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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貪戀》 第87章 第 87 章

 第八十七章

 平常的時候, 江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被陳知言放在心尖上寵著, 踩在他的頭頂上都沒關系,無法無天。

 但是,每每在這種時候,天天不應, 地地不領了。

 “不,不, 不要!”

 被這個提議嚇到磕,手腳并用直往后退。

 但男人在這種時候, 總是有些征服和掌控的。

 陳知言還有個惡趣味, 最喜歡看嚇的逃跑,然后再被自己抓回來的戲碼。

 所以這個時候他沒有直接去追,只撐著側臉, 好整以暇的看著越退越遠,笑問:“為什麼不要?”

 江覺得匪夷所思。

 這還用問?!

 在這里?

 大白天的,幕天席地,毫無遮擋……

 只是想一下這個畫面, 呼吸立刻就了,全發燙。

 “這……這里怎麼行!”

 反駁都有些難以啟齒。

 陳知言笑的慵懶:“這里怎麼不行?”

 江把頭搖的像撥浪鼓, 什麼都不穿的就在這里曬太已經是突破了的心理底線,再過分的事,打死也不要。

 不想和陳知言繼續探討這個話題了, 很危險,尤其是現在不著寸縷,更危險。

 江覷著自己散落在一旁的睡, 覺得還是先穿上比較好。

 可睡距離陳知言有些近。

 “那個,我們等下去看看釣上來的淡紫海星,我想拍照發朋友圈……”一邊轉移話題,試圖讓陳知言放松警惕,一邊出腳尖去夠睡

 這一番小作落在男人眼中,說不出的可

 自投羅網,省了他起去抓人的力氣。

 等白的小腳丫勾住睡帶時,陳知言才啟,懶聲:“不急。”

 伴隨著這句話,他長臂一,細細腳踝就落了他的大掌中。

 “呀!”

 小姑娘細細的驚呼聲口而出。

 陳知言先是凸出的骨,然后稍一用力,出逃的小姑娘又重回他的籠罩之下。

 江哭無淚,雙手抵上結實有力的膛,聲央求:“老公,別,別……”

 不這麼還好,“老公”兩個字不知道刺激到男人哪神經,討饒的話還沒說完,強烈悉的男人氣息就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下。

 推拒的小手很快就綿無力,之后,不知何時已經繞上了男人的頸項。

 十指抓住短而的發茬,不知是抗拒還是在迎合。

 沒辦法,男人對的命門了如指

 “試一試,好不好?”

 陳知言撤離,鼻尖蹭著的,低啞的哄。

 江像是被點燃了一般,小不自覺的在他上蹭著,暗火燒的不已,急需什麼來給降溫。

 理智的防線岌岌可危。

 “我怕……”撲簌著睫

 羽般的吻落下來。

 “別怕,給我,覺會很不一樣。”

 陳知言安著埋頭向下,氣息所到之,之前潛藏的小火苗被輕易撥燃。

 燎原之勢已

 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在甲板上一刻不停歇的往海面上飄

 江咬著食指指節,失神的看向湛藍天空,目沒有了焦點。

 天空在晃也在跳

 所有的一切都在

 里的涌,前所未有的激

 墜落深淵的錯覺,讓害怕又迷,甚至會忍不住期待下一波的來臨。

 手指本擋不住從沖出來的聲音。

 “別忍。”

 陳知言拉開的手,聲音也是陌生的,忍和克制都不見了,肆意又放縱。

 沒了手指的阻擋,幾聲嗚咽聲后就會接上急促的尖

 江的抬腳去瞪男人的肩。

 “呵。”陳知言握住腳踝,啞聲低笑,“還有力氣,那就……”

 手一翻。

 江只覺得一陣眩暈,然后視線就低了下去。

 眼前的天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甲板的地面和遠的海平面。

 之后,就到了江控制不住想哭的時候。

 甲板上,不知何時落了一只海鳥,雪白的羽,歪著小腦袋看著兩人。

 似乎在探究他們在做什麼,好像很痛苦,但好像又很

 奇奇怪怪的人類。

 江崩潰至極的哭出聲音。

 ……

 清洗完,陳知言抱著江重回甲板,太偏西,遠的海平面開始泛起橘紅,波粼粼,漂亮極了。

 再過一小時就能看到落日了。

 陳知言問江:“想吃點東西嗎?”

 江鼓著臉頰,一副“再也不要理你”的樣子。

 陳知言不由好笑。

 小姑娘哪兒哪兒都好,就是臉皮太薄。

 平時看著膽大包天,一真格的就不行了。

 每次結束后都要哄很久。

 “消消氣,我去給你拿雪梨?”他鼓起來的臉頰,耐無限。

 江氣哼了一聲,不說話。

 這就是要的意思。

 陳知言彎了彎,把蓬松的靠墊墊在后,下甲板去拿吃的點心和果

 -

 “你不要以為我吃了你拿的東西,我就能原諒你。”

 小姑娘咬著吸管嘀咕。

 陳知言聽的直樂,但還是順著問:“那要怎樣你能原諒我?”

 小姑娘水靈靈的大眼睛轉了幾圈,提出要求:“除非,除非你答應我以后不要強迫我……”

 陳知言忍住笑:“什麼時候強迫你了?”

 見他敢不承認,江氣的放下果,指著膝蓋上的淤紅,口不擇言的控訴:“就之前啊,我說不要這個姿勢,你偏要,你看啊,都紅了!我還怎麼穿子啊!”

 這下陳知言目歉疚:“對不起寶寶,下次我會記得放個枕。”

 江:“??”

 這是放不放枕的問題嗎!

 一辦完婚禮,好像束縛陳知言最后的道德底線就沒有了。

 只有江想不到的,就沒有他做不出來的。有時候江都甚至懷疑,以前認識的,襯衫扣子都要扣到頂的冷肅男人到底是不是他。

 男人是怎麼才能做到床上床下完全是兩種形象的?

 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你要氣死我!”江把靠墊扔過去,扭過頭,不再看他。

 陳知言悶笑幾聲,靠過去,下抵上的肩,和咬耳朵:“別生氣,你沒發現嗎,這個姿勢你最舒服。”

 直白的言語破了小姑娘的偽裝。

 江怒,炸了:“啊啊啊啊你閉!”

 陳知言笑著舉手:“好好我不說話了,你別生氣。”

 江氣息了好久才恢復平靜,但面上還是**辣的。

 沒有辦法承認,陳知言說的對。

 他一直是對的。

 他說覺會不一樣,就真的不一樣……

 但絕對不要承認!

 想了想,又提出另一個要求:“那以后我不想要的時候就不要。”

 陳知言笑容無奈:“寶貝兒,這可不行。”

 江頓時撅的老高,委屈極了:“這怎麼不行?你不尊重我!”

 陳知言探點了點,說:“不是不尊重你,是你這里,太過口是心非。”

 江:“我才沒有。”

 陳知言不和爭論:“什麼時候你不口是心非了,我就答應你。”

 占不到上風,江氣惱:“這也不行那兒也不行,你本就不我。”

 陳知言挑眉,不顧的掙扎,把人抱進懷里,沉聲:“發脾氣可以,但不許說話。”

 被訓斥了,江有些心虛,閉著不說話。

 陳知言聲音溫和下來,扣著的下,讓看著自己的眼:“我你,永遠不許質疑。”

 男人漆黑的瞳仁里閃著微,像璀璨星河,流淌著亙古不變的

 小脾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江放下鼓起的臉頰,捧起陳知言的臉,聲道歉:“我錯了,我也永遠你的。”

 陳知言雙眸彎起,把招人疼的小姑娘往懷中

 不多時,落日時分來臨。

 金燦燦的夕懸在海平面,天空和海面燃燒起來,火紅橘燦,霞萬丈。

 波瀾壯闊的景中,兩個渺小的依偎在一起。

 -

 之后的幾天,陳知言也安排的妥妥當當,去浮淺,去看鯨,去蹦極……江完全不用心今天要做什麼,只需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就行了。

 但想好好吃飯和睡覺,也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

 吃飯先不說,睡覺就很問題。

 江時差一直沒有倒過來,經常半夜三四點還睡不著。這種睡不著和平時熬夜時不睡覺可不一樣,是生理上的難

 陳知言經常飛來飛去,幾乎不需要倒時差,一覺可以睡到天亮。

 前兩天他沒有察覺出江時差倒不過來,江也沒有和他說,就發現白天一直昏昏睡,只以為是辦婚禮累著了,沒太在意。直到第三天,睡覺前喝江剩下的椰子喝多了,半夜醒來時才發現江一直睡不著。

 “怎麼不早和我說。”

 看著小姑娘泛青的眼底,陳知言心疼壞了。

 這兩天他還把折騰的夠嗆。

 江氣歸氣,但該懂事的時候也很懂事。

 “你白天夠累了,晚上得好好休息,反正我白天也沒什麼事,隨時都能睡。”

 陳知言心疼之下,也沒辦法再說什麼,抱進浴室泡熱水澡。

 “明天找些助眠的油,睡前泡了泡會好些。”陳知言一邊給一邊說。

 江睜著溜圓的眼睛,困的要命,可就是睡不著。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人立馬睡著的?要不你把我打暈吧?”怏怏的說。

 陳知言親了親的頭頂:“舍不得。”

 江疲倦的大腦轉了轉,又想到一個“好辦法”。

 在浴缸你轉了個,趴臥在陳知言口,小聲說:“要不我們那個……吧?”

 陳知言覺得自己應該是理解錯了的意思,遲疑問:“哪個?”

 江臉微紅,不好意思說出來,只把手水下

 被到,陳知言才知道自己真沒理解錯,不由失笑,捉住難得主的小手,搖頭:“別鬧。”

 江:“試試嘛。”

 每次做完之后都恨不得倒頭就睡的。

 面對小妻的主要求,能拒絕的都不是男人。

 但陳知言經常不做人。

 “寶寶,明天如果還睡不著再用這個方法。”他安道。

 第一次主就被拒絕,江有些面子上抹不開,咬了咬,要從他懷里掙出來。

 陳知言不苦笑。

 他是因為今天白天鬧鬧狠了,怕吃不消。

 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好辦法。

 小姑娘還不領

 陳知言把人抓回來,好言好語的解釋一通,才把小姑娘炸起的捋順。

 泡完澡,喝了熱牛,江還是睡不著。

 最后放棄了,催陳知言:“算了,你別管我了,先睡吧,我看會兒綜藝,等天快亮我就能睡著了。”

 陳知言怎麼可能讓自己熬到天亮,他也拿出手機,在搜索引擎里輸“有效的哄睡方法”,搜出來的全是哄小嬰兒睡覺的方法。

 他快速瀏覽篩選,還真的找出了幾個可行的方法。

 打開音響,播放白噪音,沙沙的雨聲在房間里響起。

 “寶寶,上來,我哄你睡覺。”陳知言坐在床邊說。

 江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趴上他的背。

 陳知言背著在房間里一圈圈的走著。

 江開始覺得新奇,可走了十幾分鐘,就開始覺得眼皮發沉,有韻律的踱步聲、淅淅瀝瀝的雨聲、蓬有力的心跳聲混在一起,似乎有了奇效。

 又過了十幾分鐘,原本抱著脖子的小手漸漸松開,的垂下。

 陳知言不敢停步,只扭頭去看。

 小姑娘眼睛已經合上,紅微微張著,看起來已經睡著了。

 他松了口氣,正想把人放回在床上,可剛一想松手,一聲糯的“爸爸”就從微張的紅里冒了出來。

 男人狹長眼尾微微一挑,認命的重新開始踱步。

 一面走一面想,以后還是得在床上哄人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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