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黑小芭瞬間揮出日刀斬中鬼舞辻無慘的脖子后, 鬼舞辻無慘的脖頸竟然沒有傷口!
“哎?!不對啊?”甘寺璃見狀,驚訝地大喊起來,“明明斬中了!卻沒有傷口?!”
富岡義勇咬牙關地看著鬼舞辻無慘, 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不!我們確實斬中他了!
但是這只怪……
在刀刃劃過的瞬間就已經完了再生!
就算被斬首再生速度更是快得,連想斬斷他的肢都做不到……
鬼舞辻無慘冷冷地看著三人,后長長的利刃猛然一揮,就在那利刃即將攻擊到三人的時候。
普通的隊士們連忙沖上去, 為三人擋住鬼舞辻無慘的攻擊, 那些利刃將他們的全都斬斷。
但即便是如此他們依舊沖上去,保護著富岡義勇、伊黑小芭、甘寺璃,義無反顧的赴死。
三人愣愣地看著這一幕, 看著隊士們死在自己的面前。
“快!大家上!沖到前面去!”其中一位隊士怒聲大吼著,“拿自己做盾, 保護十柱!豁出一切保護有能力與無慘戰斗的劍士!如果沒有十柱……咱們早就已經死在鬼的魔爪之下!不要怕!跟他拼了!”
那一名名隊士用自己的之軀, 擋住來自鬼舞辻無慘的攻擊,明知一定會死, 卻還是赴死。
甘寺璃眼眸中流下淚珠,大喊著:“不行!大家不要去!”
炭治郎也連忙沖向鬼舞辻無慘, 但是……
他一個踉蹌,口中吐出大量的鮮,直接倒在地上。
“能瞬間咽氣, 是你們的福氣。”鬼舞辻無慘神淡漠著, 的利刃毫不留的收割一條條生命,“就算沒當場咽氣, 被我打傷的人也必死無疑。睜大眼睛看清楚吧……”
聽到鬼舞辻無慘的話, 富岡義勇、伊黑小芭、甘寺璃三人停下攻擊, 震驚地看向倒地不起的炭治郎。
炭治郎口中流出大量的鮮, 右眼發生腫脹,臉上被劇毒侵蝕。
鬼舞辻無慘繼續道:“我在攻擊中摻了自己的,這大量的不會讓人變。它們與劇毒同樣,會瘋狂破壞細胞,最終導致人死亡。灶門炭治郎已經死了。”】
“什麼——”看到這一幕的大家忍不住驚呼起來,他們聽到鬼舞辻無慘的話,看著炭治郎非常痛苦的模樣,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炭治郎怎麼可能會死呢?!
炭治郎明明那麼強大、明明那麼努力,怎麼可能會死呢?!
但是……
切原抓著八云律言的袖,癟著,看著炭治郎,連忙詢問道:“炭治郎,那個鬼舞辻無慘所說的一定不是真的對不對,你才沒有死呢,對不對?!”
他眨著充滿希翼的眼眸,看著炭治郎,想要得到肯定的答復。
“我……沒有死。”炭治郎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揚起角,彎起眼眸,溫地回答著,“沒有死,鬼舞辻無慘的劇毒無法殺死我,所以放心吧。”
沒有打敗鬼舞辻無慘前,他絕對不會死在其面前。
就算是下地獄,他也要看著鬼舞辻無慘先下才行。
所以,他不可能會被鬼舞辻無慘殺死,絕對。
聽到炭治郎的保證,切原臉上揚起了大大的笑容,抓著八云律言的袖,嘟嘟嚷嚷地說道:“我就知道炭治郎不會死,用副部長的話來說就是,那個鬼舞辻無慘真是太松懈了!”
“好了好了。”八云律言有些無奈地看著切原,抬起手,輕輕拍拍切原的手,“赤也,安靜下來,乖乖看著炭治郎是怎麼打敗鬼舞辻無慘的,不要打擾前輩們觀影。”
“知道了——”
切原聽到八云律言的話后,立馬抬起頭,碧綠的眼眸映出屏幕上的畫面——【另一邊原本在沉睡著的彌豆子仿佛聽到了家人的呼喚,醒了過來。
愣愣地站在原地,額上流下冷汗,仿佛沒有聽到鱗瀧左近次的喚聲,猛然朝著外面跑去。
在屋外一直看守著的宇髓天元和煉獄槙壽郎發現之后,宇髓天元驚呼:“什麼!灶門禰豆子!你這是要去哪里!”
“主公大人!鬼彌豆子跑出房間了!”煉獄槙壽郎連忙朝著屋里喊去,“請問該如何是好!”
產屋敷輝利哉聽到之后,神詫異,咬牙關地垂下眼眸。
為什麼!怎麼會這樣!
我該怎麼做!
本毫無頭緒……難不被無慘縱了!
不,應該沒有這個可能,那就是藥生效,使變回了人類!
也不對……如果真的是這樣左近次應該能當場攔住。
“必須派人追上去!立刻去追彌豆……”就在他下達指令的時候,仿佛有一雙溫暖的大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悉的,令人想要落淚的溫聲音響起在產屋敷輝利哉的耳邊——不會有事的,就隨彌豆子去吧。
讓他頓時愣住了,后的彼方聽到指令后,連忙道:“要讓人去追趕彌豆子妹妹嗎!”
產屋敷輝利哉輕聲道:“……不,不用了。”
“哎!可萬一彌豆子妹妹被鬼抓住,咱們可就前功盡棄了!”
“你說的沒錯……可是,可是……”他眼眸中流下大顆大顆的淚珠,稚的臉上出了想念的悲傷,“可是父親告訴我,盡管隨去就好了……”
彌豆子一路狂奔在樹林中,后的鱗瀧左近次跟隨著。
急促的呼吸著,眼前仿佛出現了炭治郎的影在指引著道路。
穿過樹林,騰空而起,猛然朝著山崖下跳去。
這讓鱗瀧左近次震驚地站在山崖邊上,看著下方。
居然直接跳了下去!
難道恢復人的藥并沒有生效!
彌豆子的腳步越來越快,形掀起一道殘影,在黑夜之中,仿佛有人在喚著。
然而戰斗愈發激烈,鬼舞辻無慘上的利刃不停地揮舞著,將三人的攻擊全部都給擋下。
富岡義勇咬牙關地揮起日刀,眼神猙獰地看著鬼舞辻無慘。
必須找機會撿一把完整的……水之呼吸劍士的日刀!
伊黑小芭連忙攻擊著鬼舞辻無慘,擋住那些利刃。
太快了!
就算我們三個一起上,也奈何不了它!
就在這時,三人被利刃劃出道道痕,噴濺出鮮。
鬼舞辻無慘揮舞那些利刃,鋒利地利刃攻擊的范圍極其之大,讓人無法接近。
它看著那還能夠繼續攻擊的三人,神十分淡漠,冷聲道:“居然還能!看來這樣并不足以瞬間秒殺柱……斑紋劍士啊。”
甘寺璃一躍而起,上的鮮還在滴落,沖著鬼舞辻無慘而去。
我被打中了!
被無慘打中了!
那麼多隊士犧牲自己,才讓我活了下來……
然而,那利刃瞬間劃過的,將甩到地面上。
伊黑小芭驚慌地大喊著:“甘寺!”
“不要管我!”甘寺璃看著那利刃即將沖向自己,強烈的殺氣也隨之而來,仿佛下一秒自己就會被殺死一樣,也亦然堅定道,“保護好你們自己!拜托了!”
就在這時,一道猛烈的攻擊將那利刃猛然錘下,在鬼舞辻無慘的詫異中,流星錘出現了。
是悲鳴嶼行冥!
悲鳴嶼行冥一雙大手抓著鎖鏈,將流星錘揮起,沉聲道:“抱歉,來遲了。”
那形以及聲音讓人到十分可靠,是安心的覺。
鬼舞辻無慘看著悲鳴嶼行冥,暗道:是擊敗了黑死牟的獵鬼者……
突然,一把日刀穿過它的腦袋,一道形握著日刀由上至下斬斷它的。
頓時鮮噴濺而出,濺到做著這一切的不死川實彌臉上,他將手中的某種灑在鬼舞辻無慘的上。
鬼舞辻無慘回過頭,發現眼前被一片云彩籠罩住,使得它看不清不死川實彌的形。
而脖頸被一把日刀抵住,被用力斬開切口,那云彩不風,仿佛想讓它窒息一樣。
它頓時咬牙切齒地揮出長長的手臂,云彩瞬間被擊散,后的利刃不停地揮著。
來人也正是八云律言。
八云律言同不死川實彌不停地穿梭在鬼舞辻無慘的利刃之下,將手中的灑在其上。
接著,不死川實彌點燃火焰,扔向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的上頓時跑起來的火焰,熊熊燃燒著。
它猙獰地看著八云律言和不死川實彌,厲聲道:“又耍這種小聰明!”
“對付你,就該用這種招式。”不死川實彌猙獰地瞪回去,“乖乖死吧,你這堆人形渣滓。”
八云律言的眼眸約約地看清鬼舞辻無慘面目可憎的模樣,然后扯出角的冷笑,冷聲道:“下地獄吧,垃圾。”
他一個鏟步,雙手握著日刀,猛然沖上前去。
云之呼吸·肆之型·凝云流息!
一個半小時,就像是死亡倒計時一樣,一點一滴的流逝著。
躲在廢墟之中的村田探出頭來,被富岡義勇喊住,讓他帶著炭治郎去安全的地方療傷。
被村田扛在肩上的炭治郎就算在暈迷之中,也在抱歉著。
對不起,大伙兒……
我已經努力戰斗到……最后一刻了……】
屏幕上的戰斗愈發激烈,也讓大家的心開始不安的跳著,握著雙手,額上也同畫面上戰斗的柱一樣,流下冷汗。
尤其是立海大那邊最為張,幸村抿了角,覺空氣中的寒意在侵蝕著,鳶紫的眼眸停留在屏幕中的八云律言上。
小言……
會沒事吧……
但是,那雙眼睛……如果失明的話,會不會影響戰斗,會不會實力被削弱啊……
而且小言的傷勢太重了,如果被鬼舞辻無慘打中的話,就很有可能會……
很有可能會死去,會在十四歲死去。
是想到有這種可能,他垂著的手慢慢握起拳頭。
如果他是神的話,那就請保護鬼殺隊的大家吧。
不要再出現傷亡了,請讓鬼殺隊的大家打敗鬼舞辻無慘,然后平安的活下來吧,活到壽終正寢……不,是平安的活到二十五歲那一刻。
拜托了。
神啊,只是想讓那群孩子們活到二十五歲即可,請眷顧他們吧。
【就像是死前的走馬燈一樣,或者說是穿梭了時間,炭治郎聽著繼國緣一講述著自己的過往。
戰況愈發激烈,鬼舞辻無慘發起了猛攻,上的利刃眨眼間不斷攻擊著柱們。
因為這激烈的戰斗,悲鳴嶼行冥額上流下冷汗,手中握著鎖鏈。
這惡鬼居然還更快!我們被它制住了!
本沒時間像上一戰那樣去窺伺腦海中的影像……
那些利刃在大家的上劃出道道痕,每個人的上亦然狼狽不堪,滿是鮮。
伊黑小芭不斷的使用出戰技,沒有毫息的機會。
我的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可惡!甚至連給悲鳴嶼先生當盾都做不到!
就在這時,那利刃再一次攻擊到甘寺璃上,那劇烈的疼痛讓忍不住驚呼起來。
但是依舊沒有停下腳步,努力朝著鬼舞辻無慘而去。
看不到!真的完全看不到啊!
純碎是再憑直覺和運氣進行閃避!
這樣下去我肯定會第一個被殺……可人家還半點忙都沒幫上大家呢!
只能抱著必死的決心拼一把了,也不知道這最后的舍一擊能否拖住無慘的腳步……
然而鬼舞辻無慘仿佛到了一樣,利刃不停地揮擊著,將甘寺璃得步步后退。
甘寺璃連忙閃躲起來,咬牙關地看著鬼舞辻無慘。
相對于單純揮刀斬擊,會不會近擒拿更有助于限制它的行呢……
哎。
被什麼東西吸住了……
就在覺有些奇怪的時候,一道猛烈的攻擊重重攻擊在的上,大量的鮮噴濺而出。
甘寺璃瞪大了眼眸,瞳孔起來,緩緩倒下。
這讓伊黑小芭連忙跑過去,將鬼舞辻無慘再一次的攻擊擋下。
他扶著甘寺璃,對著隊士大喊道:“請立即為療傷!去找那些這種紙片的吊眼角隊員!他愈次郎!”
聽到這話,甘寺璃瞪著眼眸,神黯淡下來,虛弱地制止道:“等等!我……還能戰斗!別把我留在這兒,這次我一定會想方設法不拖大家后的!”
“不要這樣,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伊黑小芭沒有同意甘寺璃的話。
“不!我還沒幫到大家!”甘寺璃堅定地反駁道,“我這樣退下火線,我死不瞑目!”
伊黑小芭沒有理會的話,對著隊士請求著:“就拜托你了。”
接著,他轉過繼續朝著戰場走去。
后的甘寺璃猛然出手,想要爬也要爬到戰場上,大聲朝著伊黑小芭的背影,喊著:“別走!我也要去!伊黑先生!”
“伊黑先生!別丟下我!”閉上眼睛,眼淚從中緩緩流下,聲音中帶著哭腔,“千萬別死啊!我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死了!”
伊黑小芭沒有回頭,直直朝著鬼舞辻無慘而去。
如果……
這世上沒有名為鬼的生存在,那會有多人,能因此到本應該屬于他們自己的人生呢……
如果……
能與你邂逅在一個沒有鬼的正常世界里,那該是多妙的事啊……
他摘下綁在自己上的繃帶,出那被刀割過,有著長長刀疤的,蛇般的眼眸堅定地看著前方。
先死掉一次,換掉這承載著污穢脈的,否則,我本就沒有資格站在你邊。
甘寺,我……
是一個謀害他人中飽私囊的無恥族的后代……
用搶奪來的金錢建房修屋、錦玉食、進行毫無必要的鋪張浪費、沒有半點恥之可言的、貪得無厭、窮奢極的丑惡一族。
據說那是一個向來只生孩的家族,已經整整三百七十年沒迎來過男孩了。
我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關在牢房里。媽媽、嬸嬸,還有姐姐妹妹們,聲音一個比一個嗲,表一個詞一個麻,每天都端著各種大餐送到我的牢房里來。
那牢房連個窗戶都沒有,整屋的油腥氣熏得我毫無食,只是一個勁地反胃。
一到晚上,就能聽到有什麼型巨大的在地板上爬來爬去的聲音,我甚至還在黑暗中,到一粘呼呼的視線。
整個人被嚇得渾都是冷汗,在那聲音消失之前,完全不敢合眼。知道我那年滿十二歲那天,才被第一次拽出了牢房。
隨后就帶到了一個奢華而明亮的房間,而仿佛神像般端坐在靈臺之上的……是一只下半酷似巨蛇的鬼。
三百多年來,我們一族都是靠這只蛇鬼在殺害他人后搶來的錢財度日,作為代價,們會把自己的孩子作為活祭品,獻給這只最吃嬰兒的鬼。
由于我是族罕見的男孩,而且還有不同于常人的眼睛,所以鬼對我很興趣,打算把我養大些,之后再殺掉用。
鬼做出讓我多活一段時間的決定后,表示要讓我擁有跟一樣的相貌,于是命令族人用刀割開了我的,并在之后,將我的鮮用酒杯盛滿,一飲而盡。
強大的求生讓我想要逃跑,開始用來的簪子刨起木柵欄門。
從那時起,“會不會被發現了”的恐懼無時無刻不在折磨我,日復一日的努力,我終于逃出了牢房。
當被蛇鬼追上時,我覺得自己死定了……然而當時的炎柱及時趕來,救下了我。
炎柱帶著我去找全族上下唯一的幸存者表姐,然而表姐卻對我惡語相向……
表姐對我的控訴沒有合理可言,可即便如此,也仍然狠狠地傷了我的心。
我并不是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出逃后,族人們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然而我想活下去,所以我還是逃跑了。
為人渣一族后代的我,同樣也是人渣,背負著太多罪孽的我,沒有再奢求平凡的人生。
我把自己無發泄的,全部投向了鬼,全心全意地去憎恨他們,斬殺它們。
這種賭上命為他人而戰的行為,甚至讓我有種……自己似乎變得“好”了一些的想法……
但即便如此,那滿眼怨恨,早已經腐爛生蛆的五十名族人,卻始終死死地拽著我,讓我寸步難行……
我想在擊殺無慘后死去,希這能使我的污穢之得到凈化。
如果能在已經沒有了鬼的世界中轉世為人,并再次與你邂逅,我一定會對你說出,“我喜歡你”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