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洗完澡睡,可是過去了足足一個小時卻又睜開了眼。
他看向桌子的方向,猶豫了會后起開燈走了過去。
看一眼而已,商慕這麼告訴自己。
然后他拉開椅子坐下,將那個玩偶放進了屜里,把箱子直接倒了過來,里面的東西也全部擺在了桌子上。
商鹿在這個家里并沒有太多屬于的東西,又或者說并不需要什麼,飾會有專門的人搭配好定期進行每一季的新品更換,但是在商慕的記憶里,常年穿著的卻是校服和簡單的運裝。
這個箱子里也沒有太多東西。
除了一個玩偶以外,也就幾本生喜歡看的言小說,一套高中的校服,以及幾塊早就放過期的糖果,還有……很多部恐怖片的碟片,以及一本很厚的本子。
商慕有些奇怪地看著這些碟片,都已經放得生了幾層灰,一看就有些年頭。
他倒是沒有想到,商鹿居然喜歡看這種東西。
也沒什麼特別的,商慕準備把這些東西放進去便休息,卻在拿起本子的那一刻,鬼使神差般的將它打開了。
本子已經老舊紙張也泛黃,翻開第一眼引眼簾的卻是一幅畫。
男生坐在鋼琴前,雙手搭在上面演奏。
畫得也不算多好,但是商慕卻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自己。
他往后繼續翻著。
接下來依舊是幾副畫,也全都是他。
有他學習的模樣,吃飯的模樣,以及坐在車里離開的模樣。
商慕并不明白商鹿為什麼要畫他,再往后翻,卻又看見了一副非常奇怪的畫。
畫面里似乎有四個人,他們手牽著手站在一起,可是每個人的臉都被涂黑了。
但是墨跡深淺并不相同,看起來甚至不像是同一年留下的。
商慕剛想翻頁,卻在右下角看見了小小的三個字:《全家福》
那一刻,如同被雷電擊中,讓他大腦短暫陷空白。
手比大腦先一步做出了選擇,將紙張繼續向后翻。
然而這一次卻沒有畫了,而是一段段日記。
【媽媽的照片好溫,每天都想看一眼,原來媽媽長那個樣子呀】
【今天又去看媽媽照片了,差點被爸爸發現,好險】
……
【做錯事了,打碎了照片。那間屋子好黑,我好怕,我以后一定不惹爸爸生氣了,我會乖乖聽話的】
【我是喪門星是災星嗎?我聽見傭人們這麼說了,這是什麼意思啊,問老師他們好像聽不見,問哥哥他也不理我,可我還能問誰呢】
【今天的早餐很好吃,哥哥還把他的煎蛋給我了,我最近都很乖的,是不是代表他也沒有沒那麼討厭我了?】
……
【爸爸讓我出去讀初中了!和哥哥一個中學!雖然哥哥在高中部但也可以天天看見哥哥啦】
【哥哥不想和我坐一輛車,第一天上課就遲到了好難過TAT。但是哥哥放學等我了,路上還和我說了一句話,不過是“你好吵”】
【哥哥怎麼突然住宿了TAT】
【家里的人都不和我說話,那我和螞蟻說話吧】
……
【哥哥為什麼要罵我,我做錯什麼了嗎?】
【好像又惹哥哥不高興了,我好笨啊】
【哥哥已經一個星期不和我說話了】
【一個月了】
【討厭堂哥們,討厭他們來家里】
【也討厭哥哥】
……
【哥哥給了我糖】
【哥哥居然給了我言小說!他說高中時班上的孩子都看這個,那我也要看!】
【哥哥居然主和我說話了!問我高考后準備去哪里有什麼愿,填志愿可以問他,好開心】
【不討厭哥哥了,還是最喜歡哥哥】
……
【和哥哥吵架了,他這次推了我,好想哭】
【哥哥看起來真的很難過,我也好難過,可是我真的沒和爸爸告狀,爸爸怎麼會知道他談了呢】
……
【喜歡哥哥】
【哥哥說下個月要送我生日禮!是不是代表哥哥知道是他誤會我了?好開心,我也要和哥哥好好道歉,我不應該追上去找那個姐姐說話的,我以后都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看到這里,商慕也突然想起了那一天。
那時候商鹿高三,他打發走了家里的傭人悄悄帶了初朋友回家,卻沒想到商鹿因為不舒服居然在家。
雖然那時候他已經讀大學了,但是父親嚴令止在畢業前不允許他談,所以他立刻讓朋友離開了,并且裝作對方只是來推銷產品,假裝很淡定上樓。
可是后來友告訴他,他的妹妹追了上來和說了話,友也很喜歡他的妹妹。
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商慕也從原本的張到松了一口氣。
可是一個月后,友卻突然被父親送出國,他想了無數辦法,可卻再也沒有聯系上。
也因此,他和商鹿發生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爭吵,再然后……他就送了一座玫瑰莊園。
不是嗎?
商慕的手突然間有些抖,許久,他才翻了日記的下一頁。
……
【討厭哥哥】
這四個字被劃掉,新寫上的則是【討厭商慕,討厭這個家】。
再往后,這本日記里只記錄了一些生活的瑣事,比如哪個同學給了一塊好吃的糕點,今天走在路上摔倒了被陌生同學送去了醫務室,參加比賽老師夸了,遲宴要出國了有點難過等等。
再也沒有和他相關的任何事,一個字也沒有了。
商慕曾經很厭惡商鹿這個妹妹。
在他模糊的記憶里,妹妹出生之前,他有著溫的母親和善的父親幸福的家庭,一切都是那麼好。
可是妹妹的到來奪走了母親的生命,也改變了曾經的父親。
商慕無數次覺得不公平。
為什麼妹妹做錯事只是被關進那個黑屋,他什麼也沒有做卻要因為商鹿的過錯而到牽連被父親關在書房里到毒打。
然后他的父親還會在手之后看著他,說:“你妹妹那張臉長得太像你母親了,就只能你來替這些苦了,要好好管教你的妹妹,妹妹不懂事哥哥也難辭其咎吧。”
商慕明白了。
因為妹妹長得像母親,所以父親舍不得打,也不喜歡看哭。
明明是商鹿的出生讓他失去了一切,可是他偏偏還要為這個妹妹承這些,這不公平。
所以那些年,商慕愈發排斥這個妹妹的存在。
直到他遇見了他的友,友是個非常溫善良的人,在知道他原生家庭的痛楚后卻依舊擁抱了他,告訴他會永遠陪著他。
友還告訴他,這一切也不是妹妹的錯,他們都是無辜的害者。
在友的勸導下,他開始嘗試著去修復和商鹿之間的關系。
然而好景不長,日記本里記錄的事就發生了,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因為那件事從原本的僵變得徹底水火不容。
再往后……
呃?
商慕的表帶上不解。
因為他眼前的日記本,整頁紙上都寫著——
我喜歡眼睛小億點的男人。
商慕:“?”
這是什麼東西?
*
商鹿并不知道家里發生了什麼,見了一面之后心大好,覺得所有的不愉快都被治愈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遲宴那里蹭早餐的時候,遲宴耐心聽著說了第五遍“是這個世界上最可的小孩”,然后給倒了杯牛,問道:“你很喜歡小孩嗎?”
這個問題讓商鹿頓住,思考了一會道:“也不算,但真的太可了,如果你見到也一定會喜歡的。”
話音落下,商鹿手機屏幕亮了起來,直接站了起來,道:“我時間來不及了,謝謝款待!”
“你們今天的戲不是在上午十點嗎?這也太早了吧。”遲宴一邊問一邊走到了沙發,把商鹿的包拿給了。
“不是拍戲,是有個雜志早上要趕著拍了,拍戲也是為了這個調的時間。”商鹿又抓時間吃了最后一個蝦餃,咽了一口面包道:“就我們綜藝之前有個網絡投票,第一名能拿到雜志拍攝的機會。”
遲宴問道:“可你不是第二嗎?我記得第一名是葉陸吧。”
“這你都知道?看來我是真的很紅啊。”商鹿半開玩笑道,把包背上一邊換鞋一邊繼續說:“他們雜志那邊看了我們綜藝,說覺得我和葉陸兔的這個主題很有意思想邀請我和葉陸去拍雙人封,葉陸也沒意見,所以就帶上我了。”
遲宴表示明白,然后問道:“你對時尚方面的資源比較興趣?”
“不興趣啊,拍這種東西很無聊的,哪有拍戲有意思。”商鹿想也不想就這麼回答,但是卻又道:“我只是想看葉陸扮烏!”
時間確實快來不及了,商鹿也不再和遲宴聊了,揮手道別后拿起柜子上之前準備好的咖啡便沖了出去。
然后商鹿就失了。
因為想多了,葉陸這次并不是扮烏,他只是穿了綠的服,臉上化了殼條紋的妝容而已,他靠臉撐住了這套造型,甚至還有幾分未來的時尚。
商鹿往下抓著自己的一邊兔耳朵滿臉無語。
沒意思,這次的葉陸不是想要的烏。
葉陸卻手去揪另一邊兔耳朵,問道:“你怎麼看起來那麼失?”
商鹿一本正經回答:“覺得你沒有上一次帥了。”
葉陸不太理解,問道:“上一次是哪一次?”
商鹿也不能直接說“我喜歡你在殼里的樣子”,于是沒有回答,而是岔開話題問道:“你和歐易一起去參加那個什麼明星運會了?”
“對啊,他還特意找人換到了和我一組想要贏我。”葉陸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然后道:“不過長跑的第一名還是我!那小子本跑不過我!”
商鹿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對葉陸和歐易到底誰拿到了長跑比賽的第一名也不是很興趣。
但是提到這件事葉陸卻來勁了,他又念叨著:“今天上午是男子跳遠的比賽,如果不是要配合你的時間來拍雜志,今年的第一名肯定也還是我。”
商鹿敷衍回答:“是是是,我實在太了。”
“也不用那麼,反正去年我已經拿過第一了,還打破了五屆以來明星運會的男子跳遠記錄,今年也該給別人一點機會了。”葉陸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拿出了手機,想要看看今年在跳遠上繼承他榮譽的人會是誰。
跳遠的比賽正好即將進行最后一,而此刻場上剩下的選手里居然正巧就有歐易。
“哈?”葉陸滿臉寫著無法理解,道:“他居然也報跳遠了?他想打敗我?想都別想。”
葉陸雖然這麼說著,但是也還是等待著結果,然后他們就要去拍攝了。
這場拍攝并不算太順利。
因為商鹿和葉陸都沒有太多雜志拍攝的經驗,而這次來給他們拍攝的卻是PL的當家攝影師,又是出了名的要求嚴格。
直到商鹿和葉陸都出痛苦表,攝影師才指出問題:“你們倆狀態不對,表演分都很重,能做到緒自然流嗎?葉陸你作為烏就是抑的對兔子的嫉妒,不甘輸給想要超過,而商鹿你作為兔子,你就是天生的優勝者什麼也不做就能贏,沒有辦法理解烏想要超過你的心對他不屑,甚至覺得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你們能明白嗎?”
商鹿能明白,但是明白了就會開始進表演,真沒法戲啊,和兔子怎麼共?
如果說緒自然流,對葉陸也沒有那種不屑啊,更做不到。
葉陸就更別提了,他出嫉妒表時看起來有點可笑,演都演不好。
攝影師道:“你們倆太僵了,先放松一點,就坐著聊聊天什麼的都行。”
然而因為現場實在過于安靜,他們倆的聊天也很尷尬。
攝影師看出來了,便看向旁邊的工作人員:“你們大聲一點聊天玩手機都行,所有人都放松,聽懂了嗎?”
工作人員們先開始,周圍吵鬧起來。
商鹿和葉陸也開始聊天。
商鹿說:“好后悔,拍雜志真無聊。”
葉陸也說:“我只是一個偶像而已,我的夢想是死在舞臺上,我討厭和表演有關系的任何東西。”
看著兩個人愈發沉重的表,攝影師的臉也跟著黑了。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工作人員的聲音響起——
“臥槽!你們看熱搜了嗎?歐易跳遠打破了明星運會的記錄!快到國家一級運員的水平了!”
葉陸:“?”
一瞬間,葉陸的表從拍不好雜志的迷茫痛苦轉變了對歐易的嫉妒!
歐易打破了明星運會跳遠記錄?歐易打破的那是他去年創下的記錄啊!
商鹿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看向葉陸,似笑非笑扯了扯角,無聲嘲笑著他。
然而葉陸完全注意不到,他沉浸了自己的世界之中,眼底滿是不甘。
早知道就不拍這個雜志了!他就應該去運會和歐易一較高下!
而此刻,工作人員又點開了直播,正好是歐易的采訪。
記者問他:“我們都注意到了,歐易老師這幾天都戴著這個護膝,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你們說這個啊?”歐易的聲音變得非常莊重:“這是商鹿老師送的,葉陸也有一份,不過他的沒我的好看。我本來都不太想來參加這次明星運會的,是商鹿老師送了我這份禮鼓勵我參加的,否則我也拿不到這個第一,商鹿老師可真是我的貴人!”
商鹿:“?”
只是送了歐易和葉陸一模一樣的禮而已,除此之外一個字也沒有說啊!那些都是歐易自己腦補的!
而就在此刻,葉陸卻抬頭看,他什麼都沒說,眼神卻仿佛什麼都說了。
[都怪你]
商鹿覺得他也有病,同樣用眼神回復。
[不關我事]
四目相對,快門聲卻突然響起。
下一秒,攝影師驚呼道:“天啊!這個氛圍太棒了!這真是一張完的藝品!”
商鹿&葉陸:“???”
傳聞,小薄太太多纔多藝,畫畫、賽車、彈琴、調香樣樣精通,薄先生欣慰表示全靠同行襯托。又傳聞,小薄太太十分兇殘,把多位覬覦薄先生的名媛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以致經常有人上門告狀,薄先生十分護短小薄太太是在保護我這個柔弱的男子。全北城的人吐血ing柔弱薄先生冷哼怎麼,你們在質疑我的話小薄太太笑瞇瞇的是時候讓你們知道什麼才叫兇殘了關門,放薄先生男主強,女主帥,多重身份專注虐渣,寵寵寵,爽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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