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蘿雙臂環摟住他的脖子,含糊地膩哼:“好了,你來吧,頂我……”
兩突爾地在他腰畔一夾,聲道:“來!”
小玄的忍耐早就超過了極限,心頭驀松,只把棒頭往如凝脂的心上稍稍一捺,便即迭迭狂噴。
飛蘿閉目領,暗運玄功,忽地從花心里生出一奇異吸力,悠悠韌韌地直男兒眼之。
小玄瞠目結舌,立心酸酸麻麻的出奇,只得天昏地暗仙死。
飛蘿雖然已施技鎖了元,但小玄所出乃是玄之,一汲竅中,花心、花眼同玉宮頓給麻翻,宛如飲了烈酒般臉兒紅子燙,眼中亦水汪汪的幾滴出。
小玄從未泄得如此厲害過,心中彷徨,但至極至絕的快卻令得他無法剎住亦不想剎住,片刻已是手腳,懶洋洋間忽飛蘿口中來一氣息,暖流般注自己,登時神大振,又再生龍活虎,巨杵突跳得愈強愈劇,得越發激烈歡快。
飛蘿源源不斷地度氣過來,仿佛接通了小玄的,真氣在兩人經脈中循環流,一齊進了個奇妙無比的世界。
小玄本不用理睬什么真氣調度,只是極力抵刺,一邊激邊狠頂,而飛蘿的花心出奇,花心眼兒也正綻著吸汲,幾乎給他把半粒棒頭在之,子早已壞了大半,但為療傷,只得苦苦堅持。
行丹走,飛蘿終于完了一個周天的功法,急忙散去玄功,登時關崩潰,積蓄了許久的快有如山洪發,雙倏地一陣劇烈搐,赫見數細細白漿從頭激而出。
“師叔!”
小玄驚喜地,膛給激越的漿柱沖刷得麻暖一片,就在這時,底下也猛有什么燙乎乎東西迎頭襲來,尚未回神,已給澆得棒首發木滿皆。
“師叔又丟子了呢!”
小玄一陣銷魂。
“頂……我……我哺還你……”
飛蘿哆嗦著哼。
“什么?”
小玄沒聽明白。
“啊……啊……不行!”
飛蘿突然弓彈起,兩只尖翹的巨頂著男兒膛,雪腹重重搐,如尿瀝似地洶涌而出,啼道:“我壞了……你……你吸我……”
小玄驀深心的神吸力完全消失,頓時困龍飛天,長短擊盡聳刺。
“別……吸……吸我……快運功吸我!”
飛蘿不聲,聲音膩得勾魂奪魂。
小玄雖不懂,但從飛蘿的神看出此刻乃是關鍵,只好強按快,勉力運提真氣,使出了九鼎還丹訣的“汲”字訣,驟如醍醐灌頂,濃稠的花漿從眼吸汲而,轉眼間已給麻得滿腹皆暖。
“吃我的……吃我……”
飛蘿自捧碩,把兩顆正在激華的頭送到了小玄邊。
小玄張罩住,大口大口地吸咂,只覺上下皆俱奇,不由筋麻骨魂魄化。
飛蘿華激迸,意識在止不住的痙攣中漸漸模糊,一個堅持不住,終在至絕的極樂巔峰上昏迷了過去。
************云收雨散,相擁而眠,許久后才聽飛蘿說話:“終于把那狡猾的雷力徹底化解掉了。”
“真的?太好了!”
小玄大喜,心想原來還有這種療傷之法,委實妙之極。
“不過功法沒有全部完,本來我該哺還你的,誰知卻沒能堅持得住,功法行至于一半就給破掉了……”
飛蘿滿面暈紅,拍拍心口道:“幸好你識得一點汲納之法,否則我就把你的真元害虧損了。”
“虧損就虧損唄,只要你能好起來就。”
小玄口道。
“才不要!害你虧損我寧可不要。”
飛蘿咬著道。
帳中仍彌漫著濃濃的奇香,兩人凝目對,回味先前滋味,各自銷魂心跳。
“師叔,適才你用的是什么功法?竟能用來療傷。”
小玄問。
“這便是道家常言的雙修之,不但能療傷,更能培元煉氣增長修行。”
飛蘿道。
“這么妙……”
小玄忽道:“師叔,你教我這個功法好么?”
飛蘿微微一愕,道:“你要學這個?你學這個做什么?”
“我想跟師叔一起雙修。”
小玄涎著臉道。
“小狼!”
飛蘿輕嗔,水波盈盈地橫了他一眼。
“答應教我了?”
“不教。”
“為什么不教?”
飛蘿不語,好一會才道:“因為我很快就要離開這里了。”
小玄一陣黯然。
飛蘿瞧瞧他,趕忙轉移話題:“我了,咱們去吃點東西,完后我還要去找人。”
“你?”
小玄怔道:“不是我們?”
“嗯。”
飛蘿點頭。
“為什么?”
“因為,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不肯輕易見陌生人,我得先跟他打個招呼。”
“不肯輕易見陌生人?”
小玄遲疑道:“這樣的人……會平白無故收留我么?”
“誰說平白無故了?我想他一定會的。”
飛蘿篤定道:“而且我只知道他在這葫蘆鎮上,但不曉得在哪,因此還需到去找,你不用陪我浪費時間。”
“那我做什么?”
“你乖乖地呆在客棧里等我,悶了就出去逛逛,但千萬別走太遠……”
飛蘿頓了下道:“因為,這鎮子上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