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趙一帆指著自己的滿臉淚痕的臉,“他讓我裝他,自己跟著曲先生跑了。”
林青青:“……”
“他是怎麼知道你會變形的?”
趙一帆自己的臉,變回來了,他委屈地說:“肯定是曲先生告的,曲先生上次來過蓮城,我們見過,曲先生也會變形異能,他還教過我……”
“老大,我不要裝陳軍長啊,天天打喪尸,吃喝拉撒睡都在城墻上,我都快瘋了。”
關鍵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犧牲了,死后還是個替。
林青青問:“他們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趙一帆搖頭,“姓陳的王八蛋只是代我一些他平時說話習慣,我都快嚇死了。又不敢走,他們騙我,說你被困在一個地方出不來,他們要去想辦法救你出來。”
林青青:“這個……他們也沒說謊,我昨天才出來。”
“啊~老大,那你沒事吧?”趙一帆連忙上下打量林青青。
“我沒事。”林青青微微搖頭,為了安趙一帆,還親手給他倒茶。
趙一帆喝了一口水,林青青見他緒穩定了一點,就繼續問,“你上京城來干嘛?”
“陸新那里得到的消息,說你現在在京城,但他突然又聯系不上你了!然后他李勝華要上京,我就趁機來了。”
“辛苦你了。小營地還好嗎?”林青青朝蔡東湖要草,等會兒打算給他和外面那些士兵都涂一層保護。
“劉強哥和譚哥不在,有些人就生壞心思了,不過被胖子哥下了!他看著倉庫啊,誰要他的倉庫就是要他命。”趙一帆絮絮叨叨說著林青青走后,小營地發生了什麼,一說就是一個多小時。
小營地還是遭遇過不測,不是天災是人禍,死傷也有。
“因為一直被擾,去年年底我們干脆放棄了那邊,一把火燒了,現在剩下的人,都在蓮城季宇家的別墅里。因為在基地里面,那些人不敢明目張膽來搶劫了。”
趙一帆說得口干舌燥,但又痛快的很,有老大在,那些欺負過他們的人一個都別想好過。
“你先去洗澡。”林青青把裝了草的瓶子遞給他,“洗完澡,把全涂抹一遍,這個能抵擋一二階變異喪尸抓咬。”
“啊!這麼神奇?”趙一帆眼睛都亮了,連忙接了過來。
“我帶你去洗澡,我老鷹,我不是老外。”老鷹一邊干活,一邊聽,聽到這里,立即放下手里的活,殷勤的要帶路。
趙一帆聞言朝老鷹那鷹鉤鼻和半寸長的金發看了又看,然后見林青青沒反對,趙一帆了后腦勺,跟著老鷹后面去大浴室。
這還是他第一次進老大的空間啊,居然大這樣,還這麼豪華。
天哪,算命先生果然沒騙他,他趙一帆,過了三十就發達。
趙一帆腦子里胡思想著,他以為這個空間就是林青青以前的空間,覺得現在林青青是真信任自己了,才會讓他進來,又激又興,走路都飄了。
“曲關青到底干嘛去了?還扯上陳八號。蔡爸,你聯系不上曲關青嗎?”林青青問蔡東湖。
蔡東湖回答,“超出信號范圍了,我只知道,他們肯定不在基地,也不在京城。”
“我出去一趟,讓他們都用上這個,順便給你打廣告了。”林青青拿了一瓶草出空間。
外面,士兵們已經等得心焦如焚了,他們的軍長咻的一下不見了。
但帶走陳軍長的人又是他們譚團長的老大。
“你們先吃飯啊,陳軍長要在我家休息一下,沒這麼快出來。”林青青一出現,士兵們都雙目灼灼朝看。
林青青了個兵頭過來,告訴他怎麼使用草,眾人一聽說,涂抹這個不怕喪尸撕咬,都歡呼雀躍起來。
他們嘗試在手背上涂了薄薄的一層,皮表面先是一陣冰涼,接著開始灼熱,微微有些刺痛,但不是不能忍的那種疼。
林青青角含笑:“可以用小刀劃一下試試,但別用力砍哦。”
涂了草雖然不能刀槍不,但能抵擋普通力道傷害。
“我來!”有個年輕的士兵笑容燦爛,拔出軍刺就在自己手背上劃拉一下。
“啊呀!”那士兵夸張的起來,還捂著手表痛苦地蹲下去。
“小王,你沒事吧?”嚇得他們的班長臉蒼白,手去扶他。
“當然……沒事。”那士兵做了個鬼臉,放開手背給大家看。
眾人定目一看,個個想錘他。
手背上只有一道紅印子。
“哈哈哈,以后我們就刀槍不了!”
“哈哈哈!”
都說三個人等于五百只鴨子了,十個大男人歡呼起來,破寮子都快震塌了!
“噓~你們輕點。”林青青朝他們做了一個聲手勢,“我可沒辦法讓全部人都用上這個,你們吃完飯就早點回營地,把要害之都涂上!唔,吃不完的米面也帶回去,不用客氣,我家里有余糧。”
這些士兵昨天都是值夜的,這會兒換班才可以回營地休息。
“謝謝您,林醫生。”眾人眼里含淚又含笑,很用力地敬了一個禮。
這麼珍貴的東西,都舍得給他們,只因為他們曾經是譚團長的兵。
“如果譚團長回來,請你們好好保護他。”林青青含笑說道,信息不便的末世,找人真難啊!
每一次分別都可能是永遠。
“我們一定會的。”一隊十個士兵異口同聲喊道。
林青青點頭,閃回空間。
外面的士兵快速吃完飯,吃不完的打包起來,然后就像后面有喪尸追似的,一陣風似的跑回營地里。
都一個帳篷住的,回來后,集服,刷草。
“你們一班地都瘋了嗎?這麼冷的天,刷這個綠油油東西能保暖?”
同帳篷還有其他兩個班,都嘲笑起來。
“能……”有戰士嘚瑟想說實話,被其他戰友踢了一下,老大的老大都說了,這東西沒辦法讓所有人都用上,還不得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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