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怎么知道的?山里來人了嗎?’
‘是啊!“爛賭黃”這小子兩天前就到了,后天咱們不是得送新人回去嗎?這回派了他和老焦來,那晚我請他們喝酒的時候聽他說的,他還說那的子又大又白、甩開來可以打昏一頭牛……’
‘哎!哎!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玩過了嗎?哼!憑他?’
‘不是啊!這小子是看洗澡知道的,想玩?嘿嘿!沒門!聽說連咱頭兒都還沒過呢!’
‘哦!那我知道了!這娘們準是只大青龍!犯忌!咱頭兒還沒給剃度,嘻嘻……’
‘不、不!我猜是這的窟窿和的子一樣大!咱頭兒治不了!哈哈哈……’
‘喝!老石你不要命了!敢取笑咱們頭兒?嘿嘿!大家別忘了,他可是有一條“魔鞭”啊!哈哈……’
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錯了!我說那還不是最大的原因,主要是這娘們的來頭咱們惹不起啊!聽說是江南“紅花會”里頭的,還是一位當家呢!’
‘不會吧?“紅花會”的人怎么會跑到西北來,是不是搞錯了?’
‘對啊!“紅花會”有當家嗎?’
‘這大概不會錯!我知道“紅花會”四俠“奔雷手”的老婆“鴛鴦刀”駱冰,年前我曾在江浙遠遠見過,唔~是真他媽的前凸后翹、惹火得很!嘿嘿!就不知道在床上浪不浪!哈哈……’
就在眾人越談越興、聲浪不斷拉高時,不遠正在收拾杯盤的店小二聞言突然軀大震、焦黑凹凸的臉上起了一陣痙攣,眼中倏地暴現,但一忽兒之后又一切恢復常態,若無其事的收拾好東西下樓去了。
這店小二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多時的‘金笛秀才’余魚同,他自從那日與義嫂駱冰在雨中再度茍合之后,自覺無面對兄弟,深深的自責與慚使得他心神到極大的創傷,一路漫無目的的奔跑之后終于下定決心要永遠退出江湖,便屈在這間酒樓里當個打雜的店小二,也回復本來丑陋的面貌,取名‘丑盂’,既不忘自己在“紅花會”里排第十四、又喻本污穢得像人人唾棄的痰盂。
哪知道才剛平靜的心又因為適才無意中聽到的消息而大震驚、心波瀾起伏不已,但很快的他又恢復冷靜,心中已有了決定。
當他再度端著兩壺酒上樓時,席上已多了黃三思和李同元兩人,余魚同沖著那名面街背里的黑人說道:
‘石爺!再來兩壺酒吧!我請客!’
‘唷!是丑老弟啊!這怎么好意思,來來!要不你也坐下來喝一杯,反正這時候也沒什么人,你那勢利眼掌柜的要是敢啰嗦,老子兄弟們就拆了他這座破酒樓!’
這黑人轉頭一看是余魚同站在背后趕起招呼、并熱心的為他引見同桌諸人,原來這名黑漢子石老三,是“野狼”布在城里的四名眼線之一,專門負責城西一帶,四人中以他地位最高,他們平日各管各的,今晚因為要與山里派來的人接頭洽事,所以由他出面提早邀集了其余三人換果。
他和余魚同的則是石老三在一次飲酒沖突中與人打了起來,那人是個會家子、功夫不錯,打得石老三萬分狼狽,在危急中被余魚同暗中幫了一把,所以自此以后他一直想要刻意地拉攏都沒結果,現在看到余魚同這么主,那還不喜出外?
余魚同沖著眾人一抱拳、也不客氣逕自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開門見山的道:
‘石爺!我坦白跟您說吧!我是在湖南犯了案才躲到這兒來的,昨兒我老娘托人捎來消息,說是府已經查到我藏在這兒,近日就會派捕快前來追拿,我知道您是干大活的人,是不是也允許小弟在您手下效力、求個庇蔭呀?’
‘好啊!好啊!多個伴更好!那有什么問題!’
石老三還來不及開口,坐在他右首的小年李同元就已站起來不停的鼓掌好,急得另一邊的黃三思趕扯著他的袖子要他坐下,石老三倒是不以為忤、擺了擺手后端起桌上的酒杯對著余魚同說道:
‘兄弟!夠爽快!來!歡迎你!我早就看出來你不簡單,沖著那天你幫我解危、救我一難,有啥事兄弟幫你擔著!來!兄弟們!大伙兒干了它!’
一杯酒飲盡,李同元興沖沖的跑到余魚同邊、熱地出手道:
‘你好!哥們!我李同元,以后咱就是一伙的了,多關照!’
余魚同淡淡地一笑、隨手過去握了一下,只覺手溫如脂,不由略帶詫異地抬頭看了一眼,正好和李同元清澈靈巧的目迎個正著,悉的眼神令他心一震!還來不及細想時同桌已有人起哄道:
‘好啊!你這小子!剛才老黃介紹時你時理不理的,這會兒又急的跟人套近乎,嘿嘿!該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吧?’
‘哼!好你知道,我們倆就是有關系!’
‘有啥關系啊?’
‘吶!你們瞧!’
李同元俯下、將自己的右頰靠在余魚同臉旁,同時指著掌大的胎記對著眾人比劃著說道,引得眾人同聲大笑。李同元直起來、雙手搭在余魚同的肩膀上更是笑得兩眼發,只有‘金笛秀才’強忍著心的酸焦慮,一仰首!讓杯中的烈酒掩飾他凄楚沙啞的笑聲,穿窗而出的目掃向遠綿延起伏的黃土高崗,仿佛想從中發現什么,然而即便窮盡千里目他又能如何?孤單、無助一下子籠罩了全,余魚同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聽天由命”吧!他跟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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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里大家一定也看出來李沅芷終于出場了,下一篇中也該到了破瓜的時候,到底要讓他失給誰呢?大家又是怎么想的呢?我很好奇!讓我們共同想想吧!
嘆一言完稿于2003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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