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次我真的死了,你會怎麼辦?」可是許語微卻突然開口問道。
禹承安的步子立馬就停在了原點。
他並沒有轉,只沉默的片刻后開口。
「如果你真的發生了意外,那麼我會陪著你一起去。」
禹承安這番話說的很輕,但是語氣裏面的堅定卻是不容置疑的。
坐在病床上的許語微,紅瞬間就抿了。
眼前不由得浮現出了,禹承安為了自己甘願下跪的模樣。
他明明是那麼高傲一個人。
為了,也願意向自己的手下敗將下跪。
甚至願意為匍匐在對方的腳下。
或許……真的可以再嘗試一次。
「禹承安,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欺騙,特別是親近之人的欺騙!」
「我知道……」禹承安的聲音充滿了苦。
他曾經犯下的過錯,這輩子都無法償還。
「你之前對我做的事,我沒有辦法原諒!」許語微再次開口。
「我也知道……」禹承安的聲音又低了一些。
其實他也從來都沒有奢過許語微能夠原諒他。
禹承安強忍著心中的難,準備離開。
免得許語微看到他會更難過。
畢竟現在的還需要靜養。
緒不能太過於激。
可就在他即將出房門的那一刻。
後就傳來了許語微鏗鏘有力的聲音。
「雖然過去沒有辦法原諒,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當這句話傳到禹承安的耳朵里的時候。
禹承安覺於黑暗中的他,突然被一束強烈的芒所照住了。
死寂一般的眼神在這一瞬間開始慢慢復甦。
禹承安幾乎是一臉不自信的扭頭看向了床上的許語微。
「你剛剛……說什麼?」禹承安的聲音都在抖。
「我說,如果你願意,我們就重新開始!」許語微再次重複了一遍。
「你再說一遍,你把剛剛的那句話再說一遍!」禹承安的神激無比。
許語微並沒有馬上回答,只直勾勾的看著禹承安,然後一字一句認真說道。
「我說,你想不想跟我重新開始?」
禹承安的眼眶頓時就紅了。
然後哽咽著看著面前的許語微。
「要是你說的這句話是騙我的,那你一定是……這世界上最殘忍的人……」
看著到這個時候都不敢靠近自己的禹承安,許語微慢慢的掀開被子下床。
然後一步步走到了禹承安的面前。
踮起腳尖,給了他一個淺淺的擁抱。
「雖然我覺得一直都說著要給你劃清界限,要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其實我說這些話,就表明我本就沒有辦法把你當是一個明的存在。」
「因為我怕自己的心會搖,所以我才會說這樣的話。」
「可是念念跟我說,我們人生只有匆匆數十年。」
「誰也不知道意外會什麼時候到來,就比如說我們並不知道,我們會在哪一刻死去。」
「我的心裏確實還放不下過去,可是當我接近死亡的那一刻,我心裏還是會覺得有些憾。」
「所以我不想再欺騙自己了,如果過去無法原諒,那我們就重新開始。」
「我不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樣的結局,但至這一刻,我想要這麼做。」
許語微靠在禹承安的懷裏,語氣輕輕淺淺的。
其實連自己都在賭。
只不過現在的,不再是以前那個一無所有的許語微了。
有了自己的事業,也有了可以獨自面對生活的信心與勇氣。
所以哪怕他們兩人的結局仍然是逃不之前的命運。
至,不會一無所有。
所以,也可以不顧一次。
聽著許語微的話,禹承安的抱住了。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再讓你到一一毫的傷害。」
「我會讓你為這個世上最開心的人!」禹承安那語氣幾乎是在用自己的生命起誓。
「……嗯。」許語微閉著眼睛應了一句。
人生之所以會這麼多姿多彩。
大概就是因為,沒有人能夠預料到未來所發生的事。
想做,就大膽的去做吧。
「……」
知道許語微和禹承安和好之後,時念初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震驚。
因為一直都知道,許語微的心裏從來都沒有放下過禹承安。
他們之間不過就是需要一個契機罷了。
那這次的事,給了他們最後一把推力。
但是時念初還是好好的敲打了一番禹承安。
「你是運氣好,所以能夠得到語微的原諒。」
「但是我可把話說在前頭,要是你再讓到一一毫的傷害,哪怕你是我哥,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你放心吧,我就是自己死,也絕對不會讓語微傷。」禹承安的握住了許語微的手。
「什麼死不死的,以後不許再說這個詞了,太不吉利!」許語微擰著眉頭道了句。
「好,你說不說就不說!」禹承安一臉笑意的應下。
那模樣真的是像極了一隻被人順了皮的獅子。
時念初無奈的搖了搖頭。
想禹承安這輩子都料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人這麼吃的死死的吧。
「……」
而好不容易到原諒的禹承安,非常迫切的想要一個份。
所以第二天就直接拉著許語微去了民政局。
領到結婚證的那一刻,立馬在朋友圈裏面秀了起來。
「從今天開始,小爺也是有名分的人了!」
配圖是兩張鮮紅的結婚證。
時念初翻著白眼給他的朋友圈點了個贊。
然後又給許語微發了一個大紅包。
因為許語微不想要再舉辦婚宴了。
所以時念初只以這樣的方式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許語微也沒有推辭,直接收了下來。
畢竟們之間的誼,已經超越了這些金錢的易。
只不過禹承安那邊正在鑼鼓地籌備著月旅行。
但是許語微卻給了他一份述職報告。
「什麼意思?你這是什麼意思?」禹承安盯著手裏的那份職報告看了半天,然後仰著頭,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許語微。
「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去時氏集團上班了,擔任總裁特助!」許語微一字一頓。
「我們不是還要去月旅行嗎?你怎麼就突然職了?」
「而且就算你要職,為什麼要去時氏集團?你來給我做書不行嗎?!」禹承安看上去像是一隻可憐到不行的小狗狗。
許語微還非常應景的了他的腦袋。
「月旅行這種事也沒必要,我對出去玩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
「至於工作,我之前之所以到你邊做書,就是希學有所然後回去幫念念。」
「可是我也需要你幫啊!」禹承安還想要挽留一下。
畢竟跟自己老婆搞辦公室之什麼的,想想就覺得刺激。
「你都已經有那麼多個書了,不缺我這一個。」許語微的態度卻非常的堅持。
「怎麼不缺?我缺的就是你這一個!」禹承安還在死纏爛打。
許語微卻出手把他的推了開。
「好了,不要再胡攪蠻纏了,你已經是個大人了。」
禹承安見撒賣萌都沒用,直接起一把將許語微扛到了肩上。
然後直接朝著臥室走去。
「你幹什麼呢?趕把我放下來!」許語微在禹承安的肩膀上掙扎。
「你都要跑去給別人做書了,難道不應該好好補償我一下嗎?」禹承安抬起手輕輕的拍了下許語微的部。
然後小心的把人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跟著欺上前。
許語微接下來的話,全部都被封在了禹承安的齒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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