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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吻玫瑰》 第 49 章 男朋友濾鏡

陸玨以前也常來這家咖啡店。

每次都能發現幾個拍照的。只要不擾他,一向裝沒看見。

按理說單看一張照片,他應該記不起是什麼時候被人拍下的。

但是那張照片上的他太特殊了,留著一頭讓他現在看到就牙的淡金頭發。

在他看來,那和綠也沒多大差別。

所以,他一下就想起了時間。

拍攝時間,差不多該是四年前。

因為和周文源打賭輸了,染了一頭金發的那幾天。

“嗯,拍得還好的。”

陸玨贊賞了句。

雖然他不太會拍照,一般的鑒賞力還是有的,看得出來攝影師的技和審能力都很在線。

Nina雙手撐著下頜,看著照片,不由慨:“Ethan,你金發的時候可真帥,認識你那麼多年,我以為我對你的臉都免疫了,但是你染著一頭金發出現在咖啡店里時,我有一瞬差點都被你迷住了。”

Kavin不滿地看了一眼:“Nina,你是不是當我不在啊。”

Nina頭歪在kavin肩上,又笑著補充:“當然在我心中你是最特別的一個,不然當初那麼多人追我,我為什麼和你在一起。”

Kavin哼唧了聲,算是接了這個說法。

他也瞟了眼手機上的金發陸玨,又看向對面一臉散漫的陸玨。

雖然眼前男人時常優秀的讓他嫉妒,但也實話實說:“Ethan雖然什麼時候都帥,但金發的樣子,確實有種別樣的氣質。”

陸玨正盯著那張背影照看,聽kavin這麼說,桃花眼微瞇,慢條斯理地說:“是嗎,可是我不太喜歡金發。”

恰好,宋折意的消息又過來了。

這次是發了一張照片過來。

Z.Y:【第一次來這里,景還不錯】

宋折意拍的是漢服工廠附近的景

大片荒蕪的郊野,零星散落著幾座房子,和禿禿的枯樹,國天氣不太好,都快臨近午時了,天空還霧蒙蒙的,看起來很蕭條。

但宋折意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照片中出現了一縷彩

虛幻和現實驀地結合,打破了原有的蕭瑟清冷,煥發出了生機。

這是一張很有意境的照片。

宋折意拍得很好。

但陸玨的男朋友濾鏡更厚。

【好厲害】

【幫縝姐拍照,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兔子老師,以后你也開個攝影展吧,驚艷所有人】

這樣還尤嫌不夠,他瞥了眼那張背影照,堅定打下一行字:【我覺可以得獎】

陸玨聊得旁若無人,直到宋折意說要忙了,將那張照片換了壁紙,才不舍地收起了手機。

那張背影照已經收起來了,Nina拿著手機在玩兒小游戲。

耳邊全是游戲里歡快的BGM。

陸玨想起剛剛那張照片,喊了Nina一聲。

Nina抬起頭,淺棕眼睛直直盯著他。

陸玨輕咳了聲:“你說剛剛那照片還得獎了?”

“當然。”Nina,“怎麼了?”

“什麼獎項。”

Nina回想了一下:“好像P.W.S,應該是一個小眾攝影獎,但是在業界還是有名的。”

P.W.S

陸玨搜了一下。

確實算不上國際級別的,但是看網上評論,這個小眾攝影獎含金量還高的,好多如今厲害的攝影大牛,初出茅廬時,都在這個攝影獎上留下過足跡。

這雖然小眾,但絕不是什麼不流的獎項。

陸玨微蹙了下眉頭。

又看了眼手機壁紙,長指撐著下頜,淡淡說道:“這樣的水平都能得獎,那我朋友也可以。”

他也想要宋折意的作品,的熱,被全世界都看到。

*

因為春季漢服出了些紕,錦心繡這批新的漢服許縝嚴格把關,每個細節都心把控,親力親為,將品控拿得死死的。

論文給老王后,宋折意也放暑假了,這幾天閑著也跟著許縝跑工廠。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打開門,就看到家里燈火通明。

愣了一瞬,看到玄關放著的男士鞋,眼睛乍然一亮,就快步朝著陸玨的房間去。

哪怕確定關系后,宋折意好和陸玨還是住在不同的房間。

恪守著最后的界限。

陸玨房間門半掩著,,宋折意走到門口,就愣住了。

陸玨應該是剛洗完澡從浴室里回來,只圍著一塊浴巾在腰上,站在床邊、背著在用漉漉的頭發。

男人的材很好,肩寬腰窄,抬起手臂時,背脊上的出很漂亮的線條,壯有力,每一塊里似乎都蘊含著巨大的力量,又不過分夸張。

明亮的燈下,還能看到皮落的水珠。

宋折意懵了,大腦還沒做出正確的指示,陸玨已經轉眸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宋折意垂下眼,想要裝作無意路過,離開。

陸玨已經先了一步,三兩步近了過來,猛地拉住了的手,拖自己的懷里,同時將人在了墻上。

宋折意抵到了開關上。

啪地一聲。

滅了。

屋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的燈約照了進來。

宋折意抬著水潤的眸子,盯著頭頂垂眸看的男人。

屋里昏暗,陸玨的表都被模糊了,只能看清那雙黝黑的眼睛里翻滾著洶涌的暗

張地吞咽了下嚨,剛張口想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一片黑影了下來。

滾燙的熔漿再次包裹了

天知道,這幾天在倫敦時陸玨多想念懷中人,所以所有事理完,就迫不及待地回國了。

回到家時,他還能按捺,慢慢地洗去一風塵仆仆,等回來。

當他看到宋折意的第一眼,整個人就失控了。

只想毫無間隙地與融化在一,才能緩解他無排遣的焦躁和思念。

他吻得很兇。

將人按在墻上,錮在懷里,深且纏綿地糾纏著宋折意不放。

不知過了多久,懷中人承不了,發出一聲輕輕的哼,像貓似的。

陸玨原本打算放過的,聽到這一聲,霎時,他就像是炸了似的,忍無可忍地地直接將人托抱了起來。

纏上自己的腰,讓整個人都依靠著自己。

微仰著頭去親吻的下顎。

宋折意覺到陸玨的裂和焦躁,有些害怕,卻義無反顧地手摟住了陸玨的脖子。

地回吻他。

這是宋折意第一次主

在過去的無數次親昵接吻里,陸玨都是主的一方,而一直被

陸玨愣了下,渾繃到了極致。

他睜開燃著深切的猩紅雙眼,看到視線上方一點,宋折意閉的雙睫上被生理淚水濡,一縷一縷的。.七

似被雨水打落的蝴蝶。

看起來就很好欺負。

像是清水滴了滾燙的沸油里。

他腦中噼里啪啦地炸開了一片驚天靜。

克制的理智在一瞬間化為烏有。

他想要

想得每一寸骨骼都在泛疼,想得每個夢里都不能安眠。

此刻,宋折意的回應,像是鼓勵。

陸玨不再猶豫。

狠狠咬了下角,宋折意吃痛地睜開眼,泛著紅的眼,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帶著不自知的

“別這麼看我。”

陸玨眼神更暗了,快步抱著人放到了床上。

宋折意像是陷了一片的云朵之中,睜著一雙水潤無辜,卻異常能燃燒起男人心火的雙眼,靜靜地看著附撐在上方的男人。

陸玨也在

那雙漆黑的眼睛,像是漩渦,深深地鎖住

那一瞬,宋折意從迷中清醒。

意識到再繼續下去,會發生什麼事。

里涌生出了一害怕。

纖弱的控制不住地輕,那是從骨子深蔓延出來的戰栗。

著男人那張刻在心中的臉,深深地盯了半分鐘。

眼前人是陸玨啊。

喜歡了好久好久的人。

愿意的。

宋折意輕輕地吐出口氣,繃的,一寸寸地放松,然后復又閉上了眼睛,兩片睫棲合,乖順地落在一片瓷白上,像是在等待命運傾覆而來。

陸玨就是無法抗拒的命運。

陸玨看清了宋折意的每一分肢作。

面前的孩起初輕輕抖著,手指抓住了下的被褥,繃的手背上,幾乎能看得出來青管。

像是在做無聲的對抗。

不過短短時間,陸玨不知道想了什麼。

刻在眼眸中人就像是凝固的冰淇淋,逐漸地化開了,流出甜的糖,然后以一種獻祭似的姿態,毫無保留地將自己送到他跟前。

陸玨只覺得甜,又煎熬。

他靜靜地盯著宋折意片刻,緩慢俯下了

宋折意閉著眼,但是能覺到一熱浪在朝著靠近,松懈的手再次抓了床單。

熱浪在徘徊著,久久沒有作。

宋折意覺得有些恥了。

最終不了地睜開了眼。

陸玨離很近,近得只要他想,就可以對做任何事。

“兔子老師,你現在有沒有喜歡我一些。”

睜眼,陸玨帶著繭的手指輕拂過的耳垂,嗓音嘶啞得像是被砂紙刮過。

宋折意毫不遲疑地憑著本能點頭。

陸玨勾,黑眸深涌出一縷深切的欣喜。

他獎勵似的,親了宋折意的臉頰一下,吞咽了下嚨,即便忍耐不住了,還是耐心地繼續詢問

“那比起你那個心上人呢。”

“你更喜歡誰?”

宋折意愣了。

陸玨和的“心上人”,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

混沌的大腦變了單程理,一下無法回答這個對此刻的而言,稍顯得復雜的問題。

就是這一愣,陸玨雙眼一瞇,那點淡淡的欣喜湮滅,失涌了上來,他低頭吻了下宋折意的臉頰。

然后撐著,坐了起來。

邊抓過了放在床邊的干凈服套上,邊說:“兔子老師,你才回來,一定累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宋折意回過神來時,陸玨已經離開了房間。

宋折意怔怔地躺了一會兒。

雖然什麼都沒發生,但臉頰還是滾燙了一片,抓起被褥蓋住了紅的臉。

*

陸玨又去客衛洗了個澡。

宋折意在他房間里還沒出來。

他沒再去打擾,走進廚房慢慢地開始熬粥。

手機響了。

是周文源打來的。

“有事就說,忙!”

水沸了,咕嚕嚕地冒出白沫,陸玨將火開小了點,不客氣地說。

周文源愣了下,吊兒郎當道:“玨哥,你不是追到小玫瑰了嗎,怎麼聽你聲音還這麼求不滿啊。”

周文源胡說八道。

沒想到卻是一語中的。

陸玨確實求不滿的。

畢竟現在小玫瑰還帶“刺”。

他哼笑了聲,轉開了話題:“你怎麼知道我追到人了。”

他和宋折意在一起的事,他就沒主告訴過誰。

“呵,你問我怎麼知道的?”

周文源拖腔帶調地說:“你朋友圈就差將‘老子現在陷中’寫在臉上,長點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陸玨回想了下,有這麼明顯嗎。

不過就發了幾張照片而已,宋折意一手指頭都沒

在陸玨沉默的空當,周文源又開口了:“玨哥,你出來玩兒唄,你不在,我一個人好無聊啊。”

陸玨想都沒想,用勺子攪了下粥,無地說:”沒空。”

周文源:“……”

周文源:“你在忙啥啊。”

陸玨:“陪小玫瑰。”

話音剛落。

陸玨余就瞥見了一抹影。

從他的房間出來了,又進了自己的房間。

輕手輕腳的,沒有一點響,速度又極快,和“小真”還真像,了驚嚇,就要躲起來的小兔子。

他忍不住輕笑,抬手看了一下表,半個小時了,才緩過來嗎。

不過很快表又凝固。

他有那麼可怕嗎,嚇這樣。

“那就把小玫瑰一起帶出來啊。”

周文源大大咧咧地說,聽陸玨又不說話了,他輕嘖了聲,不明白地問:“玨哥,不是人都追到了嗎,你這是在干嘛啊,金屋藏呢?”

陸玨嗤笑了下。

他倒是想金屋藏

但更舍不得。

——比起錮住翅膀,他更希宋折意能展翅高飛,在自己的領域發

——他愿意仰

周文源聽到這聲笑,頓了下,想到什麼,驚恐地說:“玨哥,你、你你你不會是玩玩小玫瑰的吧,所以才不愿意將帶出來。”

陸玨瞇眼,不爽地說:“不要以己度人。”

周文源:“那又是為什麼?難不小玫瑰不是人??”

聽周文源說得越來越離譜,陸玨都要氣笑了。

他盯著燃氣爐上跳躍的藍紫火苗好久,才低聲說:“我怕后悔。”

“啥?”

周文源明顯沒聽懂,陸玨也不需要他聽懂。

“沒什麼。”陸玨岔開了話題,用一如既往散漫的語調問道:“說吧,你打電話來到底有什麼事。”

周文源看得出來陸玨不太想說了,也識趣。

他嘿嘿笑了兩聲:“玨哥,我就提醒一下,你生日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到了,那個當然了,我生日也更快要到了。”

周文源雖然一直陸玨為“玨哥”,其實年紀還比他大上一個月。

陸玨對朋友一向很義氣,每次周文源生日,出手都闊綽的。

當然,周文源也不是真的買不起,他就是喜歡在陸玨上薅點什麼,喜歡那種被關注的覺,但是陸玨生日,他也絕對不含糊。

認識這麼多年,周文源一氣,陸玨就知道他下一句要說什麼,哼笑了聲:“說吧,想要什麼。”

周文源大呼“牛”,然后直接甩了個鏈接過來。

是個表。

六位數。

陸玨眼都沒眨一下就應下了,打發完了周文源,他又看了眼那個品牌,想起這家品牌旗下有個戒指什麼的也出名的。

他沉了會兒,輕笑。

心想,去看戒指的時候,隨便給周文源一起買了。

陸玨粥熬好了,宋折意也從房間里出來了。

兩人默契地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飯桌上,陸玨還若無其事講起了在倫敦發生的事。

宋折意聽著陸玨神自若地說話,杏眼圓睜,微側著頭,聽得很認真。

陸玨很忙。

哪怕回國了,還一堆事要等著他理,手機上不時有信息進來。

宋折意一眼就看到了陸玨的手機屏保。

等陸玨終于理完事后,忍不住問了句:“你怎麼用那張照片當屏保啊。”

“覺得兔子老師拍得很棒。”

陸玨笑著說,看到宋折意耳又紅了。

宋折意就是這樣,接夸獎都容易

頓時陸玨又想起了那個攝影獎,輕咳了聲,說道:“兔子老師,你想不想參加攝影比賽啊。”

宋折意抬眸:“什麼攝影比賽?”

陸玨說了名字。

“P.W.S。”

這攝影比賽并不大眾,宋折意一怔,莫名就張起來。

了筷子:“你怎麼知道這個攝影比賽的。”

“這次去倫敦無意中知道的。”

他看著宋折意,哪怕和宋折意現在很“悉”了,但是有時候,眼前人還是會給他一種若即若離的覺。

吃醋什麼的,好像從來沒在上出現過。

他很想看看宋折意為他吃醋的樣子。

于是,微頓了下,說道:“有人拍了我的照片去參加比賽,拿了獎。”

宋折意微蹙了下眉,杏眼看向他:“什麼照片?”

陸玨有些失,宋折意似乎并不關心到底是誰拍的,他也不能順著說出“可能是喜歡過我的人”類似的話。

他頓時覺得自己很無聊。

“也沒什麼,就是一張臉都看不清的背影,不重要。”

“……是嗎。”

宋折意垂下眼,攪著粥,以此掩飾自己的緒。

陸玨沖笑了笑:“兔子老師,我覺得那張照片都可以,你也可以的。”

下,宋折意的臉被照得有點白,顯得兩片低垂的睫更是黑得驚人,慢吞吞地回道:“好,有合適的作品去試試。”

陸玨看出宋折意緒低落,微蹙了下眉。

正在復盤剛剛自己說的話時,又聽宋折意問他:“那個拿你照片去參加比賽的人,你不會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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