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夏薇笑壞了。
沈逸矜“哦,哦”發現真相地了兩聲,手指了夏薇,笑:“你的這麼大,都是吃餅干蛋糕吃的?”
“對啊。”夏薇自豪地昂首,“酪啊,笈,一般人我不告訴。”
沈逸矜呵了呵手指,調戲:“你長這麼大,想誰?”
夏薇雙手護:“當然是男人了,總不會是你。”
兩人滾在床上,鬧一團。
這天星期六,沈逸矜約了客戶,白天出門去了,晚上回來,夏薇一個人在家,花了一下午時間做了一個慕斯蛋糕,和幾個高水準的大菜,還特意買了瓶紅酒。
“今天是什麼日子?”沈逸矜覺心特別好,有點不一般,“還是有客人來?”
“沒有啦,就我們兩個人吃。”夏薇笑,戴著圍,鍋里熱油翻滾,忙著煎排骨,“我倒是想請人來,但是想來的我不想請,我想請的又不可能來。”
帶著一赧,道,“怎麼辦?”
沈逸矜看一眼,get到說的人,是祁時晏。
做室友這麼久,已經無數次聽夏薇提到這個人。
——一個并沒有出現在生活里,但卻對他抱有了喜歡和幻想的人。
有點像追星族對偶像的那種癡迷。
沈逸矜笑著問:“那,為什麼今天想他來呢?”
因為看夏薇的反應,今天的狀態和平時不太一樣。
夏薇關了火,將排骨一只只撈起,臉上帶著紅暈,朝沈逸矜耳邊吹了口氣,輕聲說:“今天是我生日。”
沈逸矜“啊”了聲,連連祝福加抱歉:“薇薇生日快樂,對不起對不起,我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主抱了抱夏薇:“想要什麼禮,我一定給你補上。”
“好啊,讓我想想。”夏薇笑。
那天,沈逸矜給夏薇唱了生日歌,兩人吃了蛋糕,還干掉了一整瓶的紅酒,互相贊著對方的酒量,笑得東倒西歪。
吃過飯,一對姐妹又各挑了一漂亮的子,心打扮了一番,手挽手出門。
“今晚上我們一定要釣個大凱子。”夏薇站在夜風火熱的大街上,指著遠某個方向,“我們要浪花里浪。”
沈逸矜看著笑:“走走走,我們浪去。”
夏薇了網約車,到了地方,沈逸矜抬頭看見酒吧門頭,拍了下腦門,后知后覺才想到。
眼前的酒吧,就是上次祁淵帶來的酒吧,對外一直宣稱是祁時晏的,夏薇那麼關注祁時晏,自然不會錯過。
沈逸矜掃了眼停車場,沒發現疑似祁淵的車,心想他應該沒來,他們哪能這麼巧上。
就像夏薇說得:“我聽說祁時晏經常來,可我來過很多次,一次都沒到過他。”
沈逸矜不忍打擊,也不想掃的興,收起自己的小心思,低著頭便和一起進去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祁淵就在二樓,祁時晏也在。
祁淵坐在沙發上,長臂橫生,指尖燃著煙,閉眼微寐。
老爺子那一博,讓他博贏了,如今在和,在祁家再沒人悍得他的地位。
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人生最如意之時。
可心里卻像有個,像有東西在噬咬他,讓他那桀驁的脊梁骨怎麼都傲不起來。
祁時晏坐在他旁邊,角也咬了煙。
他抬抬手,使了個眼,很快有個孩扭著腰肢走過來。
孩上一件藕吊帶,和沈逸矜那件很像,但卻沒有穿小馬甲,香肩疏,前兩團,在曖昧的燈下白得晃眼。
低眉含嗔,半跪到祁淵面前,子前傾,一聲綿綿的“祁哥”,將一杯酒雙手奉上,眉眼里乍一看,幾分干凈,某個角度特別像沈逸矜,然而卻沒有沈逸矜的一分氣質。
祁淵掀了掀眼皮,轉頭看去祁時晏:“什麼意思?”
祁時晏瞇起一雙桃花眼,眸底笑意深深:“你喜歡這款,特意給你找的。”
孩跪著雙,上半又往前傾了傾,鋒利的壑勾人得不行,祁淵卻了臉,薄很不留面地吐出一個字:“滾。”
孩笑容一時僵化,朝祁時晏投去求救的眼神。
祁時晏咬住煙,抬手揮了揮,讓人趕走了。
“哥。”祁時晏將桌上一杯酒端起,遞到祁淵手上,“那你到底想怎樣?”
“什麼怎樣?”祁淵接過酒,喝了口,往沙發椅背上一靠,漫不經心。
祁時晏也靠上去,湊在他耳邊:“就說你對沈逸矜那心思。”
祁淵吸了口煙,不說話。
祁時晏笑了聲:“你要,就把追回來,不過一個敵,你還能輸?”
祁淵冷笑:“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祁時晏瞇了眼笑,不揭穿他,換個方式,繼續出主意:“那你要恨,也把追回來。”
“為什麼?”
“追回來狠狠,把養在籠子里,天天欺負。”
祁淵嫌棄的眼神睇去一眼:“你的變態玩法,別拿來說。”
祁時晏仰頭笑,了下祁淵的酒杯,將自己杯中酒一飲而盡,散下一懶勁,歪倒在沙發上。
正此時,有人跑上來,跑到兄弟兩人面前:“祁先生,祁三,那個,樓下有人鬧事。”
“怎麼了?”祁時晏頭也不抬,懶散道,“找老刺去。”
老刺是保安隊長。
來人卻說:“就是老刺讓我來的。”說著,看去祁淵,一副不知道怎麼說的樣子。
祁淵瞥他一眼,從對方眼神里讀到什麼,站起走到欄桿邊,往下看了眼,眉角一橫,就往樓下走。
祁時晏這才坐起,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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