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八周
看著b超報告上的這四個字,陸惜晚愣了一瞬,接著眼底湧出濃烈的狂喜。
結婚三年,終於有了傅司爵的孩子了。
當初拖著傅司爵在大雪裏走了三天,因此患上宮寒,還以為這輩子都失去了當母親的資格……
沒想到,居然有了這個孩子!
陸惜晚迫不及待地想親口把這個消息告訴傅司爵。
讓司機開車去了恒山公館。這些天,傅司爵因為公司的事都住在公館,沒有回家。
很想他。
如果他知道了這個消息,應該會回傅家陪著一起待產吧……
想到這,陸惜晚的心裏滿是甜。
不一會。
車在恒山公館前停下,陸惜晚滿懷期待地下了車,剛推開公館的門,看見客廳男人拔俊的影,陸惜晚欣喜地開口:“傅司爵,我……”
然而話音未落,這才看清傅司爵的邊還有個漂亮的人。
也同樣穿著寬鬆的裳,腹部微。
而傅司爵的手正親地攙扶著,兩人般配的一塌糊塗。
顧清夢……傅司爵曾經的白月。
陸惜晚的心像是被狠狠抓了下,直到傅司爵冷淡的聲音將驚醒:“你來幹什麽?”
陸惜晚這才對上他的目,啞著嗓子問:“怎麽會在這?”
“這與你無關。”
傅司爵皺了皺眉,目掠過,地護著顧清夢的腹部越過的邊,問著助理:“都準備好了嗎?”
“傅總,車在外麵等著,醫院那邊也已經打好招呼了。”
陸惜晚這才明白過來,傅司爵是要陪顧清夢去做產檢……
想到方才的歡喜,陸惜晚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當初傅司爵是在傅老爺子迫下才娶的,也因此對很是冷淡。
這些年,用盡心力當好傅太太,想挽回丈夫的心,滿心以為有了這個孩子,兩人冰冷的關係能有一回轉。
卻原來,是的一廂願。
淚水微微將的眼眸打,出手抓住傅司爵,卑微地想給自己最後一個機會。
出口的聲音都在發:“傅司爵,你不打算給我個解釋嗎?”
傅司爵審視著的神,眸微沉,掠過一遲疑和容。
這時一旁的顧清夢也抓著他的袖,咬著哀求:“司爵,我現在好不舒服,能不能先送我去醫院,我肚子裏的可是傅家的長孫……”
長孫——顧清夢的話如針般刺痛著的心。
陸惜晚嗓子像是被堵住,凝著傅司爵淚眼朦朧:“說的是真的嗎?”
傅司爵被陸惜晚拉著的胳膊了,陸惜晚雙眼瞬間亮起,然而傅司爵還沒作,旁的顧清夢就臉慘白地捂著肚子痛呼出聲。
他立馬甩開被陸惜晚拉著的胳膊,彎下腰將顧清夢打橫抱起,幽深的墨眸深深看了眼陸惜晚,語氣微沉:“我先送去醫院,有什麽事我們之後再說。”
他大步掠過陸惜晚,朝車邊走去。
陸惜晚的心瞬間像是跌落寒潭,絕與痛苦瞬間將淹沒。
閉著眼定定立在原地,直到助理沈書小心地將喚醒:“夫人,我送您回家吧……”
陸惜晚幹眼淚,苦地拒絕:“不用了。”
隨手招了出租車回家,空的臥室是一如既往的黑白調,沒有半分暖意。
苦苦經營的家,一直沒等到它的男主人。
靜靜坐在房間裏,等著傅司爵的“之後再說”,然而一整晚傅司爵都沒有出現,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
這就是的婚姻。
也許是時候該結束這段荒唐的了。
準備好離婚協議書,麻木地簽下自己的名字,悄悄放在屜裏,然後給傅司爵發了條短信:
“傅司爵,我們離婚吧。”
三年的傅太太,也夠了。
著自己的腹部,角微,隻是可惜,的寶寶沒有父親了。
收拾好行李,踏出呆了三年的傅家,穿過幽深的小巷,的背影剛消失在傅家別墅附近,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幾個黑大漢驟然出現在的麵前……
陸惜晚眼底出幾分惶恐:“你們是誰……”
伴隨著幾人近,陸惜晚張口忍不住呼:“救命!”
然而這聲音瞬間被堵著,麵目猙獰的男人一把將敲暈,塞進車廂。
不知過了多久,陸惜晚迷迷糊糊醒來,貨車行駛在蔽的山路上,車仄的空氣裏,耳邊響起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呸!傅司爵這個王八羔子說隨我們便,不在意這人的死活!不是說這是他老婆嗎?怎麽三千萬都不舍得?”
“一會把拖出來,賣到山裏去!別怪老子狠,誰讓是傅司爵的人。”
陸惜晚眼底的淚水已經幹涸,絕與失、恐懼不斷席卷著,痛的幾乎不能呼吸。
原來,對於傅司爵而言,連三千萬都不配。
第一次,的心裏添了幾分對傅司爵的恨意……恨了傅司爵的無!
輕著平坦的小腹,這是的寶寶,無論如何孩子是無辜的。
要帶著寶寶活下來!
濃烈的求生湧了上來,下心底的恨意,試圖鎮定下來。
……
車廂門被打開,一縷線照了進來,陸惜晚飛快合上眼。
兩個大漢隨手將從車上扯下來,即便合著眼也能到男人的目。
“傅司爵的這個人倒是長的不錯……”
眼見男人俯下準備上下其手,陸惜晚猛地睜開眼,一腳踹到對方的小腹上,趁著對方錯愣期間,拚命朝山下小路跑去。
耳邊是不斷近的腳步聲。
陸惜晚拚命忍住眼淚想要逃離,重的息越來越近:“臭婊子,還敢跑?”
恐懼攏上心頭,的腳下忽地一個趔趄,整個人向後栽去。
陸惜晚下意識護著腹部,隨即整個人從斜坡滾落……
咚的一聲,的額頭撞上了巨石,穠稠的鮮緩緩流出,下也傳來劇烈的陣痛。
失去意識前陸惜晚艱難地撐著眼皮,喃喃地輕喚著:“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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