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用別的喂豬,顧妙還是舍不得,等春天就在山上打豬草,混著豆渣,也能喂的胖胖的。
顧妙道:“但是不能再買了。”
“肯定不買了,打死我也不買了。”劉偉湛試探著道:“那我能吃放心吃飯了嗎?”
又不差那一碗飯,顧妙:“能。”
香噴噴的面條,上面還有鹵澆頭,湯都是味的,只吃一小碗太虧了。
徐薇喝了一口湯,然后垂下頭,楚淮也沒消息,也不知道他現在人在何。
楚淮來過云城兩次,已是輕車路。
他已經到了宿州,宿州封城,要想出去,得先把城門打開。
耽擱不得。
顧承霖和蘇蘊之顛簸了一路,都不知道何,渾酸痛不說,手腳還被綁著,一下都費勁。
本來他們還能掙扎幾下,盼著有人來救他們,可時間越長,希就越渺茫。
現在把布巾拽出來,他們都沒力氣罵。
吃過飯,楚淮又把兩人的堵上。
顧承霖瞪著眼睛,楚淮道:“省些力氣,以后有機會說話。”
要想出城,還得想個法子。
楚淮把兩人藏好,宿州護衛森嚴,周寧琛估計早知道他跑了,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
宿州城守府,福祿給皇城寫了封信,這樣的信一天要寫十幾封。
信寫完,福祿把墨字晾干,然后裝進信封里。
他從凳子上站起來,忽然間,脖子一涼。
福祿低下頭,脖子上橫著亮白的鋒刃,再往后看,是楚淮。
“楚統領?”
楚淮:“開城門。”
福祿僵地笑了笑,“楚統領,城門開不得。”
楚淮沒說話,手中的劍往前進了一寸。
剎那間,就有滲出來。
福祿嚇得魂飛魄散,楚淮真的會殺了他,但把楚淮放走,皇上也會殺了他。
福祿穩住心神:“楚統領,你先把劍放下,有話好好說……”
楚淮仍是那句話,“開城門。”
福祿不敢妄,脖子的傷口刺痛,再深一點他就會沒命。
“楚統領,灑家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在這兒,但這個時候你應該在盛京吧,你私自出京,已經犯了大罪,回頭是岸……”
楚淮不耐道:“再多說一句,殺了你。”
————
城門大開,福祿坐在馬車上,腰后是楚淮的劍,他道:“城門已經開了,你可以放人了吧。”
楚淮把劍收回,一個手刃把福祿敲暈,扔進馬車里。
駿馬飛馳,過了半個多時辰,終于到了云城城腳下。
楚淮下了馬車,守城的有朱雀衛,江三目瞪口呆,“楚淮?”
楚淮點點頭,“是我。”
江三當然知道是他,他又不瞎,但楚淮為什麼在這里,他不應該在盛京嗎?
無論如何,楚淮也不該在出現在云城。
江三注意到他楚淮后的馬車,他略微往后退了一步,問:“馬車上是誰?”
楚淮無可奉告,他去了將軍府,等徐燕舟他們過來之后把馬車里的人扔到地上。
顧承霖和蘇蘊之頭發也了,服也臟了,而福祿上還有跡。
顧家搞了一出換親的戲碼,想必早就知道什麼,徐燕舟道:“多謝。”
楚淮是順手為之,顧承霖和蘇蘊之不知道的,福祿也該知道。
楚淮道:“不必。”
知道楚淮回來了,徐薇立馬從屋里出去,遠遠看過去,楚淮瘦了。
楚淮有很多話想和徐薇說,他回來了,沒有看別的姑娘,一眼都沒有。
話都在腦海里,到邊了,只剩下一句,“我回來了。”
楚淮在心里埋怨自己笨,說不出哄人高興的話,殊不知徐薇見到他已經很高興了。
徐薇道:“給你收拾了屋子,我帶你過去。”
一路風塵,該梳洗一番的。
屋子在徐家人住的院子里,并不大,但打掃得很干凈。
徐薇道:“我去燒熱水。”
楚淮點了一下頭,然后道:“先等等。”
“我……皇上要為我賜婚,我不想,就跑回來了。”楚淮說話間,都不敢看徐薇眼睛。
徐薇道:“這怎麼行,你明明有兩相悅之人,他怎麼可以給你賜婚!”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回學校,我盡量寫,可能會晚一點,不能更新會請假。
新的學期開始啦,學生還是要好好學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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