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過去了,林大姑和林二姑按捺不住又來了。
但十分不巧,林雨珍加班,許俊生也沒回來,家里只有兩個孩子在家。
誠誠在實驗室呆了一天,為了換換腦子,正在廳里用dvd播放電影《霍元甲》。
圓圓在旁邊喝著果,看得不如哥哥那麼專心。
孫嫂過來問,“那讓兩個姑進來嗎?”
誠誠點了點頭。
圓圓氣呼呼的把茶幾上的點心和零食都收到屜里了,抱怨道,“許志衡,就讓們在外面等著唄。”
誠誠目不斜視的問,“你怕啊?”
圓圓哼了一聲,“我怕什麼?”
誠誠說,“那不就結了,要是二姑在咱家大門口嚷嚷,反而還不好。”
爸爸曾經不知說過一次,媽媽現在是高,生活中的很多事都要注意,千萬不要給媽媽拉分。
特別是像姑這種親戚,本是長輩,與其讓在門口等著冷落,其實請到家里來兌們也是一樣的。
林大姑和林二姑一看只有兩個孩子在家,都特別失,尤其是林二姑,看到圓圓冷冷的目看著,莫名特別心虛。
還覺得有點冤屈。
的確從侄家順了兩次東西,第一次是一把不值錢的鏟子,林二姑之所以看上了,是見到田姐拿著鏟子清理瓷磚地面,角落里清理一遍,再用拖布拖一遍就特別干凈了,當時就覺得好,偏去市場沒買到,第二次來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拿走了。
還有一次就是圓圓的發卡了,當時看到桌子上擺滿了十來個發卡,忍不住拿了一個。
可那發卡現在已經讓圓圓給要回來了。
因為這事兒,兒媳婦還笑話了一通。
圓圓不耐煩的問,“你們怎麼又來了?”
林大姑向來不會說話,林二姑厚著臉皮說,“圓圓,瞧你這話說的,我是你姑,來串門多正常啊!”
還指了指自己帶來的籃子,說,“忙了一下午,蒸了三鮮的大包子,這會兒還熱乎著呢,吃不吃?”
圓圓撇了撇,撕開一包牛干,說,“不吃!”
誠誠也不甘落后的撕開了另一包牛干。
牛干是沙嗲味的,很快香氣就飄滿了整個廳里,林大姑和林二姑不約而同的咽了咽口水,還都往茶幾上瞅了瞅。
以前總是擺滿了點心和各種水果,今天卻空空也,什麼也沒有。
兄妹倆一邊吃牛干,一邊開心的看電影。
先是林大姑扛不住了,低聲說,“二妹,你不,要不,咱先吃個包子墊墊?”
林二姑也就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反正包子是帶回來了,誰吃不是吃?掀開白的蒸籠布,拿了一個大包子遞給大姐,自己也拿了一個啃起來。
老姐倆一人吃了兩個大包子,又倒了杯茶喝了,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沒一會兒,林雨珍和許俊生前后腳回來了。
林二姑立即站起來說,“雨珍,你回來這麼晚,這是加班了吧,我特意給你蒸了包子送來了,了吧,要不要先吃一個?”
孫嫂笑著走過來問,“飯做好了,現在就開飯嗎?”
許俊生點了點頭,中午飯沒吃好,他這會兒壞了。
記孫嫂和田姐立即就開始上菜了,做了四菜一湯,分別是麻辣牛,蒸魚,韭菜貝丁和拌黃瓜,湯是玉米排骨湯。
主食是三鮮餡的煎餃。
看到這麼一桌飯菜,林二姑立即覺得自己做的包子有點拿不出手了,本來是想做純餡的,兒媳婦說太浪費了,就加了不蘿卜,包子皮還有點厚。
但還是厚著臉皮,把剩下的四個大包子給了孫嫂,說,“熱一熱大家伙兒都嘗嘗吧,我用小水蘿卜做的,比一般的白蘿卜好吃。”
孫嫂笑了笑,拿走了。
因為之前吃了兩個大包子了,這麼好的飯菜,林大姑和林二姑也沒吃多,而且,倆人雖然饞,到底是為了更重要的事兒來的,吃過飯,林二姑就迫不及待的問了,“雨珍啊,小軍和小南的工作有著落了嗎?”
林雨珍從公文包里拿出那兩張畢業證,問道,“是不是花了兩千塊錢買的?”
林大姑和林二姑一聽都有點慌,林二姑趕說,“雨珍,這大專畢業證咋能是買的,你以為是假證啊,這可不是假的,誰要不信可以去學校查,都有檔案的!”
自從重新恢復高考后,教育越來越重視,很多高中生高考落榜后,讀不了公辦的院校,去民辦高校的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而且自從允許看辦民辦院校一來,的確也涌現了一些還不錯的大中專院校,為社會培養了不專業人才。
但,并不是所有的學校能堅守初心,恐怕在很多人眼里,辦學校只是一樁生意,在利益的趨勢下,才催生了拿錢買文憑的像。
比起這些,還有更過分的,就是林二姑說的□□,只要給出名目,什麼證都能辦出來,最常見的就是各種畢業證了。
但假證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的。
首先沒有鋼印,或者即便有,字和證件本的質量,印刷水平也都不行。
林雨珍笑了笑,繼續追問,“不是兩千,那是花了三千,找了中間人嗎?”
許俊生興趣的問,“才三千啊,都有什麼學校的,我也去買一個畢業證,要不然,說起來,總是高中畢業,不太面!”
林二姑很認真的看了看侄兩口子,沒看出來有什麼異常的,大著膽子,憤憤的說,“沒錯,的確是花了三千,是找了你二姑夫的一個同事辦的,后來才知道,要是直接去學校,倒能省一千塊錢!”
林大姑也不滿意的說,“心可真黑,兩個證就讓他1賺了兩千!”
許俊生噗嗤一聲笑了,說,“這個學校指定不了,我今天路過的時候,看到學校大門口都被封了。”
林大姑和林二姑一下子都愣住了,林二姑還問,“那,這之前的畢業證,總不能不承認了吧?”
林雨珍說,“畢業證應該是不能用了。”
兩個老年婦驚呆了,這可是花了三千買的真畢業證,說不能用就不能用了?
林二姑忽然就生氣了,說,“雨珍,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打算幫忙啊,我可是你姑,這麼近的親戚你都記不幫,到哪兒也說不過去啊,你又不是不能幫,你都是市長了,幫著找個工作有什麼難的?”
林雨珍說,“對啊,我不一開始就說了,我幫不上忙,我現在職位是高一點,可代表的是黨和人民,那也不能以權謀私,之前宇強想要從機械廠調到育局,我都沒同意呢!”
宇強是同父異母的弟弟,按照緣關系,比姑姑家的孫子孫可近多了。
林大姑和林二姑無法反駁,過了數十秒,林二姑說,“雨珍,既然你不愿意幫忙,按我們就去想別的轍了。”
說完,飛快地抓起那兩張畢業證,和林大姑一起走了。
圓圓一撇,“煩死了,以后可別再來了。”
許俊生則說,“雨珍,那兩張假證,們還能繼續用啊?”
“很快就不能用了。”
高局長是從教育局一步步升起來的,他做事兒風格向來就是四平八穩的,不出頭,但基本上也不會出錯。
這也是他這麼多年的為之道。
但現在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而且從目前了解的況來看,這種狀態,估計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雖說民辦高校的畢業證,含金量很有限,但這個事,質相當嚴重!
如果理不當,張書記怒了,那他真有可能被當場撤職,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半輩子都白干了。
因此,高局長越想越后怕,一回到教育局,就立即召開了全干部會議,教育局上下所有的人手,分三隊,他和兩個副局長各自帶著一隊,都用來辦理這件事兒。
沒幾天功夫,市里的民辦高校就全部被查了一個遍,凡有此類現象,一律立即上報。
張書記立即做出了指示,讓市公安局協助辦案,第一步是封校,轉移學生,第二步就是控制學校相關領導,全部給請到指定的招待所。
因為涉事人員眾多,涉及的金額巨大,質極度惡劣,后來這起買賣文憑的事件,被定為一級大案。
最后,不但追繳了涉事學校的非法所得,很多人還到了不同程度的刑事罰。
比如這兩家學校的校長,都被開除雙籍,并以十年,八年等不等的刑事罰。
對于那些曾經買過假證的人來說,也休想抱有僥幸心理,案子一結束,這些人的名字就上了報紙。
不過可不是高考喜報,有名字就是準大學生了,這次有名字,是昭告所有的用人單位,凡是這些人的畢業證,都是無效的。
如此重錘之下,就連街頭上鬼鬼祟祟□□的人都了。
同時也因為這件事,教育局的領導發生了重大變,高局長本來就到了退休的年齡,直接辦了退休。
另外兩個副局長則是調到了其他單位。
不僅僅是局級干部,相關級干部和科科級干部也都調離了不。
很多人都盯上了這些空出來的位置。
周末上午,才八點多鐘,林雨珍剛起床,正在吃早飯呢,文欣欣就帶著孩子上門了。
很顯然,也覺得這麼做有點不太合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雨珍姐,我是不是來的太早了。”
明知道不對,記但還是這麼做了,為的就是怕別人捷足先登。
林雨珍也就周末能睡個懶覺了,一邊喝湯,一邊有些無奈的說,“你不會是也想去教育局吧?”
文欣欣點頭,說,“什麼都瞞不住師姐,我的確是有這個想法。”
林雨珍問,“在育局干得不順手,還是別的原因?”
文欣欣沉了數秒,說,“都好的,師兄做事非常公正,對我的能力也很認可,工作上上沒什麼問題,只不過,孫明之都找了我好幾次了,表面上是送這送那的,實際上說話含沙影的,真讓人不舒服。”
如果是別人,林雨珍不會相信,但這種可笑的事,孫明之的確能做的出來,。
但這點小事兒,也不足以為離開教育局的原因。
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文欣欣能力出眾,現在畢業多年,還是當得起這四個字,唯有在心上差了一點。
在這一方面,甚至都比不上楊峰。
做任何事,心浮氣躁是不行的,也更是場大忌。
林雨珍笑了笑,耐心說道,“欣欣,你我的關系,我不必說那些虛的,你想去教育局,也可以,不過最多只能平調。”
“但你也要清楚一點,教育局級以上的干部,可比育局多,你去了之后,也未必能很快出頭。”
“我個人,是不建議你這麼頻繁的調來調去,給組織上留下的印象也不好。”
文欣欣嘆了口氣,好奇地打聽,“雨珍姐,那教育局新上任的局長和副局長,都有誰啊?”
林雨珍笑了笑,“都還沒定下來呢。”
文欣欣聽了以為暫時是機,便沒再打聽,但其實,林雨珍說的是實話。
關于教育局的繼任領導,既然不人都盯上了這個崗位,那肯定就會各走各的路,前幾天市里專門開了一場會,結果大家意見都不太統一。
主要是梅市長報上來的人選,和張書記想要提拔的,不是一波人。
在會上沒有商議好,會后兩個黨政一把手多次通,到現在為止,也還沒有達一致的意見。
張書記的人選,是最近兩年風評很好的一個副區長。
梅市長想要推薦的,不是別人,正是楊建奇。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林雨珍暗示文欣欣不要輕舉妄,楊建奇走了,的煩惱就不存在了,楊建奇沒走,與其平調過去,還不如踏實在育局工作。
又過了兩周,教育局新一屆領導班子終于選出來了,新任局長是原來的副區長,楊建奇沒調過去,副局長有一個是楊峰,一個是育局部提拔的。
楊峰兩口子專門過來道謝。
郭志剛笑呵呵的說,“雨珍,這次多虧你幫忙,楊峰就是歷練太了,以前在工會是辦公室主任,到了市政府又是書長,沒能單獨管一攤子,這個機會對來說太重要了。”
林雨珍也笑著說嗎,“你們謝錯人了,這是梅市長的意思,你們應該謝。”
楊峰當然知道這一點了,自從調到市政府,就通過婆婆的人脈關系,和梅市長家里建立了私。
記不過,在選擇干部的問題上,雖然做最終決定的是兩位一把手,但副職也是有發言權的,特別林雨珍是分管教育的。
如果反對恐怕也沒那麼順利。
那也就是說,林雨珍和另外一個孫副市長也都是投了贊票的,本來就是校友和朋友,正好借此機會,和林雨珍的關系更進一步。
楊峰又笑著表了決心,“雨珍,你放心,以后我在你的領導下,會全面協助魏局長,把教育方面的工作都做好。”
林雨珍說,“好,來日方長。”
郭志剛和許俊生侃侃而談,說到最后又提到了票,郭志剛問,“許老板,怎麼樣,試水了沒有,賺了多錢?”
許俊生瞄了林雨珍一眼,笑著說,“不,我可比不上你這個大教授,票這東西玄乎,一會兒漲了一會兒落了,瞅著忒心焦了,這個錢我是沒本事掙到了。”
“一分沒賺,倒是賠了十幾萬。”
他炒票出師不利,張歷城也是不行,前后一共也賠進去十幾萬了,兩人都犯一個病,也是幾乎所有新手的病,那就是漲了不舍得賣,落了也不舍得割,總不能在一個合適的時間點買進賣出。
兩人一合計,干脆都平了倉,就連賬號都給注銷了。
甭管以后市多火,都跟他們沒有關系了。
因為職業關系,郭志剛喜歡給人上課,尤其是最喜歡,給炒賠了錢的人上課,于是滔滔不絕的開講了。
他語速有些快,還夾雜了不專業語,許俊生都沒怎麼聽懂,只能笑了笑,“原來這票里還這麼大的學問呢。”
郭志剛點頭,“那是,這里面道道多著呢。”
一開始炒的時候,他也是總賠錢,有一陣子賠的飯都吃不上了,后來慢慢琢磨出來里面的門道,回國后殺市,幾無失手,到現在為止,算是狠狠賺了一大筆錢。
他正要繼續開始長篇大論的講課,許俊生搶先說,“這各行各業都有訣竅,我也就做點藥材生意,炒票這事兒,真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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