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閻王和馬里奧的出現,瞬間打了現場的平衡。
那些支持陳有里父子倆的分會長們,也一個個開始退,觀。
他們原本不過是為了利益才和這父子倆勾結,只要是利益關系,那就隨時都可以被切換掉。
馮義勝在臺上并沒有著急說話。
一直到下面恢復了平靜后,他才慢吞吞的開口說:“對于這個會長的職務,其實我心里是比較排斥的。”
“因為我沒時間來管這些事,所以我是被幾個老頭坑到舊金山來的,你們信嗎?”
下面的人忽然一片了起來。
一些不明事理的人,臉開始有些不太好了,因為在興會部,能夠和老先生他們幾個這麼說話的沒有幾個。
馮義勝竟然用坑字來形容。
至于老先生他們幾個,明顯臉有些心虛,因為他們確實這麼干了。
至于陳偉,忍不住冷哼了聲:“給臉不要臉,說的興會好像求你做會長一樣,你若是沒興趣,現在馬上從臺上滾下來不就行了?”
“虛偽之徒!”
不過,回頭一看,發現他老爹的目在他上,又馬上慫的不行的低頭:“爸,對不起。”
陳有里沉著臉:“別到這時候還不知所謂,如果讓我再次聽到你這樣說話,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陳偉嚇的一陣窒息,他已經覺出了,自己老爹從所未有得凝重。
額頭汗水直冒,當然了,他這小人的格,自然會把所有的怒火都轉到馮義勝的上。
認為是馮義勝的出現,才讓他如此的被。
臺下再次恢復到了一片平靜當中。
馮義勝繼續開口說:“我之所以不想做這個會長,那是因為我不了解興會,雖然我已經為興會會員很多年了。”
“當我踏唐人街這塊土地的時候,我到了曾經老一輩華人在異國他鄉的艱辛,打拼的不容易。”
“所以我想了下,如果我能夠得到你們信任的話,我愿意把老一輩的這種興會神,在海外延續下去。”
下面的人開始一個個點頭了。
當然了,現場大部分人在意的還是后面那幾個的意見。
果然,馬閻王的目中欣賞之非常的濃烈。
這邊幾個分會長心對陳偉的支持,也開始瓦解了。
若是馬閻王也支持馮義勝的話,那馮義勝必然就是會長!
陳有里一看這形,就算是他,也有些開始不淡定。
他計劃了這麼長時間,而且已經做了那麼多的事,今天要是在這里失敗。
那麼他同樣也是一條末路!
故而,沉著臉小聲說了句:“該讓你講話的時候你怎麼屁都沒一個了?”
陳偉聽到這話后頓了下,不解的著他老爹:“爸,你意思是…”
“廢!”陳有里皺著眉頭吐了這兩字。
陳偉馬上明白:“是是是爸,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于是趕起,整理好了自己的心神后,直接開口:“等等,我想你好像誤會了今天大會的流程和目的吧。”
“是選新會長,而非加冕新會長,你這樣直接宣布自己為新會長繼承人,是不是有些欠妥當?”
大堂里上百人,全部都看向了陳偉,火藥味,終于開始燃燒了,其實整個過程當中,大家心里都在思考著這對父子會如何面對。
這一刻,到了真正對決的時候。
那邊,蔣叔公聽到這話后直接開口打斷:“小陳,你別著急發言,待會也有你單獨發言的時候。”
沒想,馮義勝直接笑著開口:“讓這個廢說,他可以暢所言。”
嘩的一聲,現場上百人炸開了鍋。
馮義勝竟然直接稱呼他為廢。
不過,后面的馬閻王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好!”
馬里奧看了看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也是和馬閻王有很多年之人,這應該就是他們華夏人口中的惺惺相惜吧。
此時此刻,他覺臺上的馮義勝和眼前的馬閻王還真是同一類人!
果然,一聲廢,打了陳偉所有的節奏,他緒開始激!
非常失態的在臺下嘶吼了句:“你特麼罵誰廢呢?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大放厥詞,馬上給我從臺上滾下來!”
“有本事和我真刀真槍干一架,打炮你算什麼東西!”
“公然罵,被人隨便三言兩語就刺激的像是好斗的公,興會若是真讓他當了會長,怎麼去面對以后的大風大浪?”
“這樣的廢,他有什麼資格為興會會長的繼承候選人?”
脾氣比較火的李叔公在臺下忍不住回了句。
老先生了馮義勝的姿態和陳偉。
那種覺就像是馮義勝在把陳偉當條狗一樣的耍,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陳偉還全然不自知。
長嘆了口氣:“當年我決定錯了,沒有看清陳家父子。”
“陳有里的這個兒子,平常裝的好,但原來真是個廢。”
“不過,好在我把小馮找回來了,是不是?”
幾個老頭一聽后邊這話,心又莫名的舒服,覺興會在馮義勝的手上,肯定又要迎來一次巔峰!
陳有里看他兒子不停在炮,知道指這個廢是不了事了。
直接呵斥了句:“夠了!”
陳偉還不服氣,但回頭一看老爹神,腦子忽然一下冷靜了下來。
然后著馮義勝:“你故意激我?”
“我有嗎?”馮義勝笑了笑:“別浪費大家的時間,你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講了吧。”
陳偉這次沒上馮義勝的當了。
整理好了自己的緒后,繼續開口說:“我現在嚴重質疑你的目的!”
“據我所知,你為了興會,故意在深市幫助溫城人,逐步接近老先生,最終的目的就是要控制我們興會的資產!”
“你需要解釋下這個。”
馮義勝在臺上聽的一陣皺眉頭。
明顯,這對父子倆對自己的出現,肯定是措手不及很是意外。
事先肯定沒有任何的準備。
若不然怎麼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用這麼牽強的理由來反對自己?
搖了搖頭,著眾人開口道:“我先問你一個問題,興會的資產一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