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又說道:“虎子,你不如就來我這兒幫我吧。我有了一個好幫手,大事一定能,你也好給你姐姐報仇。”虎子馬上同意。進又道:“可惜我娘和我姐姐都是死不見尸,也不知道……”心想母親與姐姐都是世上罕見的絕,落在趙昆化這魔手里,不知道要多折辱,不滴下淚來。
虎子雙手握住他的拳頭,說道:“夫人和小姐吉人天相,我們一定能找到們的。”進搖了搖頭。他在龍神幫日子已是頗久,曾經細細探察過,卻從半點線索,料想母二人都是兇多吉。
兩人多年不見,話語極多,一說便說到傍晚。進道:“虎子你還沒娶老婆吧?”虎子臉上一紅,說道:“我……我這幾年生活從沒安穩過,又窮,哪里曾過人?”
進“哈哈”一笑,道:“那你還是個雛兒啦!哈哈,來,跟我走,我給點腥的給你嘗嘗。”拉了虎子出城。虎子聽他說到這調調兒,很是害,跟他來到趙府。
趙府座落城外,占地極廣,趙昆化給兒婿劃了好大一片房屋,使之為進和趙霜靈獨有的領地。進將虎子介紹給趙府中人,稱是自己年好友,久別重逢。眾人見是二姑爺帶來的,自沒多話。
進在自己房間不遠撥了一套大房給虎子,跟他說:“你先去洗個澡,明天再帶你去見趙老賊。我現在去帶個人來服侍你,呵呵!”不理虎子臉紅猶如關公,哈哈而去。
虎子心中也著實興,當下沐浴。當他剛抹好子,正要穿上進送的新的,門“吱”的一聲響,進領著一個小姑娘進來。虎子“啊”的一聲,捂著下,眼睛卻向那姑娘上直瞧。只見十六、七歲年紀,雙眼水靈靈的,長得頗為標致。那孩見他這副熊樣,“嗤”的一聲輕笑。
進輕輕在頭上一拍,罵道:“笑什么?這是虎爺!今晚你好好地服侍他,要是虎爺有什么不滿意,明天要你這浪蹄子好看。”見了虎子的模樣,自己卻也不好笑,對虎子道:“這小丫頭云兒,是我調教慣的,保證聽話。你想對干什么便干什么,不用客氣。”將云兒往虎子上一推,見兩人抱在一起跌在椅子上,哈哈大笑,關門出去。
走出門來,天已暗。進百無聊賴,信步走出趙府,想去老屋瞧瞧。
他混龍神幫之前,寄宿在離趙府七、八里遠的一戶農家。農家只有一對丁姓老夫婦,無兒無,待他極好。可惜這對老夫婦不久前先后去世,進當時猶如再度失去親人一般,傷不已。這老屋之后便無人居住。今日重逢虎子,念舊之心一起,便想去瞧瞧。
出府走了一陣,進一片林子里。這林子樹木繁茂,方圓約五、六里,當地人稱之為東林。進剛踏進林子里,便聽到前面有打斗聲。當下躡手躡腳走近前去,躲在樹后,探頭看。
皓月當空,林子里狀明白可見。只是這一見,心頭卻是一跳。
只見一個年輕子全赤地正被吊在自己面前的一棵樹上,一不,也不知是死是活。后面兩個面人給幾個人圍在中間,激戰正酣。那兩個面人長發散,衫上跡斑斑,其中一人的一只袖子已給連肩撕去,出一條藕般的手臂,顯然已大落下風。進瞧們法,顯然是前幾日到趙府中行刺的刺客。
而圍攻們的都是龍神幫中人,為首的是盧杰和趙霜茹夫婦,其他幾人也都是幫中高手。
進見己方勝利在,便哈哈一笑,轉出來。形一,便欺向那出臂的面,進認得阿琪。
阿琪悴不及防,沒料到對方竟然還伏有高手,只覺面頰一涼,連忙將劍向前一揮,子急退。只見一個英俊的年輕人笑地站在前面,手里拿著一塊黑布揚了一揚,認得便是日前向自己施祿山之爪的人。
阿琪只見進的眼睛不住在自己的上端量,嘖嘖連聲:“好一個貌的妞兒!”手一,面的黑巾已不知去向,暗暗心驚。
進一招得手,揭去那子面巾。但驟見面貌,還是呆了一呆,見不到二十歲年紀,眉微顰,婉若西施。只覺自己的霜靈和云兒加在一起,還不及這子貌,忍不住贊出聲來。
阿琪聽他語氣輕薄,不惱怒,吒一聲,舉劍攻來。進凝神應戰,覺對方氣力不繼,顯然苦斗已久,暗暗心喜,當下打點神,便擬將這有天仙般姿的郎生擒活捉。
另一名面人見勢不妙,自己姐妹二人本來已眼見不敵,對方還又來一名高手,暗思逃意。倏地撤了旁人,轉連使七、八招快劍,盡往進上招呼。
進與那阿琪的本事差不多,因占了力氣上的便宜才略占上風。給那面人這幾下快攻,頓時措手不及,右肩右臂連中數劍,“叮”的一聲,手里長劍掉在地上。接著眼前白閃,大駭之下子急退,腳下一,跌在地上,口一痛,已給阿琪刺中。
同時聽得“啊”的一聲慘,原來那面人急攻進,不及防守,給盧杰一刀正斬在左手上臂,寸許,鮮直流。阿琪大驚,手抱住腰,揮劍擋住左邊趙霜茹的一劍,轉便逃。龍神幫眾見進中劍仆地,上流如注,也不及追敵,先行救人。
進上劇痛,運了一口氣,知道臟沒有傷,心下大寬。臂上所中快劍僅只傷皮,口最為兇險,幸虧他退得快,也只是皮之傷。心想幸好這兩個妞兒力氣不濟,不然這條老命就算沒送在這兒,弄個半殘廢只怕是免不了的。
眾人給進包扎好傷口,抬了回府。進見盧杰在一旁甚為關心,趙霜茹卻是對他不加理會,還嘲他“見了麗的姑娘便魂不守舍”,頗似笑他活該,心下大忿。心想:“要是你妹妹今日便做了寡婦,你好開心嗎?”不過立時一凜,明白自己想要算計他們夫婦搶權,這茹姐只怕也是同一心思,日后更須小心在意。
心中正自籌劃對策,忽聽得有人道:“那這人怎么辦?”見一人指著赤吊在樹上的人對盧杰問。
趙霜茹看了那人一眼,回頭狠狠瞪著盧杰,一張俏臉氣得發青。“啪”的一聲,盧杰臉上已重重吃了一記。趙霜茹罵道:“好啊!背著我出來玩人?”
盧杰當眾被老婆毆打,尷尬之極。原來這晚他帶著幫中幾人,出府尋樂,路上一單婦經過,盧杰等人見頗有姿,當下便將捉到這林中。正巧上兩個面人又要趙府暗察,路見不平,便刀劍相起來。這趙霜茹發覺丈夫溜走,一路尋來,正好上打斗。
趙霜茹指著盧杰的鼻子喝問:“這人是什么人?”盧杰支支吾吾,對這漂亮老婆俯首低耳,卻是不知道。其他人見狀均悄悄退在一旁,不敢接聲。有一人過去將那人放下,見了好幾名壯漢沒命狠,早已昏死過去,氣息虛弱。
趙霜茹哼了一聲,拉了盧杰便走。進給一人負在背上,幾個人頃刻間走得干干凈凈,只留下那可憐的人被慘遭辱后孤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