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爺,婉兒姑娘只是清倌人,賣藝不賣的,還請……”徐全趕忙開口。
不過話還沒說完,方昊也還沒有開口,一腳已然直接揣在了徐全上。
郝建手了。
“哪特喵的那麼多廢話,我們爺看上的人,你也敢廢話,信不信馬上砸了你這破地方!”郝建咒罵道,真是囂張到了極限。
行云流水般的作,讓方昊都驚呆了,臉也黑了。
絕對是個慣犯!
以前跟著方昊這個敗家子,不知道干過多強搶民的事。
而其實方昊真的只是想請這姑娘來喝口小酒而已,真的沒有其他念想好不好?
看到方昊臉黑,郝建還以為是爺不滿意了,更是不客氣了,再度踹上了兩腳。
“狗東西,趕的,快!”
徐全踹倒在地,渾疼痛的厲害,想哭了。
怎麼就招惹了這個煞星,早知道還不如不請婉兒出來好了,這下完蛋了。
不過,還未等他開口,方昊手了。
一腳,把郝建踹開了。
“狗東西,讓你比本爺還囂張,爺我讓你打人了嗎?”方昊咒罵了一聲。
“本爺只是想請婉兒姑娘喝杯酒而已,滾一邊去!”
看到這一幕,徐全微愣,不過一想到這位敗家子二世主的惡名,徐全一點都沒有放松警惕,這位喜怒無常的貨,砸了他的店也正常啊,以前不是沒干過。
“方爺稍等,小的馬上給您請來就是了!”
連忙的,徐全走上臺子,低聲在婉兒姑娘邊說著什麼,明顯的帶著一祈求之意,好半天才看到婉兒姑娘點頭應了一聲,竟然真的緩步而來,站在方昊面前盈盈一拜。
“既然方爺有請,小子自然不敢違抗,還請方爺不要牽連無辜!”婉兒姑娘開口說道。
當前,方昊大喜。
“自然,本爺說話算話,真就喝杯酒,和姑娘談談這樂理而已!”方昊說道。
聽到這話,婉兒姑娘有些不屑的表一閃而沒。
即便是徐全心也是一樣,但卻不敢顯而已,
談樂理?一個敗家子懂什麼的樂理?
談談怎麼敗家的話,估計這位適合!
“是,既然方爺如此,那小子就聆聽方爺教誨了!”婉兒姑娘淡淡說道。
談吐不凡,不卑不,哪怕是面對方昊這種大名鼎鼎的敗家子二世主也是一樣鎮定,就這一點就值得方昊不由對此高看了幾分。
換做其他人,能被他這位敗家子看中,高興還來不及。
嫁伯爵府不消多說,就單單把這位敗家子侍奉好了,都能得到大量的賞錢。
這種事方昊深以為然,畢竟前世一位有錢的王爺,就是類似的牛人,邊一個接一個,哪怕不為王夫人,和這種闊往,伺候好了,獎賞也是很多的。
為此,綽號國民老公!
但這位婉兒姑娘,卻是沒有。
不是裝的做作,而是真的沒有!
清雅閣,看到他們迷的婉兒姑娘竟然真的和這個敗家子二世主坐在了一起,另外幾桌的七八人頓時那一個氣啊。
這些人之中,大部分都是書生打扮,附庸風雅的那種。
來這里,其實就是沖著婉兒姑娘來的,哪怕是吃不到,就這麼看著,不斷的展才藝,偶爾來個小打賞,結識一二,萬一突然某一日被這位婉兒姑娘看中,那便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了。
但眼下,如此佳人竟然和方昊這種敗家子二世主坐在一起,對他們而言,就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有人坐不住了,不怕死的人到都有!
“慢著,婉兒姑娘怎麼能和這種人坐在一起,萬萬不可!”
此人名柳淵,雖然一打扮并不出眾,但模樣倒是不錯,一正氣的模樣,是禹州城頂級的大才子,更被稱為柳經魁。
何為經魁,實則便是古代科舉考試中的一種特殊殊榮。
鄉試及第,頭名便是解元,而隨其后的三四五名,便為經魁。
柳淵能在東南行省的鄉試中出類拔萃,可見一斑。
自然,這種人也自視清高的很。
方昊心正不錯的時候,突然間被這人,頓時不爽了。
“你算是什麼東西?”
“哼!”柳淵冷哼一聲,雖然方昊是伯爵之子,但在他眼中不值一文。
“禹州城,柳淵!”
文人的傲氣,很高的,方昊這種人,在他眼中就是渣渣。
然而剎那間,方昊皺眉,隨即搖頭。
“柳淵?那又是什麼東西?沒聽過!”
“你……”柳淵有種被侮辱的覺,怒視方昊。
“你什麼你,滾一邊去,別妨礙本爺和婉兒姑娘談談樂理。”方昊懶得理會,佳人才是最好的,難得如此良辰景。
聞此言,柳淵更是惱怒了。
“哼,一個敗家子,能懂的什麼樂理,如此言論,簡直玷污樂理一詞!”
方昊翻了個白眼,很不屑的掃了他一眼。
而后,方昊開口了。
“古箏又名瑤箏、鸞箏,由面板、琴弦、前岳山、弦釘、調音盒、琴足、后岳山、側板、出音口、底板、穿弦孔組,是華夏民族傳統樂中的箏樂,屬于彈撥樂。”
“箏的形制為長方形木質音箱,弦架雁柱可以自由移,一弦一音,按五聲音階排列,最早以38弦箏為最多,早有弦十三,后增至十六、十八弦、二十一弦、二十五弦等,婉兒姑娘這個便是最常用的規格為二十一弦。”
“而且婉兒姑娘先前的彈奏之曲,使用的乃是提彈法,手指彈弦方向是從斜下方到斜上方,角度呈45度,這樣的彈奏,可以讓發音更清脆,音質更干凈。”
頓時,清雅閣,所有人都怔住了。
方昊侃侃而談,如數家珍一般,讓人生出看一種幻覺。
這還是禹州城的敗家子二世主?
郝建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家爺?
莫非,腦疾又犯了?
這一刻,就連婉兒姑娘眼中也帶著一縷來。
方昊說的,竟然有些是都不曾知曉的東西,而所知道的,竟然都對!
這讓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對這個禹州城的敗家子二世主,突然間仿佛重新認識了一般。
柳淵也先是一怔,但隨即直接搖頭。
“無稽之談,你一個不學無的敗家子,竟然還敢在婉兒姑娘面前賣弄藝伎,簡直是不知死活!”
其他一群書生模樣的人聞言,頓時紛紛附和了起來。
“對,敗家子懂什麼樂理,簡直是無稽之談,竟然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簡直是恬不知恥!”
“不要臉!”
“有辱斯文!”
“婉兒姑娘,萬不可被這不學無的敗家子給哄騙了,絕對胡言語!”更有人直接開口,挑唆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一刻,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婉兒姑娘開口了。
“方爺所言,竟然有些連小子也不知道,但卻收益良多,佩服!”
頓時,柳淵等一群人驚呆了。
他們聽到了什麼?
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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