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李常樂諷刺地勾了勾角,“同樣是公主,出嫁時舉國慶祝,沒婚就有自己的公主府,從不用給婆母請安,也不用給丈夫安排妾室,闔府上下全是一人說了算。為什麼就不用習慣呢?”
這……徐氏沉默了。這話讓怎麼說呢,李朝歌婚那招駙馬,顧卿本就是中意的,男子尚公主也不能再納妾,婚后生活可不是由著來。但李常樂卻是嫁給魏王,雖然李常樂也是公主,但武家媳婦這個份要高于公主,婚后住在魏王府,自然不能像李朝歌那樣隨心所。
明明是一樣的姐妹,婚姻生活卻截然不同,難怪李常樂不甘心。
徐氏想到剛才在楊夫人病床前看到的那一幕,心里暗暗嘆息。也不怪李常樂意難平,盛元公主和顧卿年歲相當,俱是一樣的年輕貌,并肩坐在一起好的如同畫卷。而顧卿本人家世清貴、清冷貌、手握重權還潔自好,雖然是被李朝歌強搶的,但相時看不出一點勉強。而李常樂卻是被強行指給武元慶,武元慶首先年紀就比李常樂大了九歲,先前娶過正頭娘子,后院妾室好幾個,外面還有好些紅知己。私德差了一大截,若是再算上容貌、姿、才學、談吐等,那就差更多了。
武元慶和顧明恪站在一起,就像大型辱現場,誰見了都要心態失衡。想到這里徐氏頗為羨慕李朝歌,先前眷們私底下都說盛元公主不守婦德,竟然干出強搶男人這種事,簡直丟人的臉。但是現在徐氏對比這對姐妹花的命運,發自心地覺得,李朝歌用不著的名聲換一個實打實的佳婿,委實太聰明了。
但是這些話徐氏不能說,低嘆一聲,用力握了握李常樂的手,道:“人各有命,惦記別人的事只會讓自己不痛快。廣寧公主,你接下來的日子還長呢,慢慢過就是了。”
“人各有命……”李常樂喃喃,不知為何突然落下淚來,“難道這就是我的命嗎?”
徐氏看著面前弱弱的李常樂,就像看到了自己妹妹一樣。心里憐惜,給李常樂干眼淚,也不顧為尊者諱了,勸道:“廣寧公主,你已經嫁給魏王了,不要和皇、魏王對著干,跟著武家,日后未必比別人差。你現在和魏王不冷不熱,皇見了怎麼會高興?你多為自己想想。”
李常樂平靜下來,徐氏見李常樂聽進去了,松了口氣,似嘆似吁道:“皇宮那個地方最是吃人,慢慢的,會把人變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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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宇謀反一案查了四個月,顧明恪翻閱了長孫家外所有書信、藏書、資料,探訪了許多證人,最后并未發現長孫宇勾結韓王的痕跡。顧明恪將查案結果匯總折子,遞給皇,然而許久都沒有反應。
皇似乎很忙,還沒有看到這個折子,但李朝歌明白,皇是對這個結果不滿意。后來皇借故將顧明恪調走,長孫宇謀反案便由其他人接手了。
來俊臣自告勇,隨著來俊臣介長孫家的案子,謀反風波如在燒火的房子上澆油,一下子失控了。許多長公主、王爺被牽連,但凡和李元嘉、李沖等人有聯系就會被打為逆黨,重則抄家斬首,輕則全家流放。
來俊臣的邏輯非常簡單,他們收到了韓王的書信,卻沒有立刻向皇舉報,這不就是暗中支持韓王造反嗎?這樣的逆賊,還留著他們做什麼。
李氏宗室流河。皇大力清算宗室力量,對中的臣子也沒有放過。識趣的留下,不識趣的殺掉,反對的臣子,越有才干就越危險,應當盡早斬草除。他們走了,有的是人頂替。
火越燒越大,最后,竟然牽連到裴家。
裴相被彈劾和長孫宇有姻親,疑似參與謀逆。來俊臣提議把裴家人抓到牢里,一起審問。
作者有話要說:留言30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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