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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平替》 第141章 番外三 海外之旅

 飛機抵達F國當地的國際機場是凌晨, 窗外是深夜黑漆漆的一片,走出通道的時候,顧蕭惟和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有很多當地的華人來接機。

 應援的燈牌、搖晃的鮮花和玩偶、接連不斷的快門聲, 讓其他落地的旅客懷疑這是不是當地什麼熱鬧的節日。

 原本昏昏睡的嶼瞬間醒過神來。

 崔姐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場面, 提前派了工作人員到那邊去接機。機場也派出了保安來維持秩序。

 只是保安們沒有想到這些接機們很自覺地排兩排, 沒有一窩蜂沖上前,也沒有其他過激的舉, 讓其他離開機場的旅客了一把夾道歡迎的氣氛。

 團隊里的工作人員推著好幾個大手推車跟在他倆的后, 嶼和顧蕭惟一邊接過讀者的鮮花和手寫信, 一邊向他們道謝。

 他們也拿到了海外應援團的團長聯系信息, 如果行程安排可以, 可能會組織海外見面會。

 當然這些還要看電影節的主辦方行程安排。

 他們離開機場的時候差不多是凌晨四點, 訂的酒店距離電影節主辦場所不遠, 雖然是在國外, 但跟拍到國外的娛記必然也不,團隊給他們訂的是兩間房間。

 嶼一開始困到不行,也來不及酒店的設施如何,倒進被子里就睡著了。

 睡到一半覺得有點冷,不停地朝著習慣的方向拱過去,都快拱到另一側的床邊了, 才意識到顧蕭惟沒跟他睡在一起。頓時,他的睡意就沒有了。

 他拿出手機來翻了半天, 熱搜提示他《野與玫瑰》的票房已經到達20億了。

 這個票房紀錄是他上輩子加這輩子都沒想到的。

 在他的印象里,能超過五億都很厲害了。

 這一次票房慶祝的海報用的就是顧蕭惟親手畫的那張畫。

 們的評論嗷嗷嗷的, 都在細數顧蕭惟給嶼的“唯一”。

 比如嶼是顧蕭惟唯一的拍照模特, 是唯一每個月在顧蕭惟微博里出現超過三次的人, 是唯一被顧蕭惟公主抱著深蹲的人, 是唯一在顧蕭惟別墅里住過的人(雖然現在依然住在里面)、是唯一被顧蕭惟搭配過著的人、也是唯一出現在顧蕭惟畫里的人。

 看著們總結出來的這麼多個“唯一”,讓嶼更想顧蕭惟了。

 他翻了個,在微信對話框里輸:[你睡著了嗎?]

 發完之后,嶼就想放下手機了。像顧蕭惟這樣作息規律,除非他們一起拆房子,不然躺在床上不玩手機絕對好好睡覺的選手,肯定已經……

 顧蕭惟秒回:[沒有。]

 嶼頓了頓,立刻坐起來問:[那你在干什麼呢?]

 顧蕭惟的語音傳來:[想你,所以睡不著。正好《野與薔薇》在F國也上映好幾天了,所以就翻翻F國觀眾的評價。]

 嶼立刻來了興趣,他是真的不想一個人睡,而且還是異國他鄉。

 他掀開被子起,打開房間的門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樓道里沒有人之后,就來到了顧蕭惟的門口,他剛要在手機里發微信讓對方開門,誰知道門就開了。

 嶼被對方一把拽了進去,還沒醒過神來就被抵在了門上,顧蕭惟的親吻了下來,狂放而熱烈,像是要把嶼的靈魂都攝取出來。

 嶼被對方抱了起來,一路親吻不斷,然后放回到了被子里。

 “你……怎麼知道我在門外?”嶼好奇地問。

 “因為我想你,所以開門想去找你。”顧蕭惟說。

 “真的好奇怪啊。我們倆因為工作經常會分開,你不在的時候我也是能睡著的。可為什麼來了這里,反而不習慣了呢?到底是認床,還是認人?”嶼壞笑著拽著顧蕭惟的睡領口。

 從他的眼睛到臉頰,再到角,顧蕭惟連著親了好幾口,輕聲道:“別鬧,明天就要忙起來了。”

 “好吧。”

 嶼乖乖的用手肘撐著自己向后退,一直退到枕頭的位置,然后拉開被子躺了進去。

 “那你告訴我F國的觀眾是怎麼評價我們的電影的?”嶼笑著問。

 顧蕭惟來到他的邊,用胳膊將他圈住,然后把手機放到兩人的面前,給他看F國的影評網站。

 在他們這部電影下面的評論有兩千多條,作為海外電影,排片和場次肯定不如歐和本土電影多,而且這也才剛播出幾天而已,能有這麼多的評論讓嶼很驚訝。

 只是這些評論都不是英語,嶼基本看不懂。

 “你來選,我翻譯給你聽。”顧蕭惟在嶼的耳邊說。

 他的聲音低沉又有磁,與其說是充當翻譯,不如說是某種讓人心悸的邀請。

 但在電影節結束之前,他們是是能太放縱的。

 “嗯……這條看起來比較長。寫的什麼?”嶼仰起頭來,瞥了顧蕭惟一眼。

 “這位觀眾說,電影的核比較像是《與野》的另一種表達方式,有種屬于東方的哲學和神話里說的是主角因為野的外表而恐慌。電影里所有人都被男主角的畫家份所迷,把他當野。只有法醫,看到了他屬于人類的部分。可能自己比較庸俗,對畫家由始至終心存害怕,但是卻很喜歡法醫,因為他專業、客觀、心溫暖。最讓這位觀眾難以拒絕的是,這個演員好帥啊。”

 “嗯?”嶼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顧蕭惟,“不是應該覺得你更帥嗎?”

 顧蕭惟的臉上難掩笑意,“你再挑一條。”

 嶼低聲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編出來哄我開心的。”

 嶼又選了一條,顧蕭惟的眉頭竟然難得一見地皺了起來。

 “怎麼了,這條評論說什麼了?”

 “說的不是什麼好話。”顧蕭惟回答。

 “就算不是好話我也想聽聽。人不能只接嘛。”

 “這個人就說……這個畫家郁、優雅、神,有種危險的。他想睡。”顧蕭惟的聲音悶悶的。

 嶼一聽,轉過去笑了。

 “這就是你心里的‘不是什麼好話’?”

 顧蕭惟實在是太可了。

 “有人覬覦你的男朋友,你還覺得是好話?”顧蕭惟反問。

 “下一條……”嶼的手指在屏幕上一,結果沒有好,反倒是把其他網絡頁面顯示了出來。

 顧蕭惟立刻手來拿,嶼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抱著手機轉過去。

 “手機給我。”

 “不給。剛才還讓我看呢,忽然就不給看了。你變心可真快!”

 嶼把被子一卷,躲進了里面。他把那些頁面一個一個打開,發現搜的都是F國那些有名又的男演員。

 捂著自己的肚子,嶼笑得肩膀都在發

 被子被顧蕭惟扯開了,手機也被搶走了,但該知道的嶼已經知道了。

 這都過去多久了,顧蕭惟還介意嶼當初說自己最喜歡的男演員是F國人。

 “好啊,顧蕭惟,你搜這麼多外國男人出來是想干什麼?在F國發展羅曼史嗎?”

 嶼一個翻制住顧蕭惟,胳膊肘抵在他的膛上,假裝生氣地質問。雖然他知道自己偶爾演技并不在線,就像現在,憋笑憋得厲害。

 顧蕭惟沒有回答他,而是默默地注視著他,用一種越來越深邃的目,悄無聲息地將他包裹起來。

 嶼的心臟越跳越快,這就是顧蕭惟勾引他的方式,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不會搔首弄姿,只是這樣看著他,讓他明白自己是這世上最讓他心的人。

 很快,嶼就繳械投降,角掠起一抹壞笑,“很壞的壞事我們不能做,但是一般壞的事……就當是催眠了對吧?”

 顧蕭惟的很輕微地一僵,就看見嶼一點一點地向后退。

 “你從來都不是一般壞,而是很壞很壞。”

 顧蕭惟的嗓音嘶啞得厲害。

 考慮到他們是半夜抵達F國的,也確實需要倒時差,團隊沒有給他們安排太的行程。

 他們一覺睡到了中午的十二點,直到了,嶼勉強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顧蕭惟竟然沒有早起鍛煉,而是整個人都蜷在嶼的后,腦袋抵著嶼的后背,雙手地抱著他的腰,像個孩子一樣。

 但是這個孩子只會對嶼撒

 這讓嶼充滿了

 他們參加電影節的紅毯造型是由拜倫提供的,地點在這座城市的旗艦店,一家已經擁有近三十年歷史的老店。

 吃完了午飯,他們來到了拜倫的那家旗艦店。它位于著名的奢侈品一條街的中央段,整條街的建筑都是懷舊復古的風格,但是店陳列的都是本季度最新的時尚單品。

 而拜倫的店面占據了一整棟樓,里面的裝修也很復古。這家店里的服裝和珠寶陳列各占據一半的位置。

 第一層是相對來說價位和數量都比較大眾的系列,第二層就高昂很多,而第三層則是針對定制客戶的貴賓空間。

 顧蕭惟和嶼才剛來到門口,就吸引了店所有柜哥柜姐們的注意。畢竟這兩人的氣質和高擺在那里,再加上最近即將舉辦電影節,一看他們就能猜到不是演員就是模特。

 顧蕭惟用法語介紹了兩人的份,立刻就被店員領到了三樓。

 據他們的形象氣質,拜倫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三款適合紅毯和其他各種活的西裝。

 顧蕭惟的三套西裝倒是將黑進行到底。第一套帶了一點唐裝的風格,但是花是暗的玫瑰,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斂中又著東方韻味,顧蕭惟一試穿,就讓周圍人嘖嘖稱贊。

 店員們幫他整理領的時候,他不茍言笑,低頭表示自己來。

 可是當他看向嶼的時候,那一笑溫得讓人驚訝。

 他的第二套西裝比較中規中矩,但是領子是不對稱設計,時尚一下子就出來了,而且在領口的側有一層紅的襯,只在偶爾幾個角度能夠看到。

 坐在一旁的嶼像是想到了什麼,垂下眼一直笑。

 顧蕭惟走了過來,單手撐在他一旁的茶幾上,彎腰問他:“你在笑什麼?”

 “我覺得這套西裝,它特別襯你。”

 嶼一邊說,一邊勾起領口紅的底襯。

 顧蕭惟的影正好擋住了他,其他人看不見他在干什麼,“哪里襯我?”

 “端莊森嚴的外表,”嶼看著顧蕭惟,手指勾得越來越開,而對方領下的紅也越來越明顯,“風里。”

 “你不喜歡?”顧蕭惟面無表地問。

 “喜歡。因為端莊森嚴是給外人看的,所有的紅都是給我的。”

 顧蕭惟出了一笑意。

 拜倫給顧蕭惟準備的第三套西裝要休閑寬松很多。一半的西裝材質,另一半是線衫,這種材質的拼接和對撞按道理會不倫不類,可是穿在顧蕭惟的上仿佛達了和諧的統一。

 西裝面料的部分給了顧蕭惟莊重,而線衫的部分則化解了他氣質里生冷疏遠的部分,整個人變得和了起來。

 “怎麼樣?”顧蕭惟一回頭,就發現嶼在拍他。

 “很帥啊,看得我想和你去度假了。”

 “你拍我了。”顧蕭惟快步走了過來,低下頭去看嶼的手機。

 他抓拍到的正好是顧蕭惟揣著口袋回頭看他的一幕,非常有生活氣息,也非常溫

 “拍了,我不發微博,就自己留著看。”嶼笑著說。

 顧蕭惟的材非常標準,這三套服試完之后都沒有什麼需要改的地方。

 而嶼看到自己的那三套服,皺著眉頭下微微向后仰,仿佛遇到了什麼難題。

 “為什麼你的服這麼低調,我的就這麼花哨?”

 “還好。”顧蕭惟回答,“應該是你平常極簡風格穿太多了,稍微有一點花就不習慣。”

 “這稍微一點花?你那個才‘一點花啊’!” 嶼拿起第一套西裝,比劃在自己的肩頭,“你看啊,你仔細看。”

 融唐裝元素的西裝其實和顧蕭惟的第一套很相近,但嶼的這一套的玫瑰花是暗紅的,雖然黑和紅能產生熱烈的對撞,但這從前到后背都是暗紅玫瑰花……嶼覺得自己了花瓶or花圃?

 “你試一下看,我給你拍照看看效果吧。”顧蕭惟說。

 嶼湊到他的耳邊,憤憤道:“有時候我懷疑自己就算穿上麻布你都會覺得很好看。”

 “穿麻布?我還沒死呢,你很著急為我披麻戴孝嗎?”

 “滾!”嶼抓著他的手,讓他自己打了自己一下,“言無忌,大風刮去!”

 據說他和顧蕭惟這兩套唐裝風格的西裝都是拜倫以《野與玫瑰》為主題特別設計的,就是想拒絕……都不好意思。嶼只能進了更室室,把它穿上

 當他走出來的時候,邊的店員們都發出驚詫的嘆,仿佛見到了維納斯或者繆斯。

 嶼一直覺得老外的表達太夸張了,可當他走到落地鏡前看到自己的時候,是真的愣住了。

 他沒有上妝也沒有做發型,可即便這樣,嶼還是很吸睛,這種吸睛更勝剛才的顧蕭惟。

 滿的暗紅玫瑰并沒有讓他顯得浮夸,而是……一種暗藏著的蠱

 再加上他俊逸的外形,店員們就這麼直愣愣地看著他,各種稱贊聲不絕于耳。

 顧蕭惟走了過來,抬手輕輕把嶼的發捋了上去,只留下兩綴在那里。

 嶼再看向鏡子里的自己,笑了,“我覺得自己可以是風流浪子、溫紳士,也可以是古板守舊的家族長老。”

 “那就每一種都來一次。”

 “啊?”

 “我在樓下等你,你在樓上勾引我。”

 說完,顧蕭惟就拿著手機下樓去了。

 嶼愣了一下,看不出來啊,顧老師竟然這麼會玩,果然氣十足。

 顧蕭惟下了樓,就在二樓的一個小圓桌邊等著他,從這個高度一抬眼正好可以看見樓梯的轉角。

 二樓的客人比較,目前只有顧蕭惟一個人。

 嶼清了清嗓子,心想這還不得發揮十二萬分的演技啊。

 嶼走到了樓梯邊,一只手隨地搭在木質雕花的護欄上,側臉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只手將一側的頭發捋向另一側,慵懶、、還有自然而然的力就這樣展現了出來。

 他甚至一句話都不說,就這樣安靜地注視著顧蕭惟。

 哪怕隔著樓上和樓下的距離,那雙眼睛也很,周若現的暗紅玫瑰襯托出了某種心意,讓圓桌邊的顧蕭惟一抬眼便愣住了。毫不遮掩的野而出,仿佛老舊庭院里肆意生長的攀緣玫瑰,將不限制肆意張狂的展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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