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心中一陣驚慌,又想起覓鼎子說過的話,不覺了腰后的如意囊道:“七種邪惡氣息……”
“就是憤怒、怨恨、嫉妒、、貪婪、殘和傲慢!”
雪涵凝眉道:“七邪魔君還在時,為了收集:這七種邪惡氣息,不斷挑起混與仇恨,制造了無數慘絕人寰的腥,可謂惡貫滿盈,幸好天道有衡,最終難逃滅亡。”
“那七邪魔君好像很厲害呀……”
小玄道。
“這豈用說,他與邪皇淵乙齊名,是天地間四大魔君之一,而且他的七絕界強盛無匹,麾下邪魔無數。”
小玄道:“如此說來,就是骷髏老妖,恐怕也比不上這個七邪魔君。”
“天差地別。”
雪涵道:“無論從哪方面看,骷髏老妖的實力都跟七邪魔君差得老遠。”
小玄吸氣道:“這等厲害,后來呢?七邪魔君怎么滅亡的,敢是給天庭誅伏了?”
“不是,天庭曾經兩次出兵征討七絕界,但都以失敗告終。”
雪涵道。
小玄十分驚奇:“啊!哪又有誰收拾得了他?”
雪涵忽然閉起了,似有所忌。
小玄道:“怎么不說了?”
雪涵若有所思。
小玄急了,捉住的手臂晃道:“這有什么不能說的?”
雪涵終于道:“說亦無妨,只是那個人神佛邪魔皆忌,還是提為妙。”
小玄愈覺驚奇,一連數問:“神佛邪魔皆忌?天地間有這樣的人么?他什么名字?”
“他玄玄子。”
雪涵答了最后一個。
小玄心頭驀震,忽然掠過一莫名其妙的覺。
雪涵接道:“傳說他是玄狐一脈,不屬九幽十類,不六道回,不在三界五行……咦,小玄你怎么了?”
“我?沒啥呀。”
小玄恍惚道:“七邪魔君就是裁在他手里的?”
雪涵道:“傳說他們曾經一戰,結果是七邪魔君神形俱滅,七邪覆從此下落不明,有人傳七邪覆已經給玄玄子毀去了。”
小玄心道:“毀是毀去了,只是又給覓鼎子用了一十九年的時間修補好了……”
不知何故,心中竟然異常知道那玄玄子的事,又問:“哪……玄玄子如何了?”
“傳說他后來又同邪皇淵乙有過一戰,但這次是兩敗俱傷。拜他所賜,元氣大傷的邪皇與我教爭奪靈脈,結果給我教挫敗。”
“再后來呢?”
“那玄玄子同邪皇手后不久,天庭即出兵圍剿,經過一番泣鬼驚神的大戰,終于將之誅伏,據說亦是形神俱滅。”
小玄心中無端一,問道:“那玄玄子既然同兩大魔君為敵,可見不是什么壞人,天庭為何還要出兵剿他?”
“據傳他擾了天命,令天下生出變數,而且他又是玄狐一脈,本就神佛忌棄,因此天庭要對付他。”
“為什么是玄狐一脈,就會惹神佛忌棄?”
小玄只覺雪涵這段話說得十分模糊,疑道:“玄玄子的這些傳說,可謂驚天地,我卻怎么連一件都沒聽說過?”
“因為你一直都在山上,加上……”
雪涵了碧石臺上瞑目打坐的崔采婷一眼,小聲道:“加上師父好像很不喜歡有人談論有關那玄玄子的任何事,你自然聽不到這些事……哎,我們還是不要再說這個了。”
小玄猶在發怔,迷迷糊糊的不知想什么。
到了中午,眾人草草吃過干糧,李夢棠與摘霞替換了雪涵同小玄。
小玄從大殿出來,只覺困倦之極,遂在樓后石廊中尋了塊涼的地方躺下,迷迷糊糊的正要睡去,前邊忽似有什么閃了一下,趕忙睜眼,正見一蓬艷麗的瑩藍磷在樹梢間緩緩落下。
“這是什么?”
他蹦了起來,心中驚疑不定:“莫不是那些妖孽追來了?”
睡意登時全逝,當下悄悄過去。
幾棵大樹間,一個滴滴的婦人似方舞罷,手足雖收,但袖飄,前一對圓滾的傲人玉峰猶晃未止。
“原來是師叔呀!你在做什么?”
小玄笑嘻嘻的從樹后閃出。
“等等,別過來!”
飛蘿急道。
但為時已晚,數條壯的樹藤倏從樹冠竄出,巨蟒般將踏幾株樹間的小玄團團捆住,倒吊著卷上半空。
小玄只覺樹藤迅速纏,力道竟然大得出奇,頓給箍得幾窒息,正要掙扎,又有一弧碗口的藍電火不知從哪打了過來,擊得他金星狂冒差點昏厥。
天旋地轉中,小玄看見飛蘿咯咯笑,笑得捂著肚子彎下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