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部問仔細了,婁路回便將帶來的糧食放在程老的桌上,又朝著妻子跟大姐示意,讓兩人出去等他幾分鐘。
今天氣溫不錯,外頭沒有風,開著大太,溫度大概有零上5度,站在外面并不覺得怎麼冷。
就在姐妹倆好奇男人在里面說什麼時,人很快就出來了。
等車開出去后,田宓才問:“你留下說什麼呢?”
“年前拜托父親幫忙活活,等下個月吧,應該就能將程老上的帽子摘了。”這些年,部隊里不戰士都過程老的醫治,婁路回這麼做,也是大家共同的愿。
這話委實人驚喜,程老可是國寶級的老中醫,實在不應該此遭遇,田宓一臉的喜氣:“真好,你說的那個帽子好摘嗎?”
婁路回轉方向盤,閃過一大坑:“早些年不行,但現在是72年了,大環境好了不,尤其這兩年已經陸續有人平反,程老本來就是被人冤枉的,再加上他那一手厲害的本事,想要摘掉不難。”
“那就好,等平反后,老爺子是回北京嗎?”
婁路回搖頭:“這個還不確定,看程老自己吧,以老爺子的本事,想去哪里任職都行。”
聞言,田宓忍不住幻想:“要是來咱們島上就好了,這樣不僅可以幫我跟大姐做生產時的把關,還能想辦法讓三妹跟在老爺子后學醫。”
這可是正中的老中醫啊!三妹勤好學又細心,真的很適合學醫的。
婁路回還真考慮起,請老爺子去部隊坐鎮的可能,人有私心,妻子懷了雙胎,他總害怕將來生產不順。
不過這些想法他全都放在了心中,不想表現出來妻子跟著一起焦慮,逐低笑道:“人家祖傳的手藝,哪有那麼容易教與旁人的?”
田宓嘿嘿笑:“試試嘛,咱們將誠意拜足了,如果老爺子不愿意,咱們也不勉強,但嘗試都不去嘗試,多可惜呀。”
“你呀,想的太遠了,別抱太大希,是去是留,是人老爺子自己的事。”這話是對妻子說,也是對他自己的告誡。
當然,就像妻子說的,或許過來爭取看看,雖然有私心,但在大環境沒有徹底平靜下來,在部隊里當醫生,要比外面安逸太多了。
“哦...對了,程老沒有家人嗎?”
說到這個,婁路回冷嗤了聲:“程老出事后,他兒子立馬就登報跟他斷絕了關系,直接氣死了程老的妻子。”
“嘶...”姐妹倆齊齊倒一口氣,那雙相似的眼睛更是一起瞪大。
田雨直接罵:“這也太喪良心了,咋能這樣呢?個缺德冒煙的玩意兒,我呸!”
田宓雖然也瞧不上這樣的,但是后世網絡發達,更奇葩的事也不是沒見過,見大姐氣的臉紅脖子的,擔心氣個好歹,立馬安人。
等人平和下來,田宓才皺眉問:“程老就一個孩子嗎?”
“嗯,程老就生了一個兒子,他妻子的不好。”說到這里,婁路回立馬表態:“甜甜,咱們也就生一胎,你肚子里還懷了兩個,有兩個孩子就夠了。”
剛才他一個人跟程老通的時候,順便問了人生孩子對于的傷害。
老爺子說的很清楚,孩子生多了的確會傷。
所以他當時就決定了,就要一胎,雙胞胎已經是意外的驚喜了。
田宓也不想多生,本來就打算生兩個,一男一最好,于是說:“如果是兩個閨,或者一男一,我就不生了,如果是兩個男孩子,就再拼一次。”
嚶嚶嚶,是真的有一個閨夢,如果長的再像自己,那簡直是人生贏家!
到時候,要給閨做各種好看的服,編各種好看的發型,可定超級可。
聽得這話,還不待婁路回發表意見,田雨先點了頭:“是該生個閨。”
只有養了閨才知道,香香的小娃跟男娃是完全不一樣的,尤其男人還格外喜歡閨,不止家老陳,就連汪旅家的汪尋燕也是最得父親寵的,當然還有葛云也是。
至于有些個重男輕的玩意兒,不提也罷,起碼家屬區里還好,還沒見到哪家特別不待見娃的。
婁路回想說男都一樣,但是想到小胖丫果果那張與妻子有五六分相似的臉,就已經他經常抱著人舍不得撒手了。
這要是妻子生了個跟更像的,自己的親閨,那不是開心到睡覺都能笑醒嗎?
這般一想,男人認真點頭:“你說的對,這一胎肯定是閨。”
田宓...
不是這個意思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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