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直接攻打右縣,更為合適。”
“但要防止左縣包夾,最好的方法就是打對雷溫兩家更為忠心的左縣,就沒了后面被包抄的風險。”
要打仗,肯定知己知彼。
紀煬提前清左右縣城,灌江城的況,告知涼西州指揮使。
指揮使不僅吃下他給的消息,還另派人來搜集信息。
這大概,就是他能坐鎮一方的原因。
指揮使料定右縣好打,反而左縣會反抗。
如果打右縣是簡單,但有被左縣從后面包圍的風險。
所以直接從更難打的左縣,暫時只派人防右縣,剩下的兵力全力奪回灌江城。
紀煬自然沒有意見。
他的想法跟指揮使一樣。
到了這時,已經沒有猶豫的時間。
指揮使先派斥候潛,隨后小兵士攻縣城,再接著,便是號角一響,幾萬兵士攻城。
看著沖鋒在前的騎兵。
涼西州指揮使嘿嘿一笑:“這次耗用的牧草,可別忘了啊!”
不會忘!
這哪能忘!
一個半時辰過后,左縣拿下,右縣跟想象中一樣,還是安安靜靜,估計當地員恨不得自己睡死過去。
可就在眼前的灌江城已經燈火通明。
城樓架起弓箭,明顯已經開始防備。
果然。
跟他們的猜測的一樣。
雷溫兩家在灌江城多年,已經把持城門。
按理說他們這樣攻打進來,對面肯定要很懵的問一句為什麼。
但對方什麼都沒問,已經做好全部防。
這是早就想好要把灌江城當自己城池的準備。
畢竟,在年前,他們就有這樣的想法。
涼西州指揮使臉凝重。
在紀煬把灌江城雷溫兩家跟古博城勾結證據給到他時,他就立刻派專人回信。
四年前他就在涼西州,那時候也覺得這事有蹊蹺,還寫過文書給到陛下。
現在紀煬無意中拿到證據,更證實兩者之間的聯系。
就在涼西州指揮使還在想怎麼做的時候。
紀煬直接給出答案。
拿下古博城跟雷溫兩家,幫承平國清除勾結外敵的叛徒。
紀煬年初見到衛拓,知道這件事后,花費大半年時間,直到今年的八月底才收集到足夠的證據。
更有雷溫兩家往外送糧草的鐵證。
這一切都是紀煬發現。
所以在他說出答案的時候,涼西州指揮使甚至懷疑過他一瞬。
如此突襲自然好。
可八月知道真相,九月就突襲,甚至消息都來不及送到汴京?
對陛下忠心耿耿的他不能接。
但紀煬說得確實很對。
不能再給雷溫兩家時間,而且古博城面臨崩潰。
他們不搶先了,說不定會被關外其他部落搶先。
于是就有了這次。
文書一邊發向汴京,他們一邊行的況發生。
看著灌江城立刻升起防,城樓上的人顯然不是他悉的將領。
指揮使就知道,紀煬說的一點也沒錯。
灌江城,早就有想反的心。
紀煬他們這邊還在對峙。
古博城王宮已經被徹底占領,所有王室員全都拘在一起。
四個鎮子的長盡數捉拿。
說來也怪,雖然被攻進城,原本最先被波及到的平民百姓反而沒事。
他們現在只是不準離家,若說沒吃食,還有兵士從隔壁富戶家中拿糧食給他們。
剩下的,好像也沒什麼大事?
等大家知道,這是承平**隊的時候,不知道誰先喊了一句。
“中原王朝的軍隊,來救我們的嗎?”
這句話讓不人熱淚盈眶。
是的,中原王朝的軍隊,來救他們了!
至從這里“王室”的魔爪中逃。
還有不起義軍的家人,此時更是直接道,其實起義軍首領衛拓,還有其他幾支起義軍,就是京城給咱們發糧食的,都是承平國的人。
這下一說。
但凡承平國將士經過,總會到異常激的歡呼。
夾在中間,已經“稱王”的叛軍首領王元任更是不清頭腦。
他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古博城已經收尾,灌江城則開始攻城。
紀煬穿上盔甲,手持利劍。
邊還有平安跟凌縣尉,人頭一次上戰場,不免互相看看對方。
攻下灌江城!
讓西北百姓恢復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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