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立刻就乖乖地服,其實上只有一條輕薄如的玉紗子,起來毫不費勁,很快,一白如初雪毫無瑕疵的便縷不掛地出現在小魔面前。
“居然這么聽話……”
小玄呼吸幾窒,膽子漸漸大了起來,掀起蓋在上的被子道:“夭夭,你進來。”
小妖滿臉新鮮好奇之,依言鉆進被窩,磨著男兒,大怪異有趣,不知怎么,上微熱了起來,問道:“小玄,這就是做游戲嗎?”
“還沒開始吶……首先,得讓我們挨在一起……”
小玄抖著手臂環摟住孩的軀,但覺溫膩若無骨,不銷魂蝕骨。
夭夭很乖地學著他的樣子,也用雪的玉臂環搭住了男兒的腰桿。
小玄焰劇熾,按不住把往孩面上蹭,著的臉蛋索尋香。
夭夭心想,這個肯定是在做游戲了,迷糊間,紅滟滟的兒就落了小玄的魔,獻出了化人后的第一個香吻。
小玄飽嘗了櫻,又用壞壞的舌頭撬開檀口,長驅直搜捕孩的小香舌。
夭夭給逗弄得微微,香舌任之一陣挑吸吮,也不知怎么回事,整個人就麻了起來,迷惘慌下,忽然推開男兒。
“怎么了?”
小玄一陣心虛,還以為小桃識破了他的計。
“好……好奇怪的游戲……我……我……對了,你怎么不服呀?”
夭夭想起了小玄先前的話。
“哦,差點忘了,這就!”
小魔正求之不得,涎著臉在被窩里爬起,飛快地掉,繼又抱住孩,將之倒下去。
廝磨,兩邊皆自神魂顛倒,小玄手腳漸漸放肆起來,四下尋索。
“這就是做游戲嗎?”
夭夭著問,前的雪浮起了一片可的細細疙瘩。
“嗯,好不好玩?”
小玄賊忒忒盯著問,一只魔掌悄悄襲上了孩綿如的。
“不知道……好奇怪……原來這就是做……做游戲……”
小桃迷迷糊糊地回答,只覺心跳越來越快,上也越來越熱。
“這只是開頭,后邊的還更好玩呢。”
小玄聲哄著,被窩的手越來越壞,忽一下溜孩的心里,了藏匿在玉阜底下的桃花溪……
夭夭頓時失聲呀,高高地仰起了白膩如雪的頸,其時屋中燭火微漾,映耀得雙頰霞蒸桃染一般。
小玄的一指在如腐的玉蛤里輕輕探,過沒片刻,指頭就潤了起來,心道:“跟水若一樣哦……孩子的這個地方……怎么一就會這樣?”
夭夭慌慌地著,子乍繃乍,忽似難耐地拱起了點綴著兩顆小櫻桃的,幾乎到了男兒的臉上。
小玄就勢前湊,張口罩住一顆紅的櫻桃兒,舌頭亦跟著掩上。
夭夭的部只是微微浮起,就大小而言,與飛蘿差得老遠,甚至跟水若比較也有一段不小差距,但奇,不單奇白異,且薄得明一般,那下的細微管竟約可見,脯浮,正有數脈蜿蜒而行,與環著藕暈的紅櫻桃相映襯,人萬分。
小玄如風箱,舌頭時掃時舐,時咂時吮,把小桃的逗弄得立起來,周圍的暈也從淺藕變了嫣紅。
夭夭暈乎乎飄的,荑在被窩里一陣,忽然捉住了怒如杵的棒……
異樣的令得小玄通一震,訝然瞧著底的孩兒。
夭夭握著指環不攏的大棒,竟開始輕輕捋套起來,作又又,指掌如。
小玄瞪大了眼睛,只得筋麻骨,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卻會這么來,天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孩瞇著桃花眼兒,作細膩且恣意,看起來就像是在玩玩,而且越玩越起勁。
小玄百脈賁張,終忍不住問:“夭夭,你……你怎么會這樣?”
夭夭迷迷糊糊地反問:“會什么?”
“會……會這樣……我。”
小玄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我看過的呀,上次那個姐姐這樣你,你好像……好像喜歡。”
夭夭現學現賣,居然用上了“喜歡”這個詞。
“哪個姐姐?什么時候?”
小玄半點不著頭。
“那個很……很漂亮的姐姐啊,也是個晚上,嗯……在一個高高的地方……”
小玄忽然領悟過來,大訝道:“你……你說的是……我飛蘿師叔么……那晚你不是在瓶子里邊?”
“不用出來,我也能瞧見周圍的。”
夭夭答。
小玄呆了一呆,忽記起欺負水若那夜,也恰巧把青瓷瓶在桌子上,結舌道:“那……那在逍遙峰上,還有一次……你也瞧見了?”
“還有一次?”
“那次我……我也服了的……”
小玄滿頭大汗。
“哦,記起來了,那次也是在玩游戲吧?你跟另外一個姐姐,也長得很好看……不過那次小玄好兇喲,我還以為……以為……”
夭夭不知想說什么,卻因不會詞兒,一時說不下去。
“這個……這些游戲,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啊!”
小玄急忙道。
“為什么?我沒……沒有人告訴的呀。”
夭夭半通不通道。
小玄一想,這倒沒錯,心里立時鎮定了許多,便又繼續貪起小桃的妙來,噙著的小櫻桃兒,含糊不清道:“不為什么,這種游戲,就是不可告人的。”
夭夭“哦”了一聲,便不再問,仍用荑捋套著男兒,不知是不給是逗得難以忍耐,作越來越快,指掌也不知不覺用力起來。
棒脹得似要裂而,小玄銷魂之極,哼道:“夭夭,你真好!”
夭夭笑靨如花,想了想亦道:“小玄真好。”
小玄又道:“那你以后……以后也這樣……這樣陪我玩游戲好不好?”
“好啊,夭夭喜歡。”
小桃口道。
小玄一聽,周焰驟如澆了油般,猛地長而起,盯著孩的眼睛道:“夭夭,我……我要了你好不好?”
夭夭道:“好啊,你要我,才帶我出來的呀。”
“不是說這個……那時我可沒這樣想……”
小玄燒著臉,雙手在被窩里勾起孩的兩條,將怒的棒抵住的小桃溪,繼道:“但是,現在我想徹徹底底的要你!”
夭夭給他頂得一陣酸,迷糊道:“好啊……徹徹底底是什么?”
“我……我要進去,我要進你的里邊去!你愿不愿意?”
小玄盯著,眼中是滿是熾燙的盼。
“進到我里邊?你……你比我還高大,怎么能……能……”
夭夭睜大了眼睛,完全不懂。
小玄頭大如斗,真想不由分說就上了這小桃,但又怕將來懂事之后會惱恨自己,道:“夭夭,你心里邊……喜不喜歡我?”
“喜歡呀,很喜歡……原來喜歡可以這樣用的……夭夭喜歡小玄……”
夭夭笑得甜之極,花底忽給頂得重了,不住失聲哼,一縷倏地掉出,打了抵在桃溪里的火燙棒頭。
“那我就來了?”
小玄魂銷融,收腹提蓄勢待發。
“嗯,你要怎樣就怎樣,娘娘說,什么都聽你的。”
夭夭聲道,底下覺得異樣難過,子就要往后去。
小玄再無猶豫,雙臂固孩兩條雪,將一送,杵刺向,只覺前端似給什么韌韌地勒了一下,旋即沒一條窄之極的甬道……
“噯呀!”
夭夭突然嚇人地啼起來,兩條臂不由自主抱住了男兒的頭頸。
小玄一驚,趕忙剎停,誰知大棒卻已一推到底,剎那間,、膩、窄、火熱……各種妙難述的紛至沓來,不爽得連連吸氣。
“我……我……”
小桃著子哆嗦著,淚水一涌而出。
“該死!我怎這樣莽撞!”
小玄暗暗自責,但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奧,原來孩的整條花徑里竟然充滿了膩無比的漿,難怪適才收勢不住。
“為……為什么要……弄痛我?”
夭夭淚掛滿腮,秀眸中盡是不解與委屈。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住啊。”
小玄慌忙為拭眼淚,一邊解釋并道歉,心中迷無比:“夭夭里邊怎么……怎么跟水若不一樣呀……啊!是啦,想來是妖,子自然跟人不一樣了……”
他不過胡猜測,卻是所差無幾。原來夭夭乃是桃花之,本形的中飽蓄生養漿,化做人形之后,這個特質卻仍不變,只是同形類化,由花徑代替了,以蘊蓄華。
“故意是什么?”
這個時候,好學的小桃居然還要提問。
“故意就是……就是跟愿意……想要……差不多的意思,不是故意就是不愿意、不想……我不想弄痛你的。”
小玄混不清地努力解釋著。
夭夭一聽,心里立時好多了,卻忽然發現了搭上的一雙魔手,咬道:“可……可是你……為什么把我捉得的?”
“啊?這……這個……”
小玄無言以對,就此罷休卻是萬萬不甘,索道:“我們不是在做游戲嗎?做游戲就得這樣……就得在一起……”
不知是誰了一下,棒前端忽然給什么的東西輕了一下,直爽得齜牙咧。
夭夭卻痛得花容變,只是這次在痛楚之中多了許什么,令得一陣酸,問道:“你怎么啦?”
“我?我沒怎么呀。”
“可我瞧見你皺眉頭了。”
小桃本不懂人類的撒謊。
“我好舒服。”
小玄只好坦白。
夭夭眼睛又睜得大大的:“這樣子……你舒服?”
委實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這么痛,而他卻覺得舒服。
“舒服極了!”
小玄瞇著眼吸氣。
夭夭突然想起他先前的解答--舒服就是舒坦、愉快、快樂的意思,心中一燙,口道:“那……怎么樣你才能再舒服?”
小玄只有欺負水若的那點可憐經驗,燒著臉道:“要是……要是可以一的話……”
“那你。”
夭夭立道。
小玄遲疑道:“不敢,你痛……”
“唔……你啊。”
小桃不依地嗔,天真得令人心疼。
小玄心魂俱銷,又猶豫了片刻,終于開始輕輕,棒在膩得有如酪漿的稠中穿梭,似有若無地與花房磨,個中滋味,實非筆墨能摹。
夭夭凝著軀地挨,眉蹙眼閉,不言不語。
“還痛是嗎?”
小玄瞧著,作漸漸慢下。
夭夭只不吭聲,兩邊玉頰越來越紅,麗的眼睫輕輕。
滿是膩漿的花徑實在太,小玄又是一下收勢不住,棒倏爾刺深,前端再次到那個之極的,頓得骨頭一陣發。
夭夭軀一震,輕啼了起來。
“該死!”
小玄暗罵自己,雖然心里萬分不舍,終還是道:“要不我不要了吧?”
就要停下。
卻見夭夭急急搖頭,低道:“不停!”
“可你痛啊。”
小玄著實不忍。
“不……不怎么痛了,而且……”
孩道。
“而且?”
“而且有一點點……一點點……”
夭夭不知如何表達,瞇著眼兒想了許久,忽道:“對了,是舒服,有一點點舒服了。”
“真的?”
小玄喜道,復又送,然而每一次無意到那,皆見孩反應劇烈,表是似難之極,于是不敢再往深,只小心翼翼地在花徑淺留連。
誰知過了一會,卻聽夭夭道:“你怎么不……不我那……那地方了?”
“哪里?”
“就是……”
小桃兩條臂從男兒的脖子上下,環住他的腰桿,用力摟向自己,忽地軀一震,急道:“就……就是這兒。”
小玄給一摟,巨杵立時深陷,前端一下抵著花心,奇道:“這兒你……你喜歡?”
“嗯,喜歡,很……很……你這兒,我就不怎么痛了。”
夭夭著瘦瘦的雪肩哆嗦道,模樣無比的嫵可人。
“原來是這樣!”
小玄大喜,當下連連深送,頻頻去尋那抵,每次采中,便似如得寶一般。
夭夭不住,聲音越來越,雙臂摟抱著男兒,遍香汗淋漓,里道:“我好熱!”
兩人相極,小玄也覺得熱,猛直起將被一把掀開,瞧見孩線條白如雪的軀,更是焰熾焚,作漸漸狂野起來。
“怎……怎么會……會這樣的?”
小桃迷迷糊糊地哼著,一只手兒不知不覺放到了泛著人水澤的櫻邊,可地噙含住自己的一指頭,似乎無法明白如襲至的奇妙。
小玄口干舌燥地注視著,好一會后,目方從楚楚人的俏臉往下移落,一寸寸地過晶瑩剔的頸……小巧雪白的玉峰……平坦綿的雪腹……終于到達了兩人的接之,倏瞧見周圍沾染的點點腥紅,不吃了一驚:“怎會這樣!上回欺負水若,我因魯莽狂才傷了,可這次非常小心,怎還把夭夭弄流了?難道那些春宮圖上都是畫的……”
他這方面的經驗得可憐,立時慌了起來,趕忙又問孩:“夭夭,你怎樣了?”
“還是痛,不過也……也很舒服,真……真的很……很好玩,夭夭喜歡,喜歡跟小玄做游戲。”
小桃雙頰如火地回答,眉梢眼角盡是歡悅快之。
小玄心中定了些許,再瞧底下,見孩的花箍鎖著自己,只有許明膩漿給穿梭不住的棒扯帶出來,不銷魂骨:“原來這樣的,無怪里邊那么多漿卻沒出來。”
夭夭若無骨的軀突然一凝,迷濛的水眸睜得老大,里咿呀乍啼:“你……你……我……”
幾于同時,小玄猛覺察到了自己的變化,趕忙瞧去,只見杵暴漲了數圍,竟變得跟燒的鐵棒般赤紅紅的,整怒筋盤錯如龍環柱,模樣極是怪異,登給嚇了一跳:“怎又變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