地方,安裝了兩臺針孔攝像機。
結果常永君親眼看到,鄭躍軍如何殺死劉長青,隨後又跟著鄭躍軍一直到了碼頭。
雖然常永君沒有船,不知道鄭躍軍到海上去幹了什麽,不過多也能猜到。
等到鄭躍軍回到酒店,常永君又是一路跟隨著,親眼看著鄭躍軍大搖大擺的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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